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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沒有說過,我怎麽知道?”郝新晴一臉不屑。
周子恒歪著頭問她:“我真沒說過麽?”
郝新晴搖搖頭,眼珠在周子恒臉上轉了一圈,笑眯眯地說:“要不,你好好的,認真的,說一次來聽聽?”
周子恒眨巴了兩下眼睛,很鄭重地說:“我喜歡你。”
“嗯,”郝新晴兩個嘴角頓時翹得高高的,說:“我也喜歡你!”
她的態度讓周子恒非常懷疑她是在開玩笑,果不其然,郝新晴自己樂嗬了半天後說:“好浪漫啊,跟偶像劇差不多。周大少爺,看來你也是表演係畢業的。”
周子恒知道她是故意在躲避,從某個角度來看,郝新晴沒有她表現得那樣自信,也許是從小安全感不足造成的。
在他眼裏,她一會兒裝聽不見一會兒裝開玩笑,無非就是跟他撒嬌而已。這麽聰明的丫頭,他的意思她心裏怎麽能不明白。若不是真的喜歡,他現在怎麽可能坐在她身邊,坐在這架航班上呢!
郝新晴小心地瞟了周子恒一眼,他低頭看著雜誌,很平靜的樣子,就好像剛才他們倆什麽都沒有說過。不知道怎麽的,看到他不再繼續之前的話題她心裏反倒有點發慌,七上八下的患得患失。
很長一段時間來,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迷失過。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從來沒有任何目的,隻是憑著自己的任性和自己的感覺去行走。無論走到哪裏,遇到什麽樣的人,都沒有過堅持的念頭,便也無所謂迷失方向。
她現在才覺得,對於周子恒介入自己的生活,她有些大意失荊州了。也許一直把他歸於富二代闊公子的類型裏,所以認為不值得防範。王力把她訓練得很好,對於金錢她沒有貪念,一件衣服一個皮包也從未成為過她幸福感的來源。不知不覺之中,她與周子恒的糾纏,遠遠超出她當初的想象。
“怎麽木愣愣的?”周子恒忽然轉頭問她:“困了?”
“一點點。”她說。
“那就睡一會兒,”周子恒伸出一條胳膊,問:“自己躺還是要我抱你?”
“我自己躺,”郝新晴推開他的手,說:“你也睡一會。”
周子恒沒有堅持,隻是隨口問了一句:“你跟那女的聯係好了?”
“聯係好了,隻要她不是臨時出海,就能見上。”郝新晴的思緒被拉回了現實中,帶著一種莫名的滄桑感,緩緩地說:“你別陪我去了,怕你一衝動亂給錢。其實,她知道的東西已經不多了,我這次準備跟她說清楚,以後不去了。”
剛追到馬來西亞找到她的時候,郝新晴還是很激動的。一切都新鮮,一切都未知,仿佛有著無數種可能性。慢慢的,她逐漸清醒過來,自己的故事不是電視劇,沒有那麽多的看點。她生母所謂的滄桑過往,終究不過是一個女人瑣碎的辛酸,外加一點不堪的經曆。
“偷東西你在行,做生意就未必了,”周子恒對她笑笑,說:“一次次跑,折騰成這樣,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郝新晴不假思索地說:“現在不是有你了麽?”
“那你還不讓我用最有效的解決方式?”周子恒撇嘴:“她想賣,我要買,不值得過多糾纏。”
“道理我懂,跟你說句心裏話,”郝新晴很坦白地說:“我一次次地跑,一點點地挖,其實是有點害怕,害怕真相讓我無法接受。我想象中,父母雙雙重病,無力撫養我。可實際上也許他們就是像丟個包袱一樣丟了我,根本不想要我。所以我覺得,一點點知道可能更好一些,至少我有機會放棄。”
周子恒明白她的意思,沒說什麽,就把她摟過去抱了一抱。
郝新晴看了看他,他靠著窗口坐,陽光從他身後射進來,輪廓邊緣罩著一層陰影,而他細膩的皮膚卻因此反射微微的光芒。這麽多次來來往往,她都是一個人。這回有他陪在身邊,到底感覺出了很大的不一樣。
這個從一開頭就一次次愛管她閑事的男人,也越看越可愛。
“還是抱你睡會兒吧。”周子恒攬住她,對她擠擠眼睛笑了笑。郝新晴在他懷裏找到妥帖的位置,趴好了閉上眼睛。
沉默的感覺也可以很好,一切盡在不言中。
郝新晴被拍醒的時候,還在做美夢,恍惚間有些不知身在何處。周子恒晃她兩下,說:“夢見什麽了?口水都流出來了。”
“我跟你講,我做了個很有意思的夢!”郝新晴不在意地擦擦嘴角,興衝衝地想跟他說夢中的場景,忽然就停住了,直愣愣地發呆。
“說呀,”周子恒一邊收拾椅背裏的MP3和耳機線,一邊問:“是想不起來了?”
“不是,”郝新晴臉上的笑容從小變大,最後簡直就差放聲大笑,樂嗬嗬地說:“現在我不能告訴你,說了就不值錢了。”
周子恒橫她一眼,光瞧她兩眼放光賊兮兮的表情就知道她腦子裏肯定沒想什麽好事。
郝新晴從口袋裏摸出和田玉籽料來再看了看,對他說:“我的夢正好可以用來雕刻這塊玉石,回頭找趙老師他們商量,等料、工、意都湊齊,1萬5一克估計都擋不住。你說,我能不高興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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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繼續。。。
Who cares about寫作技巧,情節安排,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兒,不過就是合合散散而已。
寫的人寫的愉快,讀的人讀的愉快,就是最終極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