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_in_shell

人這一生總得留下點什麽給後人,或流芳,或遺臭。我就留點數碼穢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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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 沙發 板凳 地板 席夢思 - 創業篇 51

(2025-04-29 12:02:36) 下一個

1月1日,我是被雪梨一腳踹醒的。
雪梨:你昨晚打了一宿的呼嚕,吵的我一晚都沒睡好。
我:胡扯。我從來不打呼嚕。
雪梨:你平時是不打呼嚕的,但昨天晚上就是打了。
我:你搞錯了吧?是依文打的呼嚕。
雪梨: 你當我傻啊?誰打呼嚕都分不清?
我: 也有可能是酒喝多了?依文人呢?
雪梨:她早起來了,說是給我們去買早餐去了。
我:元旦節一早?有餐飲店開門嗎?現在幾點啦?
雪梨:10點半了吧?
我:什麽,都這麽晚了?
雪梨:怎麽?你今天有事?
我:沒事。隻是一年之計在於第一天,今天過的怎麽樣就決定今年一年過的怎麽樣。
雪梨:那你今天準備怎麽過?
我:準備和你還有依文在床上過。
雪梨:這計劃不錯,我喜歡。哦,對了,有個好消息,你想知道嗎?
我:什麽好消息?
雪梨:剛才我去上廁所,發現我大姨媽走了。
我:我也有個好消息。
雪梨:什麽?
我:我晨勃了。
雪梨掀開被子一看,笑道:那正好,不要浪費了。
說著,翻身就騎上了我的身子,伸嘴在我唇上,臉上,脖上亂親,身下則用那粉膩處蹭磨著我的玉莖。
我:你動作輕點,我一膀胱的尿,被你一壓,全擠爆了。
雪梨:哈哈,你也有今天?還記得以前你不然我撒尿,硬要和我操?現在是我報仇的時候!
我:你不怕我到時候尿在你裏麵?
雪梨:你就扯蛋吧!你以為我不知道啊?男的硬著的時候,尿道受壓迫,根本尿不出來。
我:你的生理衛生學得真好啊,以後我要向你好好學習。
雪梨:少廢話,認真做愛。快點,等會兒依文就要回來了。
說著,就用香唇封住了我的嘴。碩大柔軟的兩團白麵饅頭在我胸口廝磨,搞得我一陣陣酥癢從皮入骨襲遍四肢百骸,心裏更是似貓爪撓心,欲火如沾了汽油的幹柴遇上火星,瞬間燃遍了全身。我把手伸到兩股交匯處,用食指和中指抵按住雪梨那兩塊肥膩的丘阜,輕輕揉摁,玉莖也不停聳動,在桃花源口反複試探。不一會兒,就聽見雪梨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而沉重,芙蓉洞口也開始變得濕潤滑膩。我將玉麆稍稍扶正,對準雪梨的花心,雪梨慢慢落下蜜壺,緩緩將玉莖盡吞入花徑之間,然後開始輕搖腰肢,翩扭雪臀。隻感覺玉莖在花徑內時深時淺,時鬆時緊,時快時慢,不亦爽乎。雪梨就這樣咿咿呀呀的扭動了將近有十來分鍾,跟我說道:我們換個姿勢吧,有點累了。我讓雪梨用貓式雙膝跪於床沿,自己立於床邊,雙手摟其胯,由後而入其玉門,雪梨的幽道裏已滑潤如融化的酥油。稍作調整,讓彼此的器官都處於最舒適的角度和位置,我突然發起了全力的攻擊。雪梨顯然沒有防備,因為按以往我的習慣,都會由緩而疾,由淺而深,循序漸進。然而這次,我卻一改常態,上來便暴風驟雨般的猛衝猛打,直撞的雪梨啊啊亂叫,卻又無比興奮,嘴裏不斷念叨:操……舒服……用力……老公……再快一點……一時間,雪梨的歡叫聲,臀股相撞的劈啪聲,床架搖動的咯吱聲,充斥著整個房間,空氣中更是彌漫著一股淫靡的氣息。機械運動持續了將近有半小時,雪梨的聲音從一開始的尖叫聲變成了哼哼哈哈的低吼聲,而我也熱的渾身冒汗,滴滴汗珠從額頭流下,淌過脖頸胸部流到腹部。而我們倆人相交之地更是淫水淙淙,順著彼此的大腿都淌到了膝蓋。終於在倆人的嘶吼聲裏,我迸射出了一堆玉液在雪梨的桃花源裏。然後整個人癱軟在雪梨的背上。雪梨則被我壓的直接俯臥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雪梨說道:你別壓了,我快被你壓扁了。快去拿些紙來,別把依文的床給弄髒了。
我從一邊的床頭櫃上拿過卷筒紙,撕了一大段遞給雪梨,然後拿起凳子上昨天放那裏的浴巾,道:我先去洗漱一下,等會兒,依文回來可以吃早飯。
說著,拉開了臥室門,朝衛生間走去。卻一眼看見依文正坐在客廳的桌子旁,吃著麥當勞。我忙用浴巾遮住下體,道:那個,你早飯買回來啦?
依文一臉壞笑的看著我說:早回來了。
我:你都聽到了?
依文:聽到什麽啦?你和雪梨姐早鍛煉?哈哈哈,沒敢去打擾。你們那個真好聽,餘音繞梁啊。哈哈。
我:哦,好聽。那個,我先去洗澡,等會兒來吃早飯。
說著,逃命般的衝進了衛生間,先泄洪……刷牙洗臉沐浴更……洗完澡,穿衣時,才發現,我昨晚掛浴室門後的汗衫短褲都沒了。我把衛生間門拉開一條縫,衝著外麵問:你們有沒有看見我的汗衫短褲啊?
雪梨已經起來了,正在桌邊和依文一起啃著麥當勞,回我道:我早上起來給扔洗衣機裏去洗了。你先圍條浴巾吧,讓依文給你找件穿的。快點先出來,我也要洗個澡。
說著,就抱著一堆衣物衝進了衛生間。而我隻好裹著濕漉漉的浴巾被踢了出來。依文翻箱倒櫃,又把打包好的衣物都找出來,才終於找了條寬鬆款的健身小熱褲給我,上麵則給了我一件她最大號嘴寬鬆的運動衛衣。我勉強穿上,感覺緊繃繃的,勒的慌。
一會兒,雪梨衝完淋浴出來了,看見我一身緊身衣打扮,笑道:寬肩細腰長腿,你這打扮性感迷人啊,可以和昨天的那個阿湯哥比一比了。
我:切,才比一比?就他那身高,我就甩他兩條街了,更不要說我的絕世容顏了。
雪梨:說你胖,你就喘,還真把自己當根蔥啦?
我:我是蔥,你是蒜,咱倆注定是絕配。
雪梨:那依文呢?
我:依文是薑。我們三人蔥蒜薑炒鮮貝,天下第一鮮。
雪梨:什麽炒鮮貝,天下第一鮮,都沒聽說過。
我伸頭過去,很猥瑣的看了一下雪梨的大腿根,說道:我覺得挺鮮的……
雪梨披頭一巴掌打在我頭上,怒道:讓你一天到晚開黃腔。
依文在一邊咯咯偷笑。
我:說正經的。今明兩天你們都又什麽打算啊?
雪梨:我今明兩天沒打算。後天一月三號出發去蘇州,然後無錫,然後南京。我問過了,現在有高速,這幾個城市長途汽車很快的很便宜的,而且班次多,也不擠。車票現到現買就可以了。你呢?
我:明天,我去看我爸媽,春節除夕和初一去你老家,不和他們一起過了,趕在年前去一趟。你們要一起去嗎?
雪梨:我可以啊,依文你去嗎?
依文:我不認識伯父伯母,這樣去會不會太唐突了?再說,我去,你怎麽介紹我啊?
我:這還不簡單,就說你是雪梨的妹妹,不就行了。
依文:好吧,那明天一起去。等會兒我去買點禮品,不能空手去啊。
我:不用了,我給我爸媽買了一大堆東西,到時候就說是你們買的就行了。依文你要不把去旅遊的東西都整理好,今晚住到我那裏去?明天睡醒就可以一起去了。你這床太小,三人擠著不舒服,我又不能睡沙發。
依文:可以,我去理東西。理好就出發。
我:不行……總得等我衣服褲子幹了吧?
雪梨笑道:你就穿這身出去,回頭率肯定爆棚,大家都能看出三裏地去。
我無奈道:其實男人的內衣內褲不用天天洗的。一套內衣內褲,至少可以穿四天?
依文:為啥是四天?
我:第一天,正麵穿;第二天,前後反一反穿;第三天,裏麵外麵反一反穿;第四天,前後再反一反。
此言一出,把依文和雪梨給笑得前俯後仰。
我繼續道:你們知不知道中國人,法國人和印度人去美國出差得故事?
雪梨強忍住笑道:快說!
我:中國人,法國人和印度人去美國出差,被美國海關要求打開箱子檢查。中國人箱子裏裝了7條內褲,跟美國海關官員說,星期一到星期天,一天一條,美國官員點點頭。到法國人了,打開箱子,裏麵隻有五條內褲,法國人解釋到,星期一到星期五,一天一條,周末在家天體,不需要內褲,美國官員點點頭。最後到印度人了,打開箱子,裏麵十二條內褲。問你們問什麽?
依文:一天一條,星期天不穿,兩周輪換一次?
我搖搖頭道:印度人指著內褲說道:這是一月份穿的,這是兩月份穿的……
我還沒說完,雪梨和依文已經笑得鑽到桌子底下去了。
雪梨依文:不行了,肚子都笑疼了。以後不許講笑話了。
晚上,傍晚時分,我幫依文拖著拉杆箱,背著包,一起去了我和雪梨的住處。半路上,找了家元旦還開門的小飯店,點了幾個外賣的菜,帶回去當晚餐。老板生意火爆,排隊吃飯買外賣的人一長串。等了將近半個多小時,才拿到點的菜。這年頭,隻要勤勞,到處都是商機,到處都能賺錢,隻要肯幹肯吃苦。
回到家,雪梨去整理她出去旅遊帶的行李了。依文和我在廚房把買來的菜裝盆再熱熱。
依文偷偷問我:哥,今晚你和誰睡啊?
我:你想和誰睡啊?
依文:我想和你睡啊。
我:那我就和你睡嘍。
依文:那雪梨姐也想和你睡呢?
我:那就一起睡嘍!
依文:哥你行不行啊?
我:不要質疑我做愛的能力,更不要質疑我做愛的意誌!上次我去坐飛機,過安檢的時候,那個安檢的門嘟嘟嘟的叫個不停。機場人員檢查了半天最後讓我走了。
依文:為啥?
我:我也納悶怎麽回事,結果聽到機場人員說:我從來沒有看到一個男人對做愛有如此鋼鐵般的意誌。
依文笑得差點把菜打翻在地。
吃飯,喝酒。雪梨從櫃子裏又拿出了以前喝剩下的幾瓶白酒,說今晚要清理門戶。
我笑雪梨道:前一陣子你還老跟我提,酒要少喝,愛要多做。結果現在,頓頓都喝酒。
雪梨道:最近過節放假,喝一點無所謂。小酒怡情,大酒傷身,喝醉了正好縱欲,人不風流枉少年啊。
我:那你定個喝酒的規矩,怎麽個喝法?
雪梨說:劃拳!五,十,十五,二十,二十五,三十。一贏兩輸,輸的喝一杯。兩贏一輸,輸的喝兩杯。輸的不但要喝酒,還要脫一件衣服。
我:那輸拳的不是太慘啦?
雪梨:那給點福利吧,輸拳的可以讓一個人喂她吃菜,怎麽樣?
我:好吧。你們先等等,我去準備一下。
雪梨依文:準備什麽?
我:我再去戴個帽子,穿兩雙襪子,待會兒可以多支撐倆回合。
雪梨依文笑道:不準賴皮!
遊戲開始,沒幾個回合,我就發現依文劃拳也挺有一套的,居然能和我這個半職業賭神打個平分秋色。當然輸的最慘的就是雪梨了,不一會兒就喝了好幾盞。還好,用的杯子小,人是沒醉,隻是身上的衣物卻卻漸稀少。雪梨喝酒後自然是要我喂她吃菜,一開始我還以箸或勺夾菜以喂之。雪梨覺得不爽,要我用嘴含酒吐入其口中,銜菜喂於她齒間,每次喝酒吃菜,倆人都要趁機上下其手,彼此揩油一番,把一旁的依文看的直流口水,心癢癢的,叫道:哥,等會兒,我要輸了,也要口對口的喂。
依文還真會刷小心眼,故意一連輸了幾把,脫了就剩個底褲,索性光著身子坐到了我腿上,讓我投喂。雪梨看了,也不樂意了,還沒輸,便直接將衣物全除了,緊挨著我坐了,雙手摟住我的一個臂膀,在自己胸前的兩堆滑膩柔軟塞上酥輕輕磨蹭。
倆女爭寵,雙花競豔,真是把我這個老色批給性福的都要飛起來了。但見依文雪梨倆
雲鬢飛散,香腮暈紅,朱唇輕喚情哥哥;
娥眉輕蹙,星眼迷離,丁香微吐涎潺潺;
香肩斜倚,酥胸袒露,四團柔綿肉餑餑;
雪膚凝肌,柳腰款擺,兩雙羊脂腿白白。
直把我的獨眼小和尚給挑逗的暴怒起來,裂瓜頭凹眼圓睜,落腮胡挺身直豎。依文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坐我腿上,立刻就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笑道:哥,你是不是硬了。雪梨聽聞,立刻把手伸進我的褲襠裏捏了捏道:果然是硬了。老公你偏心依文,我也要坐你身上。
我隻好把桌子稍微推開一點,挪出點空間讓雪梨坐上我的另一條腿。我一手攬一美女,沒法再劃拳,依文和雪梨倆四手繼續猜拳。結果我輸了一把,倆美女要一起喂我喝酒,於是三人的嘴就“品”在了一起,這一品,就如膠似漆,黏著在了一起,香舌咂吮,甜津呷嚐,撫胸捏臀,咽唔嬌吟,欲火如焚,春心蕩漾。三人忙將桌上殘酒盡皆飲了,肴饌胡亂吞了,彼此攙扶摟抱著,一起去衛生間沐浴香身。三人同浴,即使都站著衝淋,都將家裏小小的浴缸撐的滿滿當當,連轉個身都難。隻好在身上打了香皂,彼此蹭擦,倒也助興。兩女更是借了皂沫的滑膩,用手反複揉捏拉拽我的玉麈,美其名曰幫我的獨眼小和尚好好去汙除垢,弄得我是欲火攻心,當時就想將兩女摁到了猛幹一通。
熬到沐浴完畢,擦幹身子,忙拉著兩女去了床上,大床同睡,大被同眠。三人摟抱在一起,又品了一會兒,期間彼此摸陰探乳,感覺二女遍體滑膩細嫩,玉肌粉香,雪梨略顯玉潤珠圓,豐乳豪臀,曲線誘人,觸手軟綿,不輸楊玉環之風采,依文則肌肉勻稱,輪廓清晰,結實柔韌,彈性十足,更勝趙飛燕之英姿。二女與我品了一會兒,依文俯下身去,雙手擒住我的玉莖,輕搓重揉,更將龍首含於口中,品咂吸吮,似嬰兒之吮母乳,如貓舌之舐脂膏,弄的我玉麈酥脹顫跳,麻癢不已,如百爪撓心。雪梨要我躺低,然後爬上我頭。劈開倆腿,坐於我臉上,將兩腿間細縫湊近我嘴。我知雪梨意思,不多廢話,雙手扳住其腿股,將嘴迎上去,將那杏花花瓣連同蚌珠一同納入唇中吞吐嘬吸,用巧舌一頓深耕淺犁,直弄得雪梨玉門濕噠噠,滑膩膩。雪梨亦在上麵嬌喘輕吟,鶯鶯燕燕,哼哼嗯嗯。少頃,雪梨詩意依文換個地方,於是依文便騎上了我的臉。雪梨讓依文轉180度,麵對著她,而雪梨則扶直了玉莖,抵住自己的花心,慢慢坐了上去,直溜至跟,緊抵花蕊。雪梨輕聳雪臀,微動纖腰,待花徑與玉麈相適後,便開始倏然開始猛力臀動肢扭,嬌渦緊套,肥臀與我雙腿直撞的劈劈啪啪一片響,一對豪乳上下紛飛晃蕩,兩粒粉色乳頭如半熟草莓鮮嫩誘人;依文不由伸手撫捏雪梨雙峰,俯身捧呷著乳頭。我則故技重施 ,施展舌技唇功,下上呷吮舔舐,弄得依文四肢癱軟,嗚聲不絕。依文麵對雪梨上身半伏去舐咬雪梨雙峰,臀尻半撅,現於我眼前。依文的屁股沒有雪梨大,但肉眼可見雪白滑膩的肌膚下麵結實的肌肉。一枚粉色小菊花更是在我眼前翩翩起舞,占據了我的眼簾。我一時興起,雙手摁低依文肉臀,吐舌探芯,舔舐起依文的小菊。依文全然無備,突然後方遭襲,悠然一爽,不由的啊了一聲。雪梨聞聽,問道:怎麽啦?依文一陣羞澀道:他……舔我後門。
雪梨問道:不舒服嗎?
依文:舒服,癢癢麻麻的,但是……那裏髒啊。
雪梨笑道:他不嫌髒,你管他做什麽。你隻管自己舒服暢快,還要他怎麽服務,隻管說。
依文羞紅了臉,輕聲答應。我見依文喜歡,更是放肆,屢屢將巧舌擠入依文菊花,又猛然抽出,複又使出同樣招式,攻擊依文蜜穴。把依文攪得咦啊亂叫,淫水直流,身子骨都軟了。討饒道:雪梨姐,我們換個位子吧,我被舔的快不行了。雪梨翻身下馬,照適才依文樣騎我臉上道:你剛才怎麽舔依文的也要怎麽舔我。我一口應允,用手將雪梨兩瓣粉臀瓣開少許,吐舌就攻。我見雪梨的菊花邊有一粒痔肉,便先輕輕舔舐,繼而用力挑弄,但聞雪梨驚笑道:果然好癢好舒服。我聞聽越發賣力的施弄技藝,化舌為鑽,開始突入雪梨的菊花。初時,雪梨似乎還有所抗拒,屏緊了尻眼,我隻得一手輕撫其雪臀,一手輕揉其粉穴,舌尖繞著尻眼打轉,助其放鬆,然後循序漸進,將細舌慢慢頂入雪梨菊花。入洞後微微攪動,忽然又猛然拔出。但聞雪梨亦不禁叫了一聲啊,尻眼真如菊花綻放般舒張放鬆,繼而又像蓄苞樣收縮回去。雪梨嬌聲呢喃道:舒服,老公,我還要。
我複爾吐舌入洞翻江倒海隨即拔之,一手不停撚揉其花蕊蚌珠,直覺得雪梨芙桃花中如同山洪暴發,汩汩往外流水。口裏不停叫喚:我不行了……爽死了……還要…..不要停……
依文也坐於我玉莖上,不停搖臀扭腰,兩片蚌蚧肉般的粉嫩櫻唇,將整根麈柄吞進吐出,吞之欲盡或吐之將出時,便有淙淙咂咂淫靡之聲傳出。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三人玩了足有半小時,交換了兩三輪。兩女似已力竭,皆伏於我身上哼哼哎哎,下體則是春潮泛濫,狼藉一片。隻是我那獨眼和尚依然昂健著棱,爆筋如蚓,脹立如柱,未得泄精,酸脹不適。我問依文雪梨道:我漲的難受,你們哪個能幫我弄出來?
雪梨道:這次你讓依文幫你吧,上午你已經和我打過一發了。
依文道:哥,你喜歡什麽姿勢?
我:你就仰麵這樣躺在床邊上吧。
我拉過兩個枕頭,塞在依文臀下,站在床邊,然後摟起依文雙腿於臂彎,使個老漢推車式,將玉麈送入依文玉門之中,依文下體早已是滑膩一片,玉麈長驅直入,緊抵花蕊。我先淺送緩出了幾下,調整了下姿勢和節奏,便開始狂搗猛抽,依文起先還依依啊啊,叫喚數聲,少頃便欲醉欲死,被聳的骨酥盤麻,隻剩哼哼唧唧,嬌喘憐憐了。我狂搗了數百抽,但覺龍首一陣酥麻,半盞雨露盡滴入依文牡丹心。精泄力竭,伏倒於依文坦腹之上休息。雪梨道:我先去洗浴一下,你們倆休息一下。言罷,起身去了衛生間。
依文柔聲道:哥,你那個舌頭舔後門叫毒龍鑽,你知道嗎?
我:在小黃片裏看過。不過不知道還有這麽個霸氣名字。
依文:以前有客人要我做過,我都要吐了,氣味太大了。你沒覺得?
我:沒有啊。你那裏剛才都洗幹淨了,香噴噴的。再說,跟喜歡的人做愛做的事,哪有什麽嫌味大嫌惡心的事。
依文一把摟住我的脖子道:哥,我愛你。下次我幫你舔。
我:嗯,好
說罷,兩人又四唇相貼,丁香互吐,溫存了少許。一會兒,雪梨出來了,換依文去洗浴。雪梨自是抱住了我,撒嬌一番,道:你有偏心哦。我和你這麽久了,這麽舒服的招數都沒讓我嚐試過,今天讓依文先試了。
我:那個有點重口味,我怕你不喜歡,覺得惡心,所以不敢跟你試。
雪梨:我覺得還行,能接受,你以後還有什麽招數都要和我先試,不管是重口的還是輕口的。我如果不喜歡的,你再去和依文試。
我:好吧。那個,我舔你後麵,你什麽感覺?
雪梨:沒進去,在外麵舔的時候,癢癢的,酥酥麻麻的。然後舔進去後,一開始有點不適,像被塞了個東西進去。時間長了,特別是你在裏麵動的時候,也是又癢又麻的。然後你出來的時候,那感覺太爽了,就像一直便秘,突然拉出一大截的那種爽快。
我笑道:你把我舌頭當大便啊。
雪梨:你自己問我的,我實話實說而已。
我:你有一塊痔瘡,你自己知道嗎?
雪梨:知道啊,怎麽啦?
我:我以後多幫你舔舔,說不定會好的。
雪梨:真的假的,痔瘡靠舔能好?
我:當初越王勾踐被吳王夫差俘虜了,就是每天幫吳王舔痔瘡舔好了,夫差一高興,就把勾踐給放回去了。後來,勾踐臥薪嚐膽,才滅了吳國。吮癰舐痔這個成語就是這麽來的。還有,據說勾踐舔苦膽就是因為苦膽的味道和菊花的味道很像,勾踐用舔苦膽來提醒自己不要忘記在吳國幫夫差舔屁眼的恥辱。
雪梨:你又滿嘴跑火車。如果真能舔好,那以後你每天都幫我舔。
我:好啊,天天像今天一樣,隻要你不嫌累。
雪梨:切,你沒聽說過隻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
我:累死在你肚皮上,也是種幸福。
正聊著,依文出來了。我說道:輪到我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來,雪梨和依文已然睡下了,看來剛才那場三人大戰的確累人。我拿了枕頭毯子依舊回我的沙發上去睡了。晚上睡倆裸女中間,注定又沒法睡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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