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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處醉春風(10)—— 對我做了什麽

(2018-07-21 00:26:39) 下一個

 

“唉,”我忍不住歎口氣,看著不遠處陸老師帶著兩個孩子正走過來,無奈地說:“我哪兒有跟你玩遊戲?我的所有底牌,你都看見了,還怎麽玩呢?”

維揚也順著我的視線朝身後看了看,壓低了嗓音,語氣裏竟然有一絲懇求,說:“那你就不要跟我拗,聽我的。”

陸老師捧著兩個外賣盒,麵帶微笑問道:“你們是要走嗎?時間還早呢,再多玩會兒吧!我們後麵還有小遊戲,抽獎什麽的。”

我看了看手表,時間確實不晚。維揚搶在我說話之前,伸手攬住澤深的肩膀,把他拉到身邊,手指在他臉上親昵地摸了摸,說:“不好意思,已經答應了他們倆。”

陸老師轉向我,給了我一個期待的注視,我明白她是想讓我說一句再多留一會兒。維揚一眼識破,朝著陸老師靠近半步,笑眯眯地說:“小陸老師留個電話給我可以嗎?我們初來乍到的不熟悉環境,她媽媽工作忙,這小丫頭又比較嬌氣,以後少不了要給你添麻煩。”

小陸老師立刻顧不上我了,拿出手機來給維揚留電話留微信。這種社交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用詞技巧婉轉,態度禮貌中又透一點若有若無的曖昧。

我不好意思站在旁邊聽,便蹲下來問澤深:“你要不要先請草莓去咱們家玩呀?”

澤深當然不願意,他一心都撲在草莓家裏那幾個變形金剛身上。但是,他依然琢磨著給自己找一個合理的理由,掂量著說:“應該是我先去她家才比較好吧?”

“為什麽?”我好奇地逗他。

“我聽到疙瘩婆婆跟米穗阿姨說的,”澤深一本正經:“應該是男生先去女生家上門。”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米穗阿姨是在談婚論嫁,還女婿上門呢,你倒是想得遠!” 我抱住他的小腰,逗他:“草莓確實挺好的,一看就是聰明伶俐的女生,媽媽喜歡。”

澤深明白了上門的意思之後,立刻害羞了,紅著臉捂住我的嘴不讓我再接著說。

看到我們倆在地上扭來扭去的,維揚伸手把我拽起來,問:“你們倆開車來的還是走過來的?”

“我們溜達過來的。”我說。

“那,坐我的車吧。”

維揚帶著我們去取了車,我看著他很細心地把兩個孩子安頓在後座上,幫他們扣好安全帶,擺放他們的東西。小朋友們總是事情多東西亂,背玩具的書包,學校發的貼紙,不知道哪裏拿來的小風車,帶甜點的外賣盒。。。

昏暗的車頂燈隻能照亮一點點,模模糊糊地看到他弓著背,隱隱約約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維揚忽然扭頭看我,說:“你先上車,我給他們開一個多媒體觸屏遊戲玩一會兒。”

其實是平淡得再也不能平淡的場景,但是我偏無端端就覺得這個畫麵有種說不出來的動人。

就像是磕了藥,瞬間,一道熱流猶如利劍貫穿我的體內,激活了多重的感知,複蘇了一部分的記憶。我回憶起自己曾經觸摸過他的結實緊致的肌肉,曾經廝磨過他寬厚的胸膛,曾經親吻吸吮他的皮膚和身體,曾經沉溺在他懷裏幾乎忘記了一切。

其實,維揚什麽都沒幹,是我自己突然變異成一個情欲生物,什麽矜持抗拒統統垮塌。

“你愣著幹什麽?”維揚關上車門,瞪我:“趕緊上車。”

“好吧,我承認,我拒絕不了你。”我拉開車門坐上去,自言自語地說:“我腦子裏理性的那部分,遇到某些時候和某些人,總是不能正常工作,天曉得是為什麽,也許是天生的。”

維揚把孩子們送去他姐家裏,先放上變形金剛的碟片,然後再拿了玩具出來給他們翻。那幾個讓澤深垂涎的精品,是維揚從美國帶回來的,因為草莓生病,所以都還未曾來得及拆開過。

對澤深來說,拆盒子是個重要儀式,更別說是這麽複雜精致的包裝盒,還有那些封存得格外嚴密的各種武器。他都不讓草莓動手撕,要來各種工具,光是準備工作就已經把攤子鋪了一地。

我低聲告訴維揚:“他經常在他房間裏跟變形金剛說話,排列組合著打仗,一打能打一下午。”

“讓他們玩吧。”維揚拽著我出去,關照保姆阿姨看著他們。

進入我家大樓電梯,維揚抬腕看了看手表,咬牙道:“我們應該可以有兩個小時。”

“嗯~~~兩小時。。。”我用迷離而輕柔的嗓音喃喃細語:“What can I do to YOU。。。in two hours。。。”深吸了一口氣,我刻意咬字清晰地說完最後一個字:“。。。repeatedly。”

維揚怔了怔,很意外我態度從抗拒到配合到主動的跳躍,問我:“不演貞潔烈女了?”

我想了想,拿出鑰匙來開門,反問:“要是這會兒演,是不是有點嫌晚了吖?”

“算你識時務。”維揚擰開房門,一把把我推進去。

他從身後用力抱住我,嘴唇落在我的頭發上,然後到脖子和肩膀。我蹬開鞋子,一轉身摟住他的脖子,徹底放開來享受他瘋狂的親吻。

我感覺就像禁欲了好多年似的,簡直就是迫不及待。

最棒的是,我們倆誰都不是生手,誰都不屑於偽裝。一邊輾轉接吻,一邊給彼此寬衣解帶。無論是褪去他的西褲,還是配合他脫下我的裙裝,一切都有條不紊從容不迫,一氣嗬成的流暢。

我領著他去我的房間,他緊緊地貼著我的後背,步伐緩慢。一邊走,雙手一邊在我的胸口和腹部揉弄,修長的手指點燃我的全身所有感知。最後,他把我推倒在床上,抓著我的腳踝左右分開我的腿,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我看著他的視線在我身上移動,落在各個部位,讓我的身體一點點灼熱起來。掙紮了兩下,我急促地呼吸兩口空氣,催促道:“嗨,咱們開始吧,再等我要瘋掉了。”

維揚早已經欲望高漲,扶著我的腿緩緩滑入一點,停頓了兩秒穩住自己,緊接著腰部一次流暢的發力,送到我的最深處。

充實飽脹的感覺帶來無比的舒適,我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拽下來,他配合地含住我的嘴唇繼續親吻。好一會兒之後,他才鬆開我,笑容帶著點邪惡的味道,問:“你喜歡快的麽?”

“當然,不然怎麽能多幾個repeats?”我抬起腿圈住他的髖部卡緊,手指探下去撫摸他,在他耳邊喘息著說:“我也記得你喜歡什麽。”

這是屬於我和他的世界,沒有束縛沒有顧慮,隻有銷魂蕩魄的感受。

過後,我們四肢纏繞著對方,肌膚相貼著誰都不想動。維揚的表情滿足,恣意享受著暴風驟雨過後平靜的溫存。他的臉貼著我的一側胸口,一隻手掌裹住我的另一側,手指微微收緊保持著占有我的姿態。

感覺到我在摸他的眉毛,維揚動了動,張嘴含住我的乳頭輕輕舔吮,含糊地問我:“萊邇,你為什麽叫萊邇?多麽奇怪的名字。”

“這難道不明顯嗎?”我閉著眼睛,享受胸口傳來一絲絲酥麻,說:“我爸爸還想再要個兒子唄,所以叫我‘來兒’。沒想到,我媽生老二的時候難產死了,孩子也沒有活下來。”

維揚愣了,抬起頭來看我。我趕緊安慰他:“沒關係,我對我媽沒有印象,更談不上感情什麽的。”

他想了想,問我:“那你爸呢?他對你好嗎?”

“我爸爸對我很好。”我有些無奈地說:“可惜,他也走得比較早。”

說著,我看了看床頭櫃上的時鍾,推了推他:“起來吧,差不多了。”

“還不夠,遠遠不夠。”維揚翻身趴到我身上,雙手捧住我的臉吻住,髖部壓緊我的小腹輕柔地來回擺動,模擬之前的姿勢蹭著我的皮膚:“你對我做了什麽?”

“這話應該是我說吧?”我鬆鬆地抱住他的腰,也許是被他催眠得太過放鬆,有些話不經過大腦就脫口而出:“你是真的不知道,你對我做過些什麽。”

 

(未完待續)

 

 

周末了,送個禮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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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nhao1 回複 悄悄話 他倆不會之前就認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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