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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莊來接我的時候,辦公室裏一下子多了好多注視他的眼神。
我隔著門上窄窄的玻璃能看到大莊西裝革履人模狗樣兒地坐在外麵,一本正經地抱著一束鮮花。我知道他不會是無緣無故邀請我去參加派對的,也不會毫無目的地大獻殷勤。他想要什麽,總有一天會浮出水麵。
答應他去是我的一時興起,那天氣氛很好或者說感覺到了,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機緣。之後我找酒吧老板打聽過,大莊他們幾個自己寫歌譜曲,算得上有小才華。
“要能有個名氣點的人拉一把,或者隨便上個節目,就他們的長相聲音,應該有希望吧?”老板無奈地說:“不過,他們這樣的,北京城裏要多少有多少,哪兒這麽容易啊。找個富婆包了,更容易一點。要我說,他們這些人,最後大多往那個方向上走。沒學曆沒文憑,該會的都不會,不該會的都會。再等年紀大一點,我這裏都未必繼續請他們。”
現實很殘酷,而我也絕對沒有能力在北京城裏捧紅他,所以抱著無所謂的心態跟大莊去,結果卻出乎我意料的好玩。
這個俱樂部重金請來不少唱片公司的人,力推幾個他們覺得有希望的歌手或者組合。出一張單曲沒多困難,更重要的是能擴展一點人脈,將來說不定就可以去這個好歌手那個好歌曲的節目露個臉。
大莊今天不打鼓了,改彈琴,還給我安排了一個活兒,就是在他的琴凳上跟他並排坐著。走溫情細膩的感情線,有個姑娘在身邊或許更容易培養感覺。
“早說你要幫手啊,”在準備間裏等的時候,我隨手翻他的琴譜,說:“我有管口琴可以帶過來伴奏。”
“姑奶奶你就踏踏實實地坐著,”大莊白我一眼,說:“我側麵不好看,你擋我一下。再說,有你在旁邊坐著,我感覺踏實一點。”
“拉倒吧你!”
“怎麽了?國貿能買下一棟樓的款姐兒,有誰是你鎮不住啊?有什麽是你怕的啊?”
我哈哈大笑,裝著沒心沒肺地說:“那是你沒看見我工作的時候,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我正在收拾一個爛攤子,每天一睜開眼,就虧兩萬。好像是被條瘋狗追著咬追著咬,不堅持跑到底,就得死!”
大莊抿嘴看著我,伸手捏捏我的肩膀又捏捏胳膊,然後把我的手拉過去握著,歎了口氣。
“你的字寫得很好看,”我抽出手來指著琴譜上的注釋,問:“練過?”
“我當年跑出來的時候,才19歲,”他幽幽地說:“我爸追過來看到我唱歌差點沒打死我,跟我斷絕了關係不讓我回家了。在跑出來之前,我天天練字的。我喜歡瘦金體,但老頭子不讓我練,非要說是亡國的字不準我喜歡。亡國,亡國也輪不到我來亡,是不是?”
我嗬嗬地笑。
工作人員掀開簾子,對我們說:“準備一下,快了,下一個輪到你們。”
大莊起來做了幾個拉伸的動作,深呼吸了幾下,按著我的肩頭說:“祝我好運!”
“Good luck!”我拍了拍按在我肩頭上的手。
大莊又在我身邊坐下,側身盯著我看。
“你看什麽?”他的眼睛瞪得很圓,眼神專注。
“蘇琳?”大莊低沉暗啞地輕喚了我一聲,突然就靠了過來。我後背的肌肉一陣緊繃,看著他的嘴唇在距離我嘴唇半寸的地方停住不動了。我能感到彼此的呼吸吹拂在對方臉上,濕濕熱熱的。他微微一笑,死皮賴臉地說:“馬上要表演了,我找找感覺啊!你別動,我來就好。”
說著,他在我嘴唇上啄了一下,一觸即開,並不多留。我感到我的臉頰開始發燙,他把手掌貼到我後背上,靜靜地看著我。仿佛是在等我第一波的緊張過去後,他再次靠過來,貼著我的嘴唇吮了吮,立刻又分開,分開後又貼過來,再次吮了吮。
“什麽感覺?”他問我。
“柔軟。”我很老實地回答他。
“嗬,”大莊笑了,又問:“這樣好嗎?”
我扶著他的脖子,主動靠過去,低聲說:“很好。”
“讓你別動的呢?”他白我一眼:“你好了,現在我就不好了。”
工作人員再次過來叫我們,大莊立刻收拾好表情姿態,拽著我的手腕出去了。
他的鋼琴也彈得很好,再加上他那一手一看就練過不少年的字,想來小時候父母親也是認真培養過的。所以,他和其他幾個男孩子有些不一樣。他在這個浮華的環境裏泡著,深受感染是肯定的,但是我並不覺得他徹底沉淪了進去。
他的歌喉在鋼琴的襯托下更加幹淨,幾乎帶著點空靈。
音樂很好,燈光很好,一切都很好。
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就有人過來塞名片了。於是,我要點了酒,跟他痛痛快快地喝幾杯。大莊是非常有經驗的,整個喝酒的過程都在他的掌握裏。讓我喝到一個點上,他就不準我再喝了。
離開派對坐上車,我拿出手機來看一眼,居然沒有一個未接電話或者一條信息。我腦子一抽,就哼哼唧唧地開始哭。
“唉,哭吧哭吧,”大莊看了看我,一邊開車一邊說:“要我一天虧兩萬,我肯定哭得比你慘。”
其實我不是為了兩萬塊錢哭,這個虧損我有一定的把握補回來,我就是純粹地想哭,而且越哭越覺得舒服暢快。
大莊把車停下,我張望了一眼,問:“不是我家?”
他不回答,隻是問我:“還想哭麽?”
“其實,”我還是有些清醒的,摸著滾燙的臉,說:“我有男朋友的。”
“在哪兒?”大莊隻頓了一秒鍾時間,左右看了看,說:“我沒看見。”
“大莊,”我整理了一下頭發,正色對他說:“我沒有錢讚助你出單曲的。”
“誰稀罕你的錢!”大莊一反之前禮貌客氣的態度,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我的臉,把我按在椅背上低頭就吻。他的親得很有技巧,溫柔地把我的舌頭騙進他嘴裏,然後使勁地吸。他的手塞到我後背那裏托起我的身體,鬆開我的嘴唇低頭看著我,毫不掩飾地說:“我就想上了你。”
從來沒有人對我說過這種話,我咬住嘴唇呆呆地看他,既感覺被羞辱了又覺得莫名興奮刺激。
大莊的另一隻手探進我裙子裏,沿著我的大腿一路向上不輕不重地揉捏。他半眯著眼睛看我,一字一句地說:“我給你一次機會,想說不要,現在就說。不是五分鍾以後,更不是十分鍾以後,聽懂了沒?”
米卡生病,兩頭搬家,再準備R3,忙得昏天黑地!我都不好意思了,如果的更新速度巨慢巨慢。
勞動節,必須好好的表現一下,至少擺正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