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那天,我在門口負責收禮和登記,汪海的一個朋友帶來幾個人,告訴我他們是臨時決定來參加的。 我把汪海叫過來說了一下情況,汪海倒是很客氣:“來了就一起玩吧,反正都已經包場了,不在乎多幾個人。” 那幾個人年紀輕輕的可出手都很大方,送的東西都是清一色的純金製品,分量還都不小。我也不覺得有什麽好奇怪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有錢人家孩子交的朋友大多都是差不多類型的,不然也玩不到一起去。 婚禮的流程很簡單,又沒有任何家長在場,說到底就是我們一群人瞎鬧騰。 我讓小喬盡量坐著別動,因為她這些天有那麽點累到了,這天早上上廁所的時候有點見紅。她嚇得去了急症室看醫生,醫生說不要緊,好好休息應該就沒事。可晚上就是婚禮,總不能臨時取消。 我對她說實在不行就告訴大家她懷孕的事,都是朋友,早晚也是要知道的。可小喬卻很堅決地不肯。她欲言又止了幾次,才對我說:“汪海的家裏人不太喜歡我。他們可能覺得我是故意要套住汪海吧,反正對我不冷不熱的。冬醒,我真不知道回去之後,會不會補辦婚禮。如果真被我猜中,那今天就是唯一的一次慶祝了,你就別讓我被大家議論了吧!” 我看她這樣,真不好再說什麽了。小喬以後的路,一天會比一天辛苦。可是沒有辦法,這是她的選擇,她的決定,再難走她也要走下去。 小喬堅決不說實話,最大的問題就是大家都過來敬酒,沒有好的理由,實在是有些難以抵擋。汪海的伴郎擋掉一大部分,我也勉強喝了幾杯,可隨著大家都越喝越多,鬧得也越來越凶起來。 那幾個臨時來的小夥子中間有一個姓陳的,一直盯著小喬要她喝酒,任憑我們怎麽說好話都不管用。我們也知道,他有點喝多了,明說暗示的都是他家裏如何如何有後台。聽得我們都火得不行,要不是汪海攔著,他的伴郎真要跟他吵起來了。 我們都挺好脾氣的在一邊勸,反正小喬就是打死不喝。他也許是覺得沒有麵子下不來台,說:“不喝也行,新娘陪我跳兩個舞,也是一樣的。” 小喬臉色一變,看了看我。 我笑著對他說:“你這可是真找錯人了。小喬她跳舞是最差的,她連自己的左右腳都分不清楚呢!今天她大婚,你就別讓她在朋友麵前出醜了,我陪你,好不好?” 他斜眼看了看我,說:“你誰啊?我有請你麽?我要新娘陪我跳!” 說著,他就要伸手去拉小喬。 我看得真心忍不住想要扇他耳光,可我記著麥洛淇再三地關照,讓我遇事別衝動,動腦子解決問題。現在有他撐腰,我比以前來得有底氣。 於是,我擋在小喬麵前說:“別這麽不給女生麵子嘛!我都主動請你了,男生拒絕女生多不好啊!這樣行不行,如果你覺得我跳得不好,你不滿意,那新娘陪你,想跳幾個就幾個!” 小喬嚇壞了,拚命在我後麵拉我的裙子。 我沒理她,因為我對自己有信心。我爸爸特別喜歡唱歌跳舞之類的活動,可惜他的個子矮身材也不好,所以沒有學校收他。等我長到念小學的年齡,爸爸每周都送我去學跳各種民族舞,一直到我高中都沒有中斷過。他能坐在一邊看,還時不時地學幾步,覺得很開心。 出國後,我沒有條件繼續去跳舞,但是每天練習一些下腰劈叉的基本功已經成為習慣。沒事的時候,我都會練習。這件事,沒有任何人知道。我從來沒有在任何場合展示過我的舞蹈,不是因為什麽特殊的原因,就是不喜歡跳給別人看而已。 俗話說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我把他拉到舞池中央,隨著音樂隨便擺了幾個動作,大家就都看傻了。咱們祖國的五十六個民族,舞蹈曆史多悠久,種類多繁多,我隨手挑了幾個能抓眼球的舞步,就能鎮住他們。小喬看我的那表情,就像是見到了楊麗萍黃豆豆似的。 等我們一曲跳完,他已經不再記得要去找小喬的事情了,一直盯著我問:“你是不是舞蹈學校畢業的?是不是戲曲學校畢業的啊?” 我哪裏願意跟他廢話,要不是為了小喬肚子裏我的幹兒子或者幹女兒,鬼才會理他。可我到底還是沒有經驗,低估了一個喝多了,又精蟲上腦的官二代的財力。 這個姓陳的王八蛋,最後把我堵在一個角落座位的椅子上,把兩疊未拆封條的美金放在我麵前:“兩萬,你陪我一個晚上,現在就跟我走。” (未完待續,千萬別當真,就是一故事。原創作品,請勿轉載) 意見討論區:http://www.wenxuecity.com/groups/bbs.php?act=bbslist&gid=2149 無債一身輕,高高興興回家遛狗! |
到那個時候,就不是小麥能不能壓過他的問題。他們家就算做得很大,也不會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去得罪一個有重量級別的大人物,隻要事情不是太大。
最後,吃虧的還是冬醒和她家裏人。
其實我覺得隻要在飯店裏,冬吃不了很大的虧。打花了 給那兔崽子沒臉,都沒事。而且事後自然有小麥子料理,壞不了哪去。但是那個陳衙內如果日後找小天那就很麻煩。小天還可能骨頭硬有了麻煩也不跟冬說。
但是冬如果打不過,那就危險了。
應該沒事吧。
順一句,中國老百姓的財富,有多少巧取豪奪的搜刮來,給這幫人渣揮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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