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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離榮的問題,何田田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離榮也沒有繼續追問,他用包圍式的擁抱把她整個兒籠罩在身下,貼緊她緩緩轉動胯部,慢慢聚攏逐漸散開的餘熱。他捏著何田田的臉蛋,用了點力,說:“我是認真的,你自己想想怎麽解決。”
何田田垂下眼睛,說:“你別亂來。”
離榮哼了一聲,說:“你知道的,我不是亂來的人。”
“你早幹嘛了?”何田田抬眼看他:“兩年前,我還沒結婚,也沒孩子。”
“因為你他媽迫不及待地結婚了!”離榮吼了她一聲,掐著她的腰狠狠撞了她兩下,說:“我還沒來得及弄明白你,還沒來得及跟你交往,你就他媽的結婚了!!!”
“現在你就弄明白了我麽?”何田田眼圈紅了紅,問他:“你明白什麽了?”
離榮含著她的嘴唇吸了一口,然後張口咬住她的下嘴唇拉扯,說:“你送了我鋼筆,我就什麽都明白了。你也別躲了,很多事情,是躲不掉的。”
何田田咬了咬牙,她到現在都不敢去深究,究竟是愛還是欲望,讓她對離榮失去底線,失去原則。
“田田,我過去的很多想法,那些我習慣了的處事方法,對待身邊女人的態度,讓我。。。錯過很多我們相互了解的機會,”離榮扶著她的腰翻了個身讓她坐到他身上,慢慢地說:“所以剛開始,真的沒有想過要跟你怎麽樣。直到你送我的鋼筆,才讓我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麽我總覺得放不下你。”
“我問你一句話,你別嫌我幼稚可笑,”離榮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問道:“你喜歡我麽?”
“你先說,”何田田反問他:“那你喜歡我麽?”
“恐怕,不僅僅是喜歡你這麽簡單了,”離榮的態度太過誠懇,誠懇到讓何田田覺得心疼,他慢悠悠地說:“我明白了你跟我在一起那麽抗拒又配合,其實就是因為你心裏喜歡我,知道自己不對,可又拒絕不了我。細想起來,這是我這麽多年,有幸得到過的,最純正的感情。”
“喜歡又怎麽樣呢,”何田田沒什麽底氣地說:“我們一直在犯錯誤。”
“也許就不是錯誤,”離榮伸手拍拍她的腿,說:“看你怎麽去看待了。”
“怎麽看待?”何田田撐著他的胸口,問他:“我女兒才多點大?你覺得我還能怎麽看待?”
“都是可以解決的。”離榮淡淡地說。
何田田怔怔了一會兒,說:“我從沒有想過。”
“那現在開始想,”離榮抬起胯部頂她一下,撇嘴道:“都這樣了你還不願意想?”
何田田低下頭歎了口氣,此時此刻,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或者做什麽。
“我可以幫你想,”離榮沉默了一會兒,帶著點態度說:“可我說了,你又不愛聽。”
“算了!”離榮看看垂頭喪氣的何田田,甩甩頭,再次翻身壓住她,細細柔柔地撫摸親吻,從耳根到脖子,從胸口到小腹,時不時還擺弄她一下。何田田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胸口,他的嗓子裏溢出一聲很放鬆的呻吟,眯了眼睛看她。
何田田覺得離榮的這個表情特別性感,對他沒什麽抵抗力地笑了笑,問:“離榮,我能不能摸摸你的臉?”
離榮抓了她的手放到自己臉上,又在她大腿內側揉捏,啞著聲音問:“你怎麽不叫啊?”
何田田臉紅了,身體也隨之緊繃起來。
“快點兒,”離榮催她:“我都好久沒聽了。”
何田田抿緊了嘴唇不肯,可離榮有的是辦法得到他想要的,還要罵她:“你找打呢!”
她被他粗魯地擰掐後又很珍惜地摟緊,有些自欺欺人地想,也許每個女人都有或多或少的喜歡吧,被一個強勢的男人渴望占有,霸道又溫柔地對待。
離榮滿足之後沒著急起來收拾自己,就這麽趴在何田田身上看她。何田田已經沒有什麽力氣,閉著眼慢慢喘勻了氣息,覺得下一秒就能滑入黑香甜裏去。離榮咬她一口,舔她一下,又吹了口氣,濕濕冷冷的感覺讓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何田田勉強睜眼看了看他,離榮的表情有些意味不明,說:“我餓了。”
他拉她起床換衣服,說:“今晚酒吧人特別多,是他們的足球比賽日。你等一等,我看看Copacabana那裏哪家還開著做宵夜。”
何田田去洗臉換衣服的時間,離榮就找到一家,還是米其林餐廳。
離榮真是不嫌麻煩,打車帶她去到Copacabana,點了餐廳裏自製的白葡萄酒,南瓜小方餃,還有那廚師引以為傲的金槍魚。
南美的春天到了,夜晚的海風緩緩吹過,微涼又舒適。他們坐在餐廳樓上的陽台,隱約能看到海岸線和月光下頗為清晰的一排排小浪花。他情緒很高的樣子,根本不讓何田田動手,切了魚肉一口一口地塞她嘴裏。
何田田有些機械地吃著,離榮喂得沒了興致,丟下叉子,問:“你怎麽想的?”
“我今天被你弄了個措手不及,”何田田說:“你又是怎麽想的呢?”
“我曾經肆無忌憚揮霍過,覺得錢真是個好東西,”離榮切了塊小方餃吃了一口,然後擦擦嘴角,說:“所以我挺理解她不想放手的心情,當然她也理解我在這裏的處境。隻是,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過來,我明白了婚姻不能光靠理解維持下去。理解有什麽用?理解透徹,該不幸福還是不幸福。十多年了,我過得好像裏約街上的一條流浪狗,隻不過是有狗牌不愁吃喝玩樂睡的流浪狗。”
“其實,在認識你之前,我就已經開始在改變,”離榮取了酒杯抿了一小口,接著說:“我專心投入工作裏,買了自己的房子。你應該還記得,我向你打聽瑞嘉文是不是要動,那時候我們就已經在商討自己出來開公司的事情,我想找個優秀的人,一起做有挑戰的事。沒辦法,我覺醒得晚了,所以行動一定要快。”
何田田點點頭:“你們做得很好,公司越來越牛了。”
“那當然,”離榮彎彎嘴角:“我能幹,在很多方麵都很能幹,是不是?”
何田田沒理睬他的一語雙關,隻是很嚴肅地說:“也許你是準備了很久,但是我不是,今天對我,絕對是個意外。”
“開頭兩分鍾是意外,後麵都不是。”離榮摸摸她的手,很輕鬆地說:“行了,你該麵對了。剛才你問我你該怎麽辦,我現在就在告訴你。你要無法處理,我來幫你處理。”
“你怎麽能這樣呢?”何田田猛地跳起來,說:“我女兒還這麽小,我沒有想過。這是好玩的事情嗎?真的,你別亂來!”
何田田真心有些害怕,她見識過太多次,離榮想要什麽,說來就來毫不含糊的樣子。她確實完全相反的類型,心裏琢磨一堆事,起一堆念頭,好多年也未見得會去實施。她不知道他們如此差異巨大的情況,是不是真適合在一起。
“我不是亂來的人,”離榮皺緊了眉頭,看著她說:“何田田,我馬上四十歲了,你明白這是什麽概念麽?我的人生一半沒有了,誰又知道還剩下多少?我沒有本錢再亂來,而且,我也應得一份我想要的生活。”
他從兜裏掏了個戒指出來,攤在手心裏給她看,說:“我的結婚戒指,你看清楚。”說完,他手猛地一揚,一道銀色的光就以一個漂亮的弧度從陽台上飛了出去,悄無聲息地消失在沙灘上。
“現在,你是不是可以把老虎放出來了!”他舒了一口氣,靠在椅背上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嘴角噙著個笑,說:“你不是不願意,你看你始終強調的,是女兒小,僅此而已。”
“那你想怎麽樣?”何田田被他一語點破,索性也豁出去了,說:“當我女兒的後爹,是這個意思?”
“我雖然接受了不少中國的教育,但是畢竟不是中國長大的,”離榮微微一笑,說:“我也從來都不是傳統型的。你的女兒,我當然會盡我能力對她好。隻不過,我還想要一個最好兩個我們自己的孩子,我肯定想有真正屬於我自己的家庭。”
何田田低頭不語。
離榮說得對,她心裏就是想要跟他在一起,而且太想要了。不然,以她的個性她一貫教導自己的原則,根本沒可能在兩年前的那個晚上對他說出那句顛覆一切的“去我那裏坐”。
“你女兒是很小,”離榮斜眼瞧了瞧她,說:“但是你想等她長多大呢?上大學麽?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等不了。”
何田田知道他等不了。
離榮跟她的想法差別巨大,當然不能完全怪他。他沒有真正擁有過家庭,沒有擔負過什麽責任,所以他不懂得在普通家庭裏有多少牽扯多少纏繞。他腦子裏的思路,簡單到猶如奧運會田徑場上的三級跳遠,一步兩步三步,就是新的世界記錄。
人的感情都是一天天相處出來的,這些年過來何田田跟小路有很深厚的感情,不是激烈的愛情一把火燒得整個天空都能紅起來的那種,但卻是個溫暖的壁爐,靠近了她全身都是暖洋洋的。他們還有孩子,她回家了是滿地的玩具,小路和女兒的歡笑聲,她丟不掉。
離榮喂飽她後帶她回去,沒再多說什麽。他懂得點到為止,意思表達明確就行了,剩下的讓她自己去想。
走到房間門口何田田有些猶豫,離榮抽過她手裏的房卡,低聲在她耳邊說:“別給我裝糊塗,我要抱著你睡。”
何田田問他:“為什麽就偏偏是我?”
“因為別人不是我的蓮葉何田田,風水大師就是這樣預測的。你來了,我的風水就改變了,”離榮他自說自話地拿了她的牙刷刷牙,在廁所裏哼哼幾句歌,說:“有空操心這些根本沒有標準答案的事情,你不如操心操心我。”
何田田洗漱完出來的時候,離榮正在打電話。看到她來,跟第一次一樣,他掀開被子張開手臂等她靠進來。他把通話語言從中文切換成了何田田聽不懂的丹麥話,聽著語氣交談愉快的樣子。
“是我爸媽,”離榮掛了電話後摟著她躺下去,說:“他們告訴我,明年五月份要帶著我大伯,二伯還有小姨的一家來美國加拿大玩一圈。從西海岸的溫哥華西雅圖舊金山洛杉磯開始一直到東海岸的多倫多蒙特利爾紐約華盛頓波士頓。”
何田田耐心地聽他嘰裏呱啦地講一堆,說完了,離榮翻身按著她吻了好久,在她耳邊低聲說:“到時候來了美東,你替我去照應,好不好?”
何田田的腦子懵了一下,離榮飛快地加了一句:“先露個麵,表現表現,反正早晚要見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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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隻是通過筆墨反映人性多麵性和生活多樣化,細膩刻畫豐滿人物形象罷了,並非偏袒鼓勵任何一方。
平心靜氣,存著感恩的心,謙卑認真仔細品味文章寓意。讀罷所有文章,再來評判,我想你不應僅僅是獻上膝蓋了……
瓶粉中大多從‘不經意接觸’經‘喜愛共鳴’到‘擁護支持’,原因在於作者自身的品行魅力以及文章的陽光積極。追著瓶文,互動著瓶粉,再硬的心腸也被融化柔軟。相信越來越多的人肯定這個美好的積極樂觀的愛的大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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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過路打醬油的,請慎用你井底霧霾的心,由著性子口無遮攔。
記住:當你用手指指著別人的時候,請不要忘記,你自己的三根手指正在指向自己。
1. 什麽叫做"離婚了或對方默認了,像男主角,無可非議"啊? 你的意思說,離婚或者對方默認了, 甚至是單身,就可以和已婚人士糾纏啦? 這是你的三觀嗎? 實在不怎麽地.
2. 畫家畫盆肉,他們家今晚就吃肉, 畫盆辣椒就一定是四川人湖南人嗎? 攝影師拍張胖人照,你就覺得他/她本人營養過剩啦? 人家寫篇小說,你就硬把小說人物的行為按在作者頭上,你這啥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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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來那個讀者隻是偶爾路過這裏,否則就不會說出質疑瓶子三觀的這句話。看到那個留言感覺就像我正吃著一頓美味大餐突然飛來一隻蒼蠅在美味佳肴上一點惡心的印記,讓我頓時如鯁在喉不吐不快。瓶子是我在文學城見到的最勤快的作家,古怪精靈,熱愛生活,曾經為滿足讀者一天三更人品好到爆!做人最起碼的準則要尊重別人,特別是網絡寫手用自己寶貴的業餘時間無償的寫故事以饗讀者,我們做一讀者應該做得唯有感謝。感恩節才剛剛過去。我曾經還想過好人品如瓶子應該不會有人跳出來詆毀她吧,否則會是一種什麽樣的心態的人呀!可今天真讓我看到了......
作者一直在以中立的立場在給大家寫一個故事,你可以對故事進行評論,你可以不喜歡故事裏的主人公,質疑他們的三觀,但請你不要對作者人身攻擊,這樣隻會讓你自己顯得很low。而且你的邏輯也不對,照你這樣的邏輯,所有寫婚外情的作家,婚外戀題材的導演演員的三觀都有問題嘍?你這是一棒子打死一群人。
小鬼當家續集..
我寫這個故事的時候一直在說,我不評判不表態,所以不方便說太多關於自己的想法或者評論。
你們追看有一段時間的人都知道的呀,我現碼現貼,後麵情節想了一部分,但是結局仍然沒有想好,我準備寫到最後的時候看具體情況。
look at the bright side,你們看的是現場直播的世界杯比賽,沒到最後一分鍾,不知道誰輸誰贏哈!
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遇到完全能 match 的人太難了,不應該放棄的.
所以如果田田選擇一直與小路一起,會更加不幸福的,小路也不會幸福.
田田:
你現在是不是特別煩躁特別慌亂? 我不是來送“雞湯”的,我就是想跟你說說話,你聽著就行,好嗎?離榮說的對,當時確實是你說的“到我那裏坐坐”,我還記得你曾經捧著他的“蓮葉何田田”痛哭崩潰,你曾經年末去買他的草莓味硬糖,你曾經把他送的杯子隨身帶,你曾經在女性私密的難堪之時讓他來急救(你是走投無路,可在他眼裏你毫無疑問是第一時間給他打的電話),你還曾經把自己的“英雄”贈予他。你可能覺得這都是小事、平常事,可是你已經給了離榮太多可以進入你的暗示。我知道,他高大魁梧、深邃沉穩、細心體貼、還著裝講究,是很難抵禦。那我再問問你,你在他麵前是不是不由自主地覺得他壓你一頭、不由自主地捏著小細嗓說話、不由自主地語氣柔順、不由自主地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了、不由自主地就聽從他的安排變笨了?我隻想說,離榮又一次對了。他問“你為什麽不叫?”,田田,你隻是在他麵前 永遠不能坦然做自己。你看,昨天晚上你幾次肌無力,那巴掌甩出去的時候還是被用強的屈辱和憤怒,落下時已經表示“離榮,你是可以原諒的!”你老是問他“你怎麽想”“你想怎麽樣”,其實你該問的是你自己怎麽辦。你還有時間考慮,不必著急,不經曆怎麽知道走出來?你年紀輕輕,心地善良,你怕什麽?!
丫頭啊,你隻是還沒痛過!
但是很多時候都是'想法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從傳統理念跳出來,卻著實的不易啊。
似乎整個局麵的決定權在田田手中了。如果她和小路的家庭如果出現一些內部的不可調和的矛盾,離榮會有機會抱得田田歸否則沒戲...因為瓶子有寫道田田有猶豫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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