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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在偏僻的山區長大,對青山綠水有割不斷的感情.在北京的時候,每次從圓明圓前那條流經北大和清華的黑色小河經過,都有些傷感.它讓我認識到環境治理在中國的困難:第一,中國沒有這個技術保護環境,因為北大清華應該聚集了全國最好的專家,他們每天麵對這臭氣熏天的河水沒有辦法;第二,中國沒有能力保護環境;第三,中國不想保護環境;第四,中國不在乎環境的保護;第五,我不知道.
環境汙染很難恢複,即使停止汙染,恢複也不是數年,數十年的事.台灣在六七十年代,也經曆了工業發展.他們有一個著名的電子工業區--桃圓工業區.在這個園區工作的很多人患了癌症.他們後來才知道,當時在園區內工作的外籍管理人員是不用園區的地下水的.這個園區至今仍被封閉,不能使用.不知有人看了文獻片”China Rises”沒有,其中一段,有一位海歸,雄心勃勃地指著一片成都市郊區的農田,她正與海外合作,將之開發成電子產品生產基地.我不禁擔心,她是否會象以前台灣桃圓工業區的外國主管一樣,不用園區的地下水,蔣金錢留給自己,蔣癌症留給工人.
在這條線上潛水數年,看到很多有誌同胞海歸了. 我一直盼望有某人是給中國帶去治理環境的技術.然而每次海歸的原因都是可以從中國賺很多的金錢.我也很想海歸,與家人,老朋友常常在一起.可是,我的本能卻阻止我的行動.被人教授,主任的稱呼著自然很受用,但每年秋冬季嚴重到失音的咽喉炎卻也痛苦.加上,近年得知好幾位與我同齡的好友親朋相繼被肝癌招走或正在被招走,我還是等一等,等有人帶了先進的環境保護意識和治理技術海歸了.我很自私,不過生命還是第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