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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處醉春風(39)—— 無題

(2018-09-04 23:58:36) 下一個

 

維揚的表情很凝重,皺著眉頭撇著嘴,我估計他這會兒鼻子肯定挺酸的。

維揚的媽媽很認真地看著澤深,以為他還有話說。其實我知道他很少長篇大論,大多數時候都是意思表達清楚了就行了。他的後背貼在維揚懷裏,晃蕩著腿盯著他奶奶,以防她還有繼續罵他爸爸的勢頭。

我們幾個一時之間都沒有說話,氣氛微微有些尷尬。

維揚的媽媽重新按下播放鍵,電子相冊翻到下一張照片,正好維琬瞧見了,笑著問:“這張就是哪一年的萬聖節晚會上照的吧?我在學校裏牆上好像也見過。”

我也忍不住笑了,說:“是,前年。”隨後又主動問維揚的媽媽:“阿姨,你覺得他扮的是誰?”

老人家仔細看了看,琢磨著說:“這西裝革履的還有帽子和白圍巾,看著像許文強?”

“對呢,”我一邊笑一邊告訴她:“他自己主動跟老師說,他可以表演一曲《上海灘》,所以我家保姆阿姨特意給他做了一套西裝,毛線打了一根白圍巾。結果,衣服穿好了音樂都放起來了,他站在台上一個字都唱不出來,站了兩分鍾哭著下來的。我一摸他後背,衣服濕透了。”

大夥兒一起哄堂大笑,澤深不好意思地說:“在家裏練過,但是上台後一句詞都想不起來了。”

“過來,給我抱抱。”他奶奶衝他招手。

澤深馬上跳下來過去給她抱,他奶奶想親他又好像不太敢,最後在他頭頂和脖子裏嗅了嗅,微微歎了一口氣。

這頓飯總體吃得還是很愉快,維揚的爸媽問了我們的安排,知道大家都住同一家酒店他們就很高興。

草莓跟她的姥姥姥爺自然是熟悉的,纏著要跟他們倆一間睡覺聽她姥爺講鬼故事。我拉著澤深誘惑他道:“你也喜歡聽鬼故事,正好,跟爺爺奶奶和草莓一起,好不好?”

要單單就他一個,跟兩個陌生的老人家同住他肯定不願意。但是好在有草莓,她在一旁攛掇邀請他一起,又顯擺說她姥爺多麽會講故事,他最後也就答應了。

維揚看他多少有些猶豫不決,把他拉著一起去前台,找到客房經理幫忙付了差價後調整了兩個相連的房間,中間有門可以兩邊走動。他對澤深說:“這門爸爸開著,你什麽時候想過來睡,推開門就是我們的房間,好不好?”

有這條妥善的退路,澤深再也沒有了心理負擔,高高興興地跟著他爺爺奶奶過去洗澡聽故事。我把他的東西都交給維揚媽媽,關照說:“他不需要人幫忙洗澡,自己都能做得很好。就是有時候喜歡在裏麵玩水,時間長了你們催催他就行。”

“我幫他洗衣服,”維揚媽媽接過東西,迫不及待地摟緊,說:“你放心,會弄得幹幹淨淨的。”

我剛準備轉身走,她一把拉住我,說:“萊邇,今天第一次見你們,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忽略你了。回頭日子長呢,我們倆再好好說說話。”

我一愣,趕緊說:“阿姨你別這麽說,本來就是帶他來看你們的。”

維揚的媽媽似乎還想多說幾句什麽,但到底還是跟我不熟悉,有點怕說多了或者說錯了大家尷尬,猶豫了一會兒伸手摸摸我的頭發又低頭仔細看了看我的手,安撫地把我的手合在她的手心裏按了按,說:“你們都有時差,肯定累了,早點休息吧。”

我回到房間,維揚正拿著手機看,抬頭見我進來,對我說:“你先休息吧,我還是得去商務中心一趟,有東西需要簽字後給他們傳回去。”

我拽著他的胳膊在他耳邊說:“你爸媽幫我們看孩子,樓下的爵士夜吧很不錯的,我在那兒等你啊?”

維揚想了下,說:“半個鍾頭後那兒見。”

北歐的酒吧以安靜出名,這家酒店裏的爵士夜吧也是一樣,連藍調音樂都調得很輕柔。我隨便要了一杯招牌雞尾酒,調酒的金發小夥子的笑容格外俊美,一上來就在我桌上放上一個新鮮出爐的小華夫餅,配上自製酸奶,說:“送給你的。”

維揚很快就來了,我拿起叉子喂了他一口裹著酸奶的華夫餅,他讚歎道:“這個挺好吃的。”

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很忙,柳州那邊有重大人員的調整,很多矛盾和不順利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到了這會兒終於停了下來,他看起來有點疲憊。

我一口一口地喂他吃,說:“謝謝你。”

“謝我什麽?”維揚莫名其妙。

“你媽媽責怪你的那些話,”我說:“聽著我就知道,你替我擔了大部分責任。”

“到了這個時候,其實責任不責任的,都不重要了。”維揚無所謂地說:“又不是要打官司。”

“不過,你打算怎麽謝我?”看到桌上隻有一個酒杯,他問我:“請我喝一杯吧?”

“別喝了,”我說:“回去吧。”

我們倆都多久沒有親熱了,不是這件事就是那件事來攪合,我迫切地需要他。

關上門我就把他推到牆上按著親吻,維揚摸索著想把房卡插進卡槽裏,好幾次都沒有成功,索性就放棄了。

他的襯衣被我揪出來,方便我伸進去摸他。等我摸到他胸口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他的意誌力一下子崩塌,克製太久的欲望傾瀉出來,其他的一切都無關緊要了。他的一隻手滑到我腦後來固定我的腦袋,另一隻手拉開我側腰的拉鏈,然後伸進去直接就握住我的胸部。

他一邊使勁揉捏我一邊在我嘴裏哼哼,我偷笑著提醒他道:“你輕一點啊,你爸爸媽媽就在隔壁。”

維揚皺眉鬆開我,先把房卡插好,屋子裏一下子就亮了。他伸頭看了一眼與隔壁連接的門,對我說:“門沒有鎖,萬一兒子過來怎麽辦?”

我們倆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說:“浴室。”

這個房間有個很大的淋浴房,底下一半是大理石,上麵一半是玻璃,高高的頂上有好幾個噴頭。我們趕了一天的路忙到現在,索性就先好好衝洗一下,正當我往維揚後背上擦沐浴露的時候,廁所的門就被擰開了,澤深揉著眼睛進來,說:“我要尿尿!”

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維揚已經把我按到地上不讓兒子看見,盡量語氣輕鬆地問他:“你怎麽過來了?”

“我在那裏睡不著,”澤深的語氣有些不好意思,猶豫著問:“爸爸,我能不能上一下廁所。”

“你上吧,”維揚說:“上完了趕緊去睡覺。”

“噢。”

我抓著毛巾單膝跪在地上,膝蓋壓著疼,於是就把毛巾展開了墊著。

他衝我使了個眼色,讓我不要發出聲音,他裝模作樣地洗澡。我輕輕地拍拍他的大腿,把手裏的沐浴露抹到他的腿上,隨著我的手不斷向上,他的身體無法控製地起了反應,隻能朝後退了退想躲開。

我仰頭看著他,他雙手撐著玻璃也剛好低頭看我,看著我向他靠近,把他的充分膨脹的那部分一點一點地含進嘴裏。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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