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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是無情也動人(21)—— 感情年資

(2015-01-27 18:39:04) 下一個



細野畫橋臉上的表情,讓我禁不住眉心一跳,我問她:“就因為他過生日,所以你從日本趕過來?”

她轉頭來看看我,用力點點頭:“對。”

我們三個相互看看,都無語,挺尷尬地站著。

我吞了口口水,說:“我們在附近的飯店給他慶祝,你也一起來吧?”

“我不知道你們今天有聚會,”畫橋看了陸澎一眼,問:“會不會打擾大家?”

陸澎伸手把她手裏的大袋子拿過來掛在車頭上,說:“有什麽打擾不打擾的,來吧!”

這下子我們不能騎車了,隻能走著去。

陸澎看了看她的鞋子,說:“跟你說多少回了,還穿這麽高的跟?”

細野畫橋的臉紅了,飛快地說了一長串日語。陸澎擺擺手,說:“行了,我就是怕你不好走路。”

我這才留意到,畫橋穿了一雙很細很高跟的皮鞋,之前被大袋子擋著我根本沒看見。我漸漸放慢腳步,跟在他們後麵走。畫橋說話的聲音很輕,但是語速挺快的,似乎在和陸澎講述一些事情。她用的是日語,我一句都不懂,自然而然地就被排除在外了。

走了一小段,陸澎回過頭來看看我,解釋地說:“她中文不好。說是在中國上學到初中畢業,其實一年也就是來半個學年,而且還是在私立的外國人學校上課,全部是英語教學的那種。”

我趕緊說:“沒事,已經說得不錯了。”

陸澎自己沒有感覺,但我能體會出他言語之間對細野畫橋的維護。如果換成是我,他肯定會不客氣地說:“講中文!沒看見還有別人在?”

看得出來,畫橋是真心實意地喜歡陸澎。我能在她的眼神裏,看到當年我對沈吟久那小心翼翼的熱烈,還有聚少離多難得相見的珍惜。再加上她說話的小模樣,別說陸澎了,連我看著都挺心疼的。

細野畫橋停下腳步,很抱歉地對我說:“對不起!我沒有用。不像他,中文,日文都很棒。”

我對她笑:“是啊,他很棒。”




我們到了飯店的時候,大家都到了。

阿措見了我,快步走過來把我往外拉,說:“葉子葉子,跟你說個事兒!”

我跟著她出去,她挺激動地對我說:“咱們會長,要來上海了!”

“你們會長是誰啊?”我莫明其妙地看著她。

阿措眨巴幾下眼睛,拍了拍腦袋說:“哦對,你不是我們組的。”

“你到底想說什麽呢?”

“我參加的組太多,把你跟別人串起來了。”阿措說:“就是那個賣裝備的水木日月啊!他曾經是我們一個遊戲組的代理會長,幾個月之前退出去了。我們一群人都很喜歡他的為人,所以總是惦記著。前天不知道哪個傳出來一個消息,說他要來上海了。我們準備搞個歡迎活動,我想問你要不要參加的。”

我聽了心裏一陣小激動,趕緊說:“要的要的,我參加,到時候你喊我一聲。”

我們回去包間裏,柳葉菲菲對我招手說:“葉子來,坐我旁邊!”

我定睛看了看,陸澎和畫橋已經並肩坐下了,畫橋坐了本來該我坐的位子。我走到柳葉菲菲旁邊坐好,阿措這才發現來新人了,好奇地問陸澎:“這位是誰啊?”

陸澎給大家介紹了一下細野畫橋,她起身來很禮貌地向大家打招呼,給每個人都鞠了個躬問了聲好,搞得我們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握手還是該鞠躬。

阿措興高采烈地叫來服務員,說:“先給來一箱百威!”

我拉她一把,說:“你悠著點吧!今天不是周末,明天要上課的!”

阿措低聲說:“我這是給你要的,多喝點。酒壯慫人膽,我們才有戲看!”

我問她:“壯什麽膽?看什麽戲?”

阿措一臉期待:“正室打小三!”

我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阿措又接了一句:“不過,看他們現在的樣子,她是正室你是小三。”

“呸!”我氣哼哼地說:“她跟陸澎認識才多久啊?論感情年資,她得喊我一聲前輩!”

說著,我下意識地去看看他們,陸澎正拿著濕紙巾擦筷子碟子,然後擺到細野畫橋的麵前。她依舊是低聲在他耳邊說話,看著他的側臉一眨都不眨。我再次無法控製地想起我和沈吟久吃飯那天,我也是這麽看著他的,他說我把他看得心都快跳出來了。我很想知道,陸澎在此刻是否也有類似的心情。

細野畫橋的溫柔,是從骨子裏帶出來的,舉手投足猶如輕歌曼舞。她從大袋子裏拎了個三層的壽司盒出來,擺在陸澎麵前,用挺標準的中文說:“在日本這些天,我們在外麵吃飯時你表揚過的料理,我每件都記下來了,每種都做了一點。給你選!”說完,她下意識地看了我一眼。

我們一群人發出感歎,陸澎也很動容,拉她坐下,打開盒子往外拿東西。他對我們說:“你們都嚐嚐吧,畫橋的手藝很好。”

說著,他們對視一笑,陸澎伸手在她脖子後麵捏了捏。

柳葉菲菲拽了拽我,低聲說:“感情年資?你知道陸澎喜歡吃什麽嗎?哪次出來他不是就著你的套路來?你拿什麽去跟人家比感情年資?”

阿措湊過來拱火:“葉子,怎麽樣,我說她是來正室打小三的吧?這日本小糯米上來就給你個晴空霹靂啊!洗手做羹,有愛心。你不能就這麽算了吧?你的禮物呢?”

我想起我的宿命裝備,三個星期的沒日沒夜得來的,卻已經被我爆得煙消雲散了。誰知道,這算不算一種宿命呢?

我皺著眉頭看著他們,一時間感慨萬千。陸澎剛巧也抬眼朝我這個方向看過來,遇上我帶著探究的眼神,微微愣了愣,然後給了我一個安撫的笑容。

十幾年的感情,不管是不是愛情,都沒有人舍得說放棄就放棄。

我和陸澎有過那麽多快樂到冒泡的時光,一件件掰,幾天幾夜都說不完。

如果我們最後真的成了,它們將是多麽纏綿而浪漫的片斷。十幾年,三千多個日日夜夜,每一點每一滴都有千金難買的意義。但是如果我們最後沒有成,它們將是讓我們一輩子都不能承受的無奈和傷感,和一段永遠無法回頭細看的過往曾經。

青梅竹馬有時盡,誰都擋不住歲月的腳步。

人生的路,都是一截子一截子走下來的。陪著你一起長大的那個人,往往都不是跟你相守到老的那個人。

也許就是陸澎說的,太熟了不好下手。




我們說說笑笑吃吃喝喝的,一箱百威吃一半的時候就喝沒了。

阿措又喊了半打,柳葉菲菲給我續滿酒杯,說:“葉子,看到畫橋,你是不是挺為陸澎高興的?”

我由衷地點點頭,說:“是。”

“我觀察了他好久,陸澎今天整個人都和平時不太一樣,”柳葉菲菲說:“看得出來他心裏特別開心。”

我知道是哪裏不一樣。

陸澎真的走心了。

所以他和細野畫橋在一起的時候,沒有了平時那種粗線條的輕浮,而是遠比我們認識的陸澎來得深厚和立體。畫橋那麽大老遠從日本趕過來為他慶祝生日,還帶來這樣用心用情到極致的禮物,擱誰頭上都會備受感動的。我想,就是因為細野畫橋用雙手捧到麵前的那份真心,讓他不知不覺地卸下心防,慢慢打開自己,露出粗獷豪放外衣下包裹的一層又一層對誰都沒展露過的細膩情感。

我不想裝出虛偽的大度,實話說我心裏很有幾分嫉妒和不甘心。因為我和他之間的感情永遠不可能如此清晰,讓人瞥一眼就能說:“看,愛情!”

水木日月說:愛或者不愛,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理由。

那麽介於愛和不愛之間呢?

誰來替我們理清頭緒?誰又能來為我們的灰色地帶做主?

對陸澎來說,去日本是一件家庭、學業和愛情三贏的大好事,可他卻因為舍不得和我這些年的相濡以沫而遲疑不決。

對我來說,應該懂得他最需要的是什麽,所以才舍得,鼓勵他向更多幸福的地方飛去。

去他的愛情不愛情!

這樣的舍得和舍不得,才是我和陸澎之間最牛逼的感情年資。




(獅子座,未完待續。原創作品,請勿轉載。)


不能再改了,再改我就精分了!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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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七安瓜片 回複 悄悄話 畫橋雖然可人,小葉子卻是更適合陸澎,陸澎這輩子最愛的是小葉子。
胖子太太 回複 悄悄話 難得小葉子這麽想得開,陸澎身邊一直不缺少女孩子,而小葉子自己一直苦戀沈哥哥無果,希望水木日月不會讓她失望。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紫米' 的評論 : 謝謝!我隻能說我盡力而為了。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胖子太太' 的評論 : 有情不自禁,也有一種期待和想驗證在裏麵。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海島冰輪' 的評論 : 我們等著看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有誌竟成' 的評論 : 對啊,說得太好了!
紫米 回複 悄悄話 是友情,親情還是愛情,小葉子和陸澎在梳理著他們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感,這一段心理過程寫得很精彩。瓶子這篇故事節奏人物把控得很好,是一種不徐不疾從容不迫的精彩在裏麵。
胖子太太 回複 悄悄話 陸澎的心已經隨著畫橋遠離了葉子,他的強吻其實不僅是試探葉子,更主要的是試探他自己的心。希望葉子不要失落太久,時刻粘著陸對她尋找自己的真愛不利。期待男主一號二號能給葉子帶來她真正的初戀。
海島冰輪 回複 悄悄話 隻是。。。 到後來 會不會仍然有青蛇白蛇,紅玫瑰白玫瑰之歎呢?
柳葉菲菲 回複 悄悄話 讚"Ellen"這句:
有一種目光,直到分手時,才知道是眷戀;有一種感覺,直到離別時,才明白是心痛;有一種目光,彼此相識時,就知道有一天會眷戀;有一種感覺,未曾離別時,就明白有一天會心痛!
柳葉菲菲 回複 悄悄話 喜歡“羊脂玉淨瓶”這句

麵對成長不得不麵對的漸行漸遠,他們都有著千萬個舍不得。

年少的時候,縱然有著再多的舍不得,仍然向往著遠方那些未知的神秘。卻是走過了愛恨,經曆了得失,悲歡離合,回頭看看,發現曾經的這份戀戀不舍是這樣美麗的一份記憶。
有誌竟成 回複 悄悄話 期待水木日月出場,希望他是葉子的 Mr. Right. 至於陸澎,本來以前挺看好他,現在既然葉子感覺他心已走,就讓他追尋自己的幸福去吧。
感恩的日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羊脂玉淨瓶' 的評論 : 葉子對陸澎的愛不是作為“愛人”的愛,隻是友情的愛。
zhangmichael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BabyAndy' 的評論 : 我想已經見過麵了.仔細回想一下兒.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Ellen:

想為你做件事
讓你更快樂的事
好在你的心中
埋下我的名字
求時間趁著你
不注意的時候
悄悄地把這種子
釀成果實
我想她的確是
更適合你的女子

很愛很愛你所以願意
舍得讓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飛去
很愛很愛你隻有讓你擁有愛情
我才安心
看著她走向你那幅畫麵多美麗
如果我會哭泣也是因為歡喜
地球上兩個人
能相遇不容易
做不成你的情人我仍感激
很愛很愛你所以願意
不牽絆你飛向幸福的地方去
很愛很愛你隻有讓你
擁有愛情我才安心


仿佛所有的故事,都少不了離別這樣一個片段。如果說開始是為了結局,那麽相遇則是為了別離。小葉子與陸澎在愛情上的失之交臂是什麽樣的感覺我不知道,但是那種傷感,那種留戀,那種無奈卻深深地觸動著我的心!誰能告訴我什麽才是青梅竹馬,愛和不愛之間到底有沒有一條清々楚々的分界線?青梅竹馬有時盡,這一生,總有那麽一些人,曾經是我們頭頂上那默默守護的皎潔明月,是我們青春路上伴隨的陣陣清風,是我們黑暗中踏夜歸來的長明燈......但這些人,卻終將成為生命中的過客,連同自己,有一天也會將青春交還給歲月和流年!

有一種目光,直到分手時,才知道是眷戀;有一種感覺,直到離別時,才明白是心痛;有一種目光,彼此相識時,就知道有一天會眷戀;有一種感覺,未曾離別時,就明白有一天會心痛!這就是此時此刻小葉子凝視著陸澎的目光,這就是此時此刻小葉子心中對陸澎最純粹的愛的感覺!
zhangmichael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阿草' 的評論 : 嚴重同意,這也就是瓶子的秒處,也是我們追瓶子的一個重要理由之一.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笑笑藍魚兒2014' 的評論 : 不要舍不得,有舍才有得。
snowdollca 回複 悄悄話 看著眼淚快出來啦。說是青梅竹馬,可兩個人親密的像家人;說是家人,可彼此心中的那份牽掛和在一起的無拘無束又像戀人。小葉子對陸彭的感情是介於親人和愛人之間,兩個都沾邊,但又都不全是,所以注定他不屬於她。
如果是他對畫橋是愛,我覺得不全是,因為畢竟畫橋的個性和小葉子完全不同,是他從未有過的,也許是愛,也許是新鮮。有了畫橋的存在,經過一段時間,也許他才真正懂得小葉子在他心中的分量。我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麽。。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感恩的日子' 的評論 : 陸澎肯定是愛小葉子的,小葉子也很愛他啊!

麵對成長不得不麵對的漸行漸遠,他們都有著千萬個舍不得。
笑笑藍魚兒2014 回複 悄悄話 看著心疼,為小葉子心疼,雖然陸澎不是小葉子的Mrr. Right, 還是為這樣的放手心疼,不舍得....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夏夢無痕' 的評論 : 謝謝!

能感受愛和恨,本身也算是幸福,說明我們的心還年輕!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purplebamboo' 的評論 : 人生路上,很多時候我們會因為一個瞬間的遲疑而跟一個人失之交臂;太年輕了,剛探出腦袋的小雞小鴨似的沒有方向感,隻想尋找安全感。

勇敢一點,每個人的旅途都是孤獨的,沒有一個人能從頭陪著自己到最後。
感恩的日子 回複 悄悄話 我感覺陸澎是喜歡並愛葉子的,他隻是喜歡畫橋。他知道葉子隻是喜歡他但並不愛他,如果葉子說愛陸澎,陸澎會立刻拋開一切而轉向葉子的。其實陸澎的心裏一直有葉子,他總在結交女友就是想引起葉子的注意或說看葉子是否會嫉妒。有愛生嫉。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BabyAndy' 和‘靨’的評論 : 跟你們握個手!

哪怕是我們最要好的閨蜜突然有了男朋友,我們也會覺得很失落。

相比之下,陸澎的情感比小葉子的複雜。他的童年經曆使得他比普通孩子敏感,缺乏安全感。陸小鳳和小葉子是他整個童年和少年時代最穩定最能靠得住的依賴。

青梅竹馬有時盡,在最後分開的那個時候,是誰都會非常非常舍不得。

他們都要真正開啟自己的新時代,有焦慮,有擔憂,有彷徨,也有渴望。

夏夢無痕 回複 悄悄話 該愛誰就去愛吧 該恨誰抓僅恨吧。趁你還年輕。還能感覺到愛和恨。。
珍惜你在人生路上遇見的所有的人。

不知道下輩子我們還能遇見誰。。
謝謝瓶子的作品 能讓這莫多的人日夜牽腸掛肚。讓人和故事一起歡喜和憂傷。。:-)

purplebamboo 回複 悄悄話 “就是因為細野畫橋用雙手捧到麵前的那份真心,讓他不知不覺地卸下心防,慢慢打開自己,露出粗獷豪放外衣下包裹的一層又一層對誰都沒展露過的細膩情感。” --瓶兒描寫的很傳神!

葉子對陸澎的介於愛和不愛之間的感情, 很多隻可意會,難以言傳, 但此文讓我們真實感悟到了。
"這樣的舍得和舍不得,才是我和陸澎之間最牛逼的感情年資" --畫龍點睛之筆!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畫橋' 的評論 : 如果經曆過一段感情到另一段感情的變遷,中間總有那麽一點迷失的感覺。遲疑不決是否該邁出下一步,又覺得舍不得當前。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阿草' 的評論 : 他們之間的關係最難寫清楚,我一頭的汗!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三月家人' 的評論 : 陸澎沒有招惹小葉子,他的親吻是情不自禁的。

因為感動葉子的辛苦付出為他打裝備;
因為在某個角度,他覺得自己在日本和畫橋產生感情有那麽一點點對不起小葉子;
也因為他決定要去日本,心裏有太多太多的舍不得。

就像葉子說的,再多給幾秒,她不會舍得讓陸澎難過。如果他們真的吻了,或許一切都會不同。

if only
BabyAndy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靨' 的評論 : 握手。更別說葉子和陸澎之間的感情是灰色地帶的那種。雖說是小說,多多少少為小葉子傷心。不過這也是她人生中成長的一步。現實生活你我大都有類似的經曆-就是某個時間段,似乎身邊很多事情都不如意,或者是和自己的配偶,或者和自己的孩子,或者和自己的同事-正是這些不如意的事情給了自己反思自己思維和為人處事的機會,給了自己糾正自己,認清自己得機會,所以說處理好了,這些不如意的事情反而是好事。對小葉子來說,也是這樣。小葉子或者是瓶子處理得很好。期待水木日月的真人露相。
人在斐濟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悄悄話 就算不是愛情,一旦發覺自己已不是對方最在乎的,心裏還是會有不甘和難過的吧
畫橋 回複 悄悄話 不明白,既然陸澎走心了,為什麽還想吻葉子呢?難道他也不明白自己的心在哪裏?想搞清楚?

不管怎樣,看來小葉子都是時候和過去再見了。心疼,心痛,心傷呀。
阿草 回複 悄悄話 葉子對陸澎的感情心理真的很難寫啊!很多東西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瓶子已經寫得很好了。很多時候寫得太清楚了反而沒了韻味。

我怎麽覺得那個水木日月是那個誰誰誰啊?真希望是他啊!

謝謝瓶子!看著過癮。
春水天日 回複 悄悄話 好看!
啼笑皆非 回複 悄悄話 合十
三月家人 回複 悄悄話 陸澎既有畫橋,為何又要惹小葉子?
GsdGirl 回複 悄悄話 9
曉青 回複 悄悄話 比較靠前。
曉青 回複 悄悄話 比較考勤。
三月家人 回複 悄悄話 前五
aaylc0729 回複 悄悄話 看在眼裏, 疼在心裏.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不用心疼葉子,這就是她感情道路上必經的八十一難,為將來修成正果做好準備的!
大眼睛貓貓 回複 悄悄話 心疼葉子
camel-5 回複 悄悄話 看的又心酸廖~
茹菲 回複 悄悄話 S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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