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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報告出來沒有什麽大礙,醫生就給了內服外敷的藥,然後打法他們走。
栗小遊信心很足地說:“沒事,估計是水土不服,實在不行我還可以吃土。”
“要不,跟你媽媽一起回去吧,”宋飛攬著她說:“鄉下你過不慣。”
“我不。”栗小遊搖頭道:“我要陪你過日子。”
宋飛知道這種時候不能和她爭論,便由著她去。到家後趁著她去清洗的時間,又熱了一遍湯,蒸了幾個饅頭給大家墊墊饑。
隨便吃了一點,栗九州就熬不住丟下碗筷去睡了。路過水房正好遇到宋飛洗了出來,他指了指身後宋飛的房間,打著哈欠說:“那兒有皮影戲看。”
宋飛瞧了一眼,差點笑出來。
栗小遊顯然忽略了屋裏的光亮透過農村最老式的窗戶時候,能清楚呈現她在窗前的剪影。她正在試圖給後背抹藥膏,但是肢體動作看著真像是一場皮影戲,細長的胳膊各種花式扭轉。有了她這個靈動的影像,宋飛覺得屋裏的燈光格外溫暖可人。
他用保溫杯裝了杯水帶進屋,栗小遊扭頭看到他,說:“你的床板有點硬,不過沒關係,這是小問題。”
“你就這麽大咧咧睡我屋裏了?不怕你哥哥說你麽?”宋飛放下水杯,接了她的藥膏示意她轉身,用手指幫她把不均勻的地方抹勻。
栗小遊一扭身,動作飛快地把身上唯一的運動小背心脫了,對宋飛張開手臂,說:“抱我。”
宋飛伸出手的時候能感覺到自己在微微顫抖,栗小遊纖細的腰身被他環繞起來,一切都是那麽不真實。怎麽忽然就重逢了,擁抱了,兩個人又交匯在一起了。
栗小遊跪在床沿,腰腹緊緊貼著他,她的嘴唇自動找到他的耳垂輕輕舔濕,然後沿著他的脖子若有似無地纏繞遊走。宋飛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都是他最熟悉的,最喜歡的方式和感覺,每一個細微的觸感都在勾起最深刻的懷念和記憶。
勾著勾著,情緒從緩緩流淌到洶湧澎湃,隨著親吻的深入,宋飛覺得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在打開,每一個細胞都在膨脹。
不管他做什麽,栗小遊都圈著他的脖子不肯鬆,整個上半身都緊貼在他身上,像撕不開的膠紙一樣。她的舌頭涼涼的滑滑的,含在嘴裏猶如果凍。
宋飛戀戀不舍地鬆開她一點,嘴唇貼著她的耳朵,喘息著說:“我這兒沒有套子,怎麽辦?”
“你不是一直都有準備嗎?”栗小遊問。
“那是以前。”宋飛想了想,說:“就是有,我今天也不想用。”
“同意,”栗小遊說:“我就想要你。”
宋飛一手撐著自己,另一手抬起栗小遊的臀部,然後盡力控製自己緩緩滑入她體內,一寸寸成為她的一部分,直到他們的身體完全契合毫無縫隙。宋飛閉上眼睛,體會這個瞬間的極致感受。怎麽說呢,好像迷失已久的那一部分自己終於找回了歸處。
栗小遊就在這裏,在他的身下,溫暖而柔軟,濕潤而緊密。無數次在半夢半醒之間縈繞不去的失落感在此時此刻徹底被拋開了,他體會到一種完完全全的滿足。
宋飛沒有關燈,栗小遊也毫不在意,她甚至用肘關節撐起自己,低頭看向他們身體結合的地方。宋飛拉了枕頭過來把她的後腰墊高,問:“能看清楚麽?”
栗小遊臉頰泛紅,緩緩地點了點頭,雙腿圈緊催促他道:“你快點兒!”
她的包裹太過緊致,而他早已克製得太久,炙熱的欲望猶如決堤的大壩,宋飛原本計劃好的溫柔一瞬間化為烏有。
他們的配合依舊默契得如同從未分開過那樣,宋飛加速前進和撤退的速度,栗小遊的嗓子裏溢出熱情的回應。她加入他的律動,跟隨他的頻率,放鬆打開她的身體邀請他進入更深的地方,同時又繃緊了自己最柔軟的部分不允許他輕易撤離。
宋飛依然能讀出她的神情,讀出她的急切,讀出她最需要的不是他輕柔小心,而是男人在徹底擁有女人那刻的力量與強硬。
栗小遊的眼神逐漸迷離起來,哼哼著說:“宋飛,抱緊我。”
宋飛俯身抱住她,不管不顧她是不是被床板硌著疼,閉著眼睛吻住她的同時每一次都不遺餘力地深入她。直到感覺到她的顫抖和緊縮,排山倒海的吸力從頂端傳來,擴向四肢和全身,宋飛能聽到自己嘶啞的吼聲從胸腔悶悶地傳出。
他翻身躺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栗小遊掙紮著要起來,他一手按住她,說:“外麵冷,你別動。”
栗小遊看著他拿了紙巾過來,大大方方由著他掰開她的腿替她清理。換了幾次紙巾後,她忍不住說:“你今天好多。”
“肯定的。”宋飛親了親她的膝蓋,說:“距離上一次,很久了。”
“我今天是危險期。”栗小遊抬腿,方便他套上褲子:“你擔心麽?”
“沒關係,我現在基本上很少喝酒抽煙,生活方式挺健康的,”宋飛一邊給自己也套上短褲,一邊說:“要有了就生。”
“那最好隨你長高一點,”栗小遊很憧憬地說:“以後不會因為身高被排球隊篩下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