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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何昶晃晃悠悠地走了,我才轉身進屋。
這個夜晚七姨那麽忙,根本就沒有顧上找我。睡到迷糊間我隱約知道她進我房間看了看,見我睡得安穩,很快就離開了。
我在家裏老老實實地窩了幾天,主要就是看看書,等保姆阿媽囉嗦我運動少不健康的時候,我就出門在後山上走一走。
這天下午,七姨突然打了個電話回家,自以為婉轉地說:“藍晨,又窩在家裏?怎麽不去找同學玩?我不是給你宵禁也不是不讓你在外麵過夜,隻是要你及時跟我通氣,免得我擔心。”
“需要我晚上出去?”我好笑地問她:“是不是她又來找你麻煩了?”
“啊喲,”七姨歎口氣,說:“你別管啊,跟你沒關係,我隻是怕她又找過來家裏鬧。不如,你跟同學出去吃飯唱歌看電影,等我打電話給你你再回來。對了,前幾天紅梅不是來約你的嗎?跟紅梅去吧!”
我嗬嗬地笑:“你忙吧,我自己找人玩。”
放下電話我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找紅梅。她是我初中同桌,高中同班。有那麽一段時間我們倆幾乎形影不離。我不想用“閨蜜”或者“無話不說的朋友”來形容我和她的關係,因為我從不曾對她坦誠相待,她也沒有對我毫無保留。
懂得不多嘴不探究,是維係我們友情的紐帶。
我感激紅梅,是她的陪伴讓我擺脫“孤僻”“另類”這類的評價。她是班裏的學習委員,公認的好相處好脾氣,她堅持跟我做朋友,處處維護我的形象,擋住了很多懷疑和不善意的眼光。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紅梅給予了我一個幾乎是正常的高中生活。
聽到我說想跟她吃飯,紅梅意外又驚喜,說:“那天請你來張潮的生日會你不來,今天又改主意了?趕緊過來吧,我們約在‘日月神教’呢!”
聽到這個娛樂城的名字我忍不住要笑,覺得又土氣又可愛,明明隻是小家碧玉非要冒充大家閨秀,也許這就是我愛上這個海邊小城市的原因。這麽小的地方,人口有限,上檔次的娛樂城就是這麽一兩個。如果我沒有記錯,何昶帶我去接人的地方,應該就是“日月神教”。
我打扮了一下,來不及準備禮物,就讓保姆幫我找出了個紅包裝了兩百塊錢。
“日月神教”是個四層高的小樓,裝修得很氣派。服務生領我去三樓的包房,同學們基本上都到了。小時候他們跟我保持距離,並不多話。可如今大家都已經步入社會,見到舊時同窗帶來的親切總是多過疏離,每個人都很興奮。張潮甚至撲過來抱了抱我,說:“我真高興你今天能來。”
吃過飯我們分成三堆,打牌的,唱歌的,還有聊天的。我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能走,索性也不去想這事,安心地拿了一瓶啤酒一邊喝一邊跟大家玩牌。
玩得正高興著,突然服務生敲門進來問:“有沒有一位江藍晨小姐?”
我抬頭:“我是。”
“麻煩你下樓一趟好嗎?”服務生說:“外麵有人找你。”
“哦,好。”我站起身,紅梅過來接了我手裏的牌。
出門轉到電梯口,一大群年輕人又唱又跳得不知道在鬧騰什麽,把一個不大的空間塞得滿滿當當的。服務生跟我站著看了一會兒,他指指右邊的安全樓梯,說:“我疏散他們一下,你不介意的話走樓梯吧,也就是三層。”
我點點頭。
那群孩子見有人來管,鬧得更凶,聽著聲音大了起來。我推開樓梯門的時候,能聽到有個大嗓門喊:“叫你們經理來!”
我匆匆向下走了一層,一轉彎差點撞上一個女孩子。等我勉強站穩再細看,差點呆了,她正按住另一個女孩子,左右開弓速度飛快地扇了起碼十幾個耳光。
還沒等我緩過神來,一隻大手把我往角落裏一拉,竟然是何昶!
他和另一個年輕的男人正站在一邊看姑娘打人,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那個陌生男人抱著胸,冷冰冰地說:“問她,知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
挨打小姑娘抖抖地哭,不敢反抗:“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
“嘴賤是不是?!”扇她的姑娘背對著我,看不到她的臉,我隻覺得她身材高挑,一根馬尾染成酒紅色,很耀眼。
何昶把我朝角落再推了一下,我看到他張開他的右手,細細看了一回,然後握緊再鬆開,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親自動手。
我抬頭,跟他的視線對上,他溫和地看著我,嘴裏說:“接著抽,抽到她想起來怎麽回事為止!”
(未完待續)
我囉嗦幾句:
故事有點兒複雜,一開始要立刻敘述清晰不太可能做到。給我一點時間,讓我慢慢展開,兩條線交叉進行或者單獨進行都會發生。慢慢的,大家就會讀的明白一點了。
先不要著急啊,有點亂應該也是暫時的。
謝謝。
故事中的人物們,比起我們多一些生活經曆,有好的有壞的。他們有各種無奈和掙紮,大人,孩子,親人,朋友……
大家就當成一個茶餘飯後的故事來讀就好,放輕鬆。
容我慢慢梳理,鋪墊,讓大家慢慢地了解,再到理解。
慢慢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