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傑西卡這麽說,立刻問她:“人家問你是不是葉小姐,你打人幹什麽?” “啊呀,我被他一拉,緊張了。”傑西卡說:“開頭就聽到小姐兩個字!” 她有些尷尬,轉頭想了想,又說:“他們跟了我們這麽長一段路,正常找人的話早就過來打招呼了,你說是不是?” “那倒是,”我承認她的這句話有道理,說:“我沒有得罪過人,肯定認錯了。” 傑西卡說:“我注意到他們,是在太平洋百貨,他們一直緊盯著我們看。那種眼神一看就不對勁,所以我就多留個心。” 警察過來後,大致問了一下情況。由於事情是在弄堂裏頭發生的,攝像頭沒有拍到,所以他們又帶著我們去到他們分局做了個筆錄。一套程序走完,我還是沒有弄清楚到底怎麽回事,那兩個人反正暫時被看管起來了。 傑西卡跟我一起走回家,到瑞金醫院門口我讓她先回去,然後給李九一打了個電話,請他給我弄一點消毒的東西來。我們那臨時的家裏什麽都沒有,我的耳朵幾乎整個腫起來了。 李九一讓我在急診那裏等,見到我他嚇了一跳,抓著我問:“怎麽了?” 我大致說了說事情的經過,他緊緊地皺著眉頭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你坐那張高凳子上,我來給你弄一下。” 消毒水一觸碰到我的傷口,我疼得大叫一聲,坐不住了。 李九一說:“你別動啊!” “不行不行,太疼,”我嘶嘶哈哈地抽氣,說:“你找個東西讓我抓一下,借把力。” 李九一看了看周圍,說:“醫院裏髒,就別亂抓了,忍一忍。” 我不是英雄,也不想逞英雄。等他再次開始給我消毒的時候,我死死地揪住他的衣角,差點把他拽倒。李九一的嘴邊帶著個笑,搖頭說:“就這點事兒,疼成這樣?你們女孩子就是沒用。” 我沒心情跟他吵,隻想他趕緊弄好了我可以回家。 “腫自己會消,你不用擔心,”李九一摸了一下我的臉,說:“沒有毀容,還是挺好看的。” 我側了側頭,皺眉道:“你怎麽也跟丁曉鬆他們學?” 丁曉鬆和他那些富二代公子哥們有個不好的習慣,就是隨便摸人家的臉。以前剛認識他的時候差點跟他吵起來,我覺得這個動作挺輕浮的。後來慢慢熟悉了,才發現他沒有惡意,就是改不掉這個毛病。 李九一扁了扁嘴,說:“反正你看我怎麽都不順眼。” “我沒有看你不順眼,” 我看了看他,說:“我知道我說了你不愛聽。人跟人要講個緣分,咱們倆沒有,你又何苦強求?有這些心思和時間浪費在我身上,不如選擇一個更好的姑娘。” 李九一取了根棉簽蘸上藥水,彎腰下來仔細給我塗,說:“沒有什麽更好更不好的姑娘,隻有我喜歡和不喜歡的姑娘。你別問我為什麽,既然我喜歡了,既然你還沒嫁,我就會勇敢堅持到底。” 我無法與他爭辯,因為當年我纏著沈吟久的時候,也是這樣對他說的。 我覺得,過了一定的年紀後,會明白執著其實是自己跟自己較勁。身邊的朋友分分合合見多了,也沒見誰離了誰就過不下去,便不再為了這些起起落落大驚小怪。以李九一的能力,無論最後跟誰走到一起,他都能過得很好。 “問你個俗氣點的問題,”李九一塗完藥,開始收拾東西,說:“撇開你男朋友不談,難道你真的不覺得咱們兩個挺合適的嗎?” “不覺得,”我搖搖頭說:“你的很多做法,我一直都是接受不了的。” “那又怎麽樣呢?!”他啪地合上塑料箱子的蓋子,很不高興地說:“這個世界上,誰沒點毛病啊?你不就是看我收紅包拿回扣不順眼麽,那我還助養失學兒童呢,你怎麽就不說了!按我的想法,母雞下蛋,母雞也拉屎,咱們吃雞蛋就好了,又不是非得連雞屎都吃下去!” 我忍不住想笑,瞪他一眼說:“什麽歪理!” 這個突發事件最後也就這樣不了了之地過去,最讓我心疼的,是丟失了一隻沈吟久送給我的耳釘。第二天早上我跟傑西卡把弄堂找遍了,也沒有看到那片小小的葉子。 沈吟久要回來,我在那之前連續加了幾天的班,然後跟老板多拿了兩天的假期,打算好好陪陪他。盡管已經隔了一周,傷口收得差不多了,可沈吟久還是一眼就看到,問我:“怎麽弄的?” 我撲進他懷裏給他講了講,他很擔心地說:“再找房子,還是得找小區門口有警衛的那種。” 我們打車從浦東國際機場回市區,一路上聊得還挺愉快。不知道是不是我過於敏感,總覺得沈吟久情緒有些不好似的。 上了樓,我告訴他:“你走路小心點,這裏堆了很多貨。我們也沒有怎麽散開自己的東西,住不到多久就要搬的。” 沈吟久點點頭,說:“盡力爭取早點,我明天就陪你去找房子。” 我關上門就去撲他,掛在他背後,說:“別生我的氣了,真的知道錯了!” “你幹的這件事情,我很生氣。”沈吟久拉開我,在我床上坐下,說:“你不能以為,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撒嬌來解決。我在日內瓦就說過,我沒有這麽大方,那不是開玩笑的。你住在他這裏,我心裏很不舒服,你明白嗎?” 我點點頭,說:“明白,就像你回老家,也不能住在葛昆那裏,我會不舒服。” “過來,”沈吟久瞪我一眼,說:“給我抱抱!” 我終於放心地笑了出來,坐到他身上摟住他吻,含糊不清地說:“我洗幹淨了。” 沈吟久一邊吻我一邊說:“我去洗洗。” “不用了,”我伸手扒拉他的衣服,說:“你幹淨的很。” 沈吟久被我撩撥壞了,也顧不上洗不洗的,直接就把我按倒了。 這麽久沒見了,沈吟久自然是急迫的,我很享受他的這種急迫,摟著他嗲嗲地說:“你不用管我。” “嗯,”他的臉上布滿著情欲,也沒跟我客氣,說:“這次顧不上你了。” 速戰速決後,我沒多大感覺,身上也還是挺幹爽的,就沒動。沈吟久把他自己收拾了一下,問我:“垃圾桶在哪兒呢?” “外邊,”我閉著眼,說:“衛生間裏。” 他下床去往外走,正要開門時突然說:“牆角那不是垃圾桶?” “有嗎?我怎麽不知道,”我抬眼看了看,果然有一個銀色有蓋子的小桶,我都不記得見過它,撇撇嘴說:“到處都堆那麽多東西,誰看得到啊!” 沈吟久走過去丟垃圾,站在哪兒半天沒動靜。 半天後,他突然吼了我一聲,說:“葉曈!你給我過來!” 我嚇了一跳,坐起來看著他鐵青地臉,問:“怎麽了?” 沈吟久問我:“你一個人在家,還玩避孕套?!” 我本能地罵他:“你說什麽啊,有毛病吧你!” 沈吟久指著垃圾桶,說:“你自己過來看。” 我都顧不上穿拖鞋,跑過去看了一眼,隻見垃圾桶裏有一個避孕套,還是用過的。非但如此,旁邊還有條女士內褲,撕破了道口子。再剩下的,就是紙巾,好幾團。 我傻在那裏,看著裏麵的東西發呆,不知道說什麽才好。最可怕的是,這套子跟我們用的一模一樣。而我們是在日內瓦的時候買的,隨手拿了一盒,打開才發現顏色怪怪的,跟大眾品牌不太一樣。 我腦子徹底不轉了,本能地說了句:“你聽我解釋——” 沈吟久的臉色由青轉黑,問我:“你打算解釋什麽?” (未完待續,原創作品,請勿轉載) |
1,李到目前為止還是有道德底線,除非他突然變壞了。
2,傑西卡的可能性也不大,既使葉沈分手,沈與她的可能性幾乎是零,正常人不會幹這事,除非是個變態的忌妒狂。
3,李的生意合夥人,知道李喜歡葉,想幫兄弟的忙。
問好企鵝MM!好久不見你了……
後麵的誤會會不會是以前的房客留下的垃圾沒有清理幹淨呢?因為葉子從來沒有注意到這個垃圾筒,是有點隱蔽,大家都沒注意到呢還有葉子因為臨時暫住根本不沒想去仔細收拾。
當然也不排除葛昆想回頭,她原來的男友要幫她,,,,,啊喲俺這聯想這麽豐富
如果傑西卡跟葉子住同一個房間,也可能是她在情急之下拿了葉子的套套用了。可從葉子和沈哥哥一進門就關門開戰來看,似乎這間房子隻有葉子一個人。如果是這樣,那就是被人下了套。如果是李做的手腳,那他太不地道了。應該不是他,覺得他不會這麽小人。那就是傑西卡?
葉子也別解釋什麽,隻反問沈哥哥一句:“如果是我用的,還會把證物留在那裏讓你抓個正著嗎?”
沈似乎突然太不淡定了,和李兩人性格都有所變化。誰都不喜歡被冤枉。
--我覺得會不會跟傑西卡有關?李九一應該不會吧。。。原諒鵝腦遲鈍啊~~~
給企鵝MM問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