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 (59)
2012 (40)
2013 (69)
2014 (457)
2015 (275)
2016 (137)
2017 (122)
聽到我斷斷續續說到這裏,維琬忍不住跳起來發飆:“徐波你他媽就是個賤人!你給他下了什麽藥?別跟我說什麽私了是為了他的公司,放屁!你是怕人家知道你搞那些藥啊毒的吧?”
徐波的神色平靜,似乎對這種場景早已司空見慣,輕輕笑了笑說:“你翻來覆去就會說這麽幾句?”
維揚一直保持沉默,我悄悄朝他看過去,他的視線落在我的鞋子上,不知道在琢磨什麽。
“別把人想那麽壞,”徐波大咧咧地靠進沙發深處,伸直了兩條長腿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接著說:“我又沒有想過給維揚下藥,那是給我自己喝的東西。你非要問,我也不怕告訴你,當時就想著,都花錢找小姐包夜了,怎麽也得多玩兩次。”
徐波抬頭看我,比劃著說:“第二天早上我過去,本來以為她早就走了。沒想到一進去就看到她躺在床上,脖子被掐紫了,胳膊胸口大腿,反正露出來能看見的地方到處都有印兒。我不知道換成你會怎麽樣,反正我是害怕了。這要是去警察局驗傷,能有維揚的好啊?我腦子都懵了!”
我下意識地說了一句:“我不會報警的。”
“我知道,後來反應過來了,”徐波點點頭,說:“真要報警你早就報了。”
維琬依然瞪著眼睛,不依不饒地指著徐波罵他吃藥玩女人不要臉,他被說得火氣上來,跟她一句句你來我往地頂。
維揚忽然起身坐到我旁邊,雙手交握著擱在膝蓋上,看著自己的手指說:“我好像知道你為什麽有那個心理障礙了,你告訴我,我猜的對麽?”
我咬住嘴唇看著他的手,手指每一根都像是個精美的藝術品,我明確地點了點頭。
那個場景我永遠不可能忘記。
半夜的時候,我突然感覺胸口發悶透不過氣來,睜開眼睛,我看到維揚騎在我的胸口,正抓著我的手去摸他。看到我醒了,他把已經膨脹起來的那部分塞進我手裏,命令道:“握住。”
我有那麽一瞬間的茫然,隨後清醒過來,扭頭想掙脫他的禁錮。維揚的膝蓋牢牢地卡住我的身體,根本就動不了絲毫。他似乎也看出我打算要喊叫,抓了我的下巴使力,說:“快張嘴!”
我連看都沒有看清楚,隻知道一個滾燙而堅硬的東西塞入我嘴裏,在舌頭和上齶之間一貫到底,一直頂到我的喉嚨深處。我根本就沒有絲毫準備,身體對於這個突然闖入的異物發生最直接的反應,胃部到喉嚨一陣抽搐,然後一股液體湧上喉頭就要嘔吐。但是維揚的東西死死地頂住我,雙手抱著我的頭,自顧自地哼哼著。
完全是下意識的,我試圖壓抑住胃裏的反抗,再試著放鬆喉嚨給自己爭取一點喘息的空間。但是,維揚根本沒有打算過讓我適應,他不停地在挺動臀部想要更深入一些。我的嘴巴裏積聚起來很多酸水,喉嚨仿佛要被戳出一個窟窿來似的,腦子發懵,五髒六腑都幾乎痙攣起來。
我抓住他的髖部使勁朝外推,配合著他前後移動的間隙用鼻子吸氣,再用舌頭頂住他好讓我順口氣。維揚的身體很強壯,再加上他一大部分體重的壓迫力,不是我能擋得住的。我本能的感覺到他喜歡摩擦我的上顎,便用舌頭用把他頂向上方,聽到他一聲聲倒抽涼氣的反應,我拚命祈禱他趕緊結束。
終於等到他做完最後一個衝刺,死死抵住我的嗓子眼不動,片刻後抽離出去,我再也忍不住,趴到床沿狠狠地幹嘔起來。吐完了,我的眼前一陣陣發黑,胃裏好像在不停地發著抖。
維揚的手在我後背上拍了幾下,口齒不清地說:“寶貝,你讓我太舒服了!”
我抓了床單隨便擦了擦嘴角,撐起身體準備下床。這時候,隔壁隱約傳來一點聲響,聽起來像是女人的呻吟,妖媚放蕩的喘息。我這會兒回過味來了,剛才喂他喝的水裏,肯定有催情壯陽的東西。
維揚一把攬住我的腰,把我收進他懷裏抱著,貼著我的後背不鬆手,說:“別走啊,讓我抱會兒!”
我繃緊了身體,因為害怕而僵硬著。維揚的手在我身上四處遊走撫摸,手上帶著力氣,摸得很不輕柔。一邊摸,一邊把他的身體朝著我擠過來,我的後腰再次觸到他慢慢膨脹堅硬的那部分。這一回,我知道這不是好事,推開他的胳膊就要跑。
維揚早有準備,一個翻身把我壓在下麵一手掐住我的脖子固定我的腦袋,另一手按住我的一條大腿不讓我掙紮,他弓腰含住我的胸就咬。那是真的咬我,讓我疼得尖叫起來。他趕緊用嘴巴堵住我的嘴,雙手在我身上到處掐。我覺得他並不知道自己用的是幾分力氣,一邊掐我一邊還含著我的嘴問:“舒服麽?喜歡吧?你身上真軟!”很快的,我的身體又被他撐開,好像突然塞進來一塊石頭,不僅僅是脹痛還有喘不過氣來的壓迫。
不舒服也不喜歡,如果他不是維揚,我絕對不可能忍受到現在。
這一次,他比第一次的時候用力得多,簡直就是在往死裏用勁似的。時間過得特別慢,我每一分鍾都在期待他趕緊釋放,但是維揚積蓄著的力氣根本用不完,時不時還換一換我腿的位置。堅持了很久很久之後,他突然伸手摸我的嘴,俯身在我耳邊說:“還是想要你的小嘴。”
我驚跳起來要逃跑,維揚在這種關頭怎麽可能讓我跑掉,對於這個延遲他已經很不滿意,手上沒數直接拍了我腦袋一巴掌,把我拍得暈了一下掉到地上。
“你跑什麽跑!”維揚也跟著跳下來,把我拖回床上。
然後,之前的恐怖場景再次重演,我被他死死壓住,痙攣,嘔吐,窒息。直到最後我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眼前一黑,真的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辦法接受男人用他的東西靠近我的臉。
維揚見我點頭承認,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又有些無力,自言自語般地說:“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是你。”
我懂他的意思,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跟誰睡了,隻知道有過瘋狂的一夜和不清晰的碎片的記憶。畢竟,第二天早上他還在昏睡中的時候,我就被徐波叫醒。隨後我們談了談,我拒絕了他要給我“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的提議。明明可以算是受害者,但是我幾乎是倉皇而逃的。
我心底最擔心的是維揚醒過來發現我不是他愛的女朋友,再看到我這副鬼樣子,會用很厭惡和嫌棄的目光看我。
或者更糟糕,他會給我錢。
一個我深愛了這麽多年的男人,跟我上床之後再往我身上丟錢,我無法接受這個場麵。
隔了一天之後我才發現項鏈不見了,趕回去酒店詢問,經理找了整理房間的員工來問,她們都說沒有人撿到任何項鏈。我央求經理帶著我去再看看,結果仔細摸了每一個角落,我都沒有找到它。
誰能想到呢,原來是維琬覺得事情蹊蹺,問過維揚之後立刻就摸回去酒店的房間裏尋找線索。她說在床下找到了它,知道房間裏肯定來過女人。
“在我們結婚之前,徐波有幾個關係不清楚的女人,”維琬說:“我一直懷疑是其中一個,他找機會偷偷約過去跟他過夜。收了項鏈後我找人監視了他一陣子,結果什麽都沒有發現。那天之後,他竟然還真就老實了很長一段時間。再後來就忙孩子出生,慢慢的,也就把這件事給淡忘下來了。”
我好奇地問她:“那你為什麽懷疑我?”
“我也不知道,那天不就你們倆是清醒的麽?”維琬想了想,又前言不搭後語地說:“你這麽漂亮。。。他又是那種人渣!”
“維琬!”徐波的臉色發黑,罵道:“我再怎麽人渣,跟維揚也算得上是朋友,我是想替他擺平那些事情。光說我?那他的女朋友已經準備嫁人了,他還去跟她上了床,你怎麽不說呢?再說,這事情鬧得,皇帝不急急太監了還?我特麽還關照她要去買藥吃,有什麽事情可以來找我,錢的事情好商量。”
徐波啐了一口,恨恨道:“就算人家不告他,回頭人家抱個孩子來找你們,賠死你們一輩子!”
他的話音剛落,維揚和維琬一齊看向我,四隻眼睛瞪得越來越大。我看到維揚原本微微弓著的腰也慢慢挺立起來了,他的眼神幾乎能把我燒出一個洞來。
我的心髒一陣狂跳,抓著沙發的扶手,顫抖著說:“你聽我解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