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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恒伸手把她的臉抬起來,笑著說:“你倒是一點不含蓄。”
“咱們倆還用裝客氣?我以為想要就可以自己來拿。”郝新晴下巴擱在他腿上,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眨巴幾下,說:“是不是男人喜歡那種欲迎還拒的調調?愛看女人一臉嬌羞地喊:不要!不要!”
“差不多是這樣,”周子恒非常配合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擺出掙紮的動作,尖著嗓子喊:“不要嘛!不要嘛!”
“閉嘴!”郝新晴噌地站起來假裝握刀的樣子指著他,獰笑著說:“老老實實的,討了我的歡心,一會兒給你點甜頭吃!”
周子恒仰麵躺倒在大床上,順手把她拽趴到胸口,摸著她的頭發說:“人生苦短,有時候就應該先吃甜點。”
說著,也不知道他想起什麽好笑的事,看著天花板哈哈地笑。
郝新晴鬆鬆地圈著他,感受他的胸膛因為大笑而有節奏地欺起伏。笑過後,他們忽然陷入了沉默中,靜靜地感受彼此的呼吸和存在。這一刻,是專屬於他們兩個的,安詳又平靜。她覺得有股叫做喜悅的東西,就像巴黎水裏的氣泡一般,輕輕一晃就能溢出來。
周子恒看起來如此輕鬆自然,唇邊帶著一點愉悅的笑容,臉上還有一點忙碌一天後的疲憊,閉著眼睛一下下揉捏她裸露的肩頭。
郝新晴忍不住伸手摸他的臉,胡渣微微紮手,癢癢的觸感,她勾了他的下巴,說:“來,再笑一個!”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周子恒攬住她一個翻身摁住,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說:“看給你慣得!”
“你竟然敢打我?!”郝新晴尖叫,推開他爬起來在屋子裏四處遊蕩,嘴裏嘰裏咕嚕地說:“你慘了,我跟你說,你慘了!還真不是嚇唬你的,你真慘了,我跟你說。。。”
遊蕩了一會兒,從酒店的浴袍上抽了根帶子,郝新晴過來給他把一隻手腕捆上,另一頭掛到床架上。周子恒笑眯眯地看她,挑釁地諷刺道:“你傻不傻?捆人哪兒有隻捆一隻手的?”
郝新晴看他一眼,冷冷地說:“留一隻手,方便你等一下扇自己耳光的。”
說著,她動作幹脆利索地剝下他的褲子,跑去洗手間擰了兩塊熱毛巾出來覆蓋在他身下,輕輕地擦。
周子恒忍不住“嗯~”了一聲,說:“好燙,真舒服!”
“舒服吧?”郝新晴拿起巴黎水又喝了兩口潤潤喉,坐在他身邊隔著熱毛巾揉捏他,說:“這樣呢?”
周子恒閉著眼睛,發出低低地呻吟,被安撫觸摸的那部分開始快速膨脹堅硬起來。他用一個特別的放鬆的姿態來回答她的問題,甚至任憑她分開他的大腿,期待她的下一步。
熱毛巾被拿開,郝新晴暖暖的小手握住了他,加了一點點壓力給他帶來摩擦的快感。周子恒感覺到熱血一股股衝向腦門,讓他遊走在舒適和興奮之間,他下意識地伸出沒有被捆住的手,在郝新晴的大腿上揉捏,催她:“快點。”
忽然,他熱血沸騰著的堅硬被一股子寒冰整個包裹住,就像冷水澆灌到燒紅的鐵塊上,周子恒控製不住慘叫一聲,瞪大了眼睛看向下方。
郝新晴喝過冰水的嘴緊緊地裹住他,不留絲毫縫隙,兩個大眼睛裏充滿著不懷好意惡作劇的笑意。
周子恒把手插進她的頭發裏,抓緊又鬆開,大口大口地喘息,他幾乎能聽到自己心髒使勁撞擊肋骨,試圖破籠而出的態勢。
幸好,她口腔的溫度隨著他們的快速摩擦和時間的推移逐步升溫回暖,而他還沉浸在一種忽冷忽暖的境界裏,積累著最原始的快感。周子恒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正在走向爆發的邊緣,難耐地拽了一下她的頭發,咬著牙說:“好了,我快忍不住了。”
郝新晴甩開他的手,飛快地把原本捏在自己手裏的水瓶塞進他的手裏。還沒有等周子恒反應過來,她那隻冰涼的手就伸到他的胯下,包裹住他的整個底端。
周子恒仿佛體驗了一次魂飛魄散的感覺,渾身每一根汗毛都豎立起來,他沒有辦法再說出任何一個字音,腦子裏一片空白。他丟掉水瓶,把郝新晴的腦袋使勁按向自己同時挺起胯部迎向她,任憑極致的快感雪山崩塌一般傾瀉而出。
等他回神過來的時候,郝新晴已經從洗手間裏出來,撲到他身上就吻住他的嘴,說:“給你也嚐嚐!”
“我聽到你漱口了,”周子恒毫不遲疑地跟她唇齒交纏,說:“一嘴漱口水味,騙誰呢?”
他把郝新晴納入懷中,臉上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說:“你等著,一會兒我得把你吃得渣渣都不剩下!”
郝新晴將頭埋在他懷裏,語氣有些沉重地說:“我想跟你談一下。”
話音剛落,就聽到有人敲門。周子恒起身來隨便套了條褲子,說:“晚餐來了,我們邊吃邊說。”
他拿了錢包過去開門,卻沒想到躥進來的是他的助理,一進門就說:“大老爺來了!快穿件衣服!”
“他怎麽來了?”周子恒一愣,沒聽說老爸今天也來的事。
“他剛從新加坡飛過來,也住這家酒店,”助理急匆匆地催他,說:“聽說你在,他說叫你一起吃飯,抬腿就來了。快點兒,一分鍾就到!”
郝新晴在裏麵已經聽到,趕緊收拾了自己的背包和鞋子,匆匆地對周子恒說:“我躲一下,免得尷尬。你要去吃飯就去,不用管我,反正一會兒送餐的會來。”
她挺感激這個大套房的,躲在裏屋很安全,隻要不是刻意進來找人,不會被發現。
周子恒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她已經跑得沒影了,而另一邊虛掩的門被推開,他老爸甩著手進來,興致頗高地喊他:“子恒!”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