2009 (46)
2010 (45)
2019 (1)
我最近在跟讀一個職業寫字者的博克,今天點擊進去讀到了一段精彩的文字,邊讀邊想他的文字和感覺怎麽突然變得好起來,可是讀到結尾,才發現他是在轉錄裏爾克,不禁啞然失笑。他在幾天前的博克裏說過,“說到底,寫作的目的不是為了證明,終我們一生之努力最後連個四流作家都算不上,而是如斯蒂芬.金所說,“it's about getting up,getting well,getting over,getting happy,okay? Getting happy。””
在偉大的文字和心靈麵前,我們總是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和努力的微不足道,有一種讓人灰心的感覺。當然,如果以讓自己開心為推脫,那就可以解脫喋喋不休寫出一堆廢話的一切羞恥感了。
下麵就是裏爾克那段精彩的文字,讓我打上引號,以免誤解:
“詩並不如人們所說的是感情--感情早就夠了--他是經驗。為了一首詩的緣故,必須觀看許多城市,人和事物,必須認識動物,必須感覺鳥怎樣飛,知道小花早上借以開放的姿態。必須能夠想得起陌生地區的道路,不期而遇的會晤,眼見要來的別離--想得起還沒有搞清楚的童年日子,想得起一定很傷心的雙親,當他們為你帶來某種樂趣,而你並不理解他們的時候--這是別的孩子們喜歡的樂趣啊--想得起如此稀罕地傳染又如此深重地變化無常的兒科疾病,想得起靜靜關閉的小室裏的日子,想得起海上的早晨,尤其是海,茫茫的海洋,想得起在高空呼嘯而過,並與群星共飛的旅途之夜,--想到這一切還不夠。還必須記得起許多彼此不同的做愛之夜,記得臨產婦的呼喊,記得柔和的慘白的熟睡的已經愈合的產婦。但是,還必須與臨終者待在一起,必須坐在小室裏守著死者,窗戶開著,沙沙聲陣陣作響。有記憶還不夠,還必須能夠忘卻他們,如果記得太多的話,還必須有很大的耐性,等待它們再來。因為記憶本身還是不要緊的。隻有它們在我們身上變成血液,變成目光和手勢,不可名狀而又不再和我們區別開來,隻有這時才會發生,在一個非常稀罕的時刻,在它們中間出現並從它們中間走出來一首詩的第一個字。”
如果一定要以分行的形式表達,我覺得詩歌的表達是通過意象來完成的,你不能寫得太實,要在最精煉的語言裏留下空白,要言而不盡,給讀者回味想像的空間。你應該是激發者,不是完成者。我看了你博客裏的詩,我個人覺得最大的問題是寫得太實,你把要說的話都說出來了,太用力。
我自己也不會寫詩, 這些權當我的讀詩感想跟你交流吧。:))
看到這個,不禁笑了起來。
裏爾克這段話,本身就是詩了。
是翻譯吧?翻得很好,沒有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