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雪梨的購房計劃受挫後,她對於購房的熱情降到了冰點——幾乎從來不去看房,也不再和售樓中介,房產中介或者貸款機構有任何接觸。而我隻能被迫接過這原本由她領導的艱巨的革命任務。在此後的兩個月裏,利用上班的空閑時間和下班後的休息時間,我幾乎跑遍了這個城市的每個角落和住宅開發區,看了無數個樓盤,精挑細選出了幾個我自認為還不錯的幾套房子推薦給雪梨,不過最終還是因為“環境不好”或是“交通不便”或是“房型不好”等原因,被雪梨給槍斃了,弄的我也有點鬱悶。
依文倒是借了我們這次購房的東風,認識了不少地產中介和房貸經理,通過了房貸的資格審查,隻是因為收入的原因,貸款的額度可能隻有我的一半不到,所以看房的區域和目標都和我相差甚遠。
一天,突然接到了奸你的電話,說她們地產公司在市郊開發的住宅項目一期工程,馬上就要竣工了,還有幾套房子沒有售出,問我有沒有興趣去看看,還說可以派專車接送。我想這倒是省了我自己花錢花時間擠公交跑地鐵,便答應了下來,約了個時間去看看。
看房那天,我在約定的地方等著奸你,結果開來了輛依維柯的廂式客車。車門一打開,裏麵已經坐了好幾對看房的客戶和售樓的小姐了。我愣了幾秒,心裏那點“專車接送”的尊貴感瞬間碎成渣。原以為是貴賓待遇,結果整得像組團春遊,整個車廂裏都飄著一股“促銷團購”的氣息。
依維柯晃晃悠悠開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到了樓盤小區。我一看,這小區的地段實在不怎麽樣,都過了目前地鐵的終點站了,雖然奸你一再表示,按市裏的地鐵規劃,後兩年,地鐵會繼續向下延伸,而現在的這個終點站隻是臨時的,馬上會成為整條線路的“中點站”。可我覺得這話從奸你的嘴裏說出來,隻能隨便聽聽,當不得真。更何況,這小區位於地鐵終點站下站還要坐5分鍾出租或是10分鍾公交的地方。這地理位置,實在是一言難盡啊。
小區雖說即將竣工,但還是跟一個大工地沒啥區別,漫天塵土飛揚,不見一片綠葉,到處是堆著的建築材料和垃圾,小區的路邊被廢棄的水泥袋包裝隨風起舞。成群結隊的建築工人正揮汗如雨,忙著趕工。因為路上堆滿雜物,依維柯開不到小區樣品房的區域,我隻得和眾多購房者,呼吸著滿是塵土水泥的空氣,閃躲著遍地的鋼筋碎石,靠著兩條腿一步一個腳印的走進去參觀。一路上,奸你嗆著滿口的塵土,努力維持職業笑容,幫我大致介紹了一下小區的布局:哪裏是小高層,哪裏是多層,哪裏是綠化,哪裏是噴水池。我抬頭四顧,綠化和噴水池倒是都聽到了,就是什麽都沒看到。
小高層的戶型挺多的,但主要以兩室和三室為主。8樓一下,一樓三戶,基本上都是兩室一廳或三室一廳的小戶型,8樓以上則基本上是一樓兩戶的三室一廳或三室兩廳的大戶型。戶型的設計倒是挺用心的,基本上把公用麵積,非功能性區域以及房間裏的無效空間都做到了最小化。建築的結構,水電的布置走向也相當合理。在我這個學過幾門建築工程設計課程的半專業人士眼裏,這設計相當可以,能打個90分以上。一問奸你,果然她家的開發商是專門請了一家香港的設計事務所操刀做的設計。在香港那種“寸土寸金、鴿子籠式”的環境裏幹過建築設計的團隊,絕對是把每一寸空間都精打細算到了極致。哪怕隻是巴掌大的一塊地方,他們也能巧思布局,讓功能與美感並存,既能裝得下人間煙火,又不顯局促逼仄。這樣的設計,倒真是想讓人失望都難。
而小區多層的設計更是讓我一見傾心——她家的戶型幾乎就是當年三弟租住公寓的雙層錯層設計、開放空間的升級版。開門入室,便是客廳與廚房,一體而開,通透明亮;拾級而上一樓半是個半開放式的寫字間工作室,也可以改成全封閉的小臥室;再上去二樓,則是臥室,半隱半現,既有私密感,又不顯拘束。整個布局簡潔現代,很有都市小資的情調。一棟外觀四層的小樓,實際在垂直結構上隻有三戶住戶;而那種看似六層的大樓,真正住的也不過四戶。這種在當時實屬非常超前的設計,深得我這種年輕人的喜愛。
我問了一下奸你這房的價格。奸你說小高層的價格大致在25萬到40萬,視房型和麵積略而定。多層複合式,大概40萬到60萬。個別麵積超大的,價格另議。我聽了,也不作聲,怕露了喜好,被對方拿捏,少了討價還價的餘地。
回到辦公室,找了個機會,將今天去奸你公司開發小區的情況跟雪梨說了,特地說明,地理位置目前不是最佳,環境目前也不理想,但房型戶型我很喜歡,而且與眾不同,很值得去看看。雪梨似乎並未被我的說辭所打動,聽完後也隻是禮節性的笑笑道:等過幾天有空了再去。這房子的事你拿主意就行了。感覺自己就是熱臉貼了雪梨的冷屁股,自討沒趣。
晚上,約了雪梨依文一起宵夜,吃飯的時候,又提及了今天這個樓盤。依文倒是很有興趣,最後和我一起說服了雪梨下周一休息時一起去看看。
當然,功課還是得做足的。接下來的幾天裏,我陸續打電話給了幾家地產銷售和售樓代理,專門打聽奸你那個樓盤的價格。結果發現,即便是同一房型、同樣麵積,各個渠道給出的報價竟然差別不小,參差不齊。其中有個售樓小姐給出的最低價,居然比奸你的報價低了將近一成。這讓我心裏頓時有了底氣——有了這張底牌在手,到時候再和奸你談價,也算胸有成竹,不至於被牽著鼻子走。另外,在和其他售樓代理和地產銷售的聊天過程中,無意間聽到奸你公司的這個樓盤的銷售並不是很好,開工時隻預售了一半都不到。現在要竣工了,還有30%多沒有賣出。想必現在開發商也急著回籠資金,好開始第二期工程的前期準備工作。
後麵的幾天裏,奸你倒是打過兩個電話來詢問我有沒有意向或者決定。我當然說意向是有點,決定肯定沒這麽快,還順便表示下周一想帶“領導”和一個朋友再去看一次,希望奸你能幫忙安排。奸你滿口答應,並和我敲定了周一早上10點在她地產公司碰頭,然後一起去小區。
周一天氣陰沉,飄著細細的毛毛雨。早上我和依文倆人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把雪梨從被窩裏拖出來。可她仍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磨磨蹭蹭,直到10點15分才到奸你公司。雖然奸你依舊是笑迎四方客,並沒有怪罪我們,還試著幫我們解釋可能是下雨導致路況不好交通不暢。我心裏卻感到十分不舒服,畢竟我一直認為守時是一個有人應該具備的最基本的信用。
這次去小區,隻有我們四人。奸你連依維柯都省了,在街邊攔了輛出租,四人擠了進去,便向著樓盤小區進發。奸你在車上向依文介紹了一下樓盤的情況,依文顯然聽的很認真。而雪梨不知是因為已經聽過了一遍,還是對看房沒有興趣,反正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這次去看房,總體感受比上次好多了。空氣被毛毛細雨濾過了,少了粉塵和水泥的味道。小區的道路也被清理的暢通無阻,小車能長驅直入一路到達樓房區,甚至連鞋都不用濕。看來是有人投訴觀房環境後,開發商整改過了。
奸你帶我們先看了四層樓和六層樓裏的雙層錯層式套房,這新穎的設計倒是引起了雪梨的少許興趣,隨著奸你樓上樓下都看了個夠。不過當奸你準備帶我們去小高層參觀的時候,雪梨卻說想在這錯層小樓裏再看看,而且自己累了,就不去小高層看房了,讓我們結束看房後,打電話給她,下樓即可。我估摸著她是覺得要買也買這錯層的,所以小高層的也提不起興趣,也就懶得去看了。
雪梨要留下,我自然也隻好陪她。和奸你打了招呼,讓她帶著依文去參觀小高層裏的套房。等她們離開後,我就帶著雪梨在這空空蕩蕩的毛胚屋裏布置起虛擬家具起來。
我:這裏可以放沙發,對麵放台大電視機,然後這裏四個角落放音響,設置成5.1聲道環繞立體聲……這裏可以放吃飯桌,最好是能翻麵做麻將台的那種。以後等你生娃了,再加上依文,正好湊一桌……
可雪梨對我的計劃除了“嗯”,“啊”,“好”就沒有其他反饋了,弄得我一早心裏的暗火又燃了起來。
我:雪梨,你不發表點意見嗎?
雪梨懶懶的說:你的房子,隨你怎麽布置。
我:房子上雖然沒你的名字,可你還是會在這裏住的,不是嗎?難道你就不想按你的想法布置,住的舒服一點?
雪梨:房產本上沒名字,怎麽都不會住的舒服。
我一聽心裏的火氣便如同被澆了汽油,突突的往上冒。這事都說過好幾次了,這國家政策的事,也不是我能改的,雪梨都一直慪氣。而且都已經商量好了,等我們這裏買完房了,就去她老家,在那裏以她名義也買一套,讓她的名字也上房產證。可雪梨卻是過不了這個坎,一天到晚就是繞著這個話題轉,就像一頭被拴在磨上的倔驢,怎麽拉都不肯罷休,就是一圈圈的轉。
我壓著火氣,不動聲色,拉著雪梨上了二樓,說要設計一下二樓三個臥室的家具布置。走進了最大的一個臥室,我比劃著:這裏放一張大床,最大的那種,最好是大內密探零零發發明的那種能自動升降的按摩床。
雪梨一聽我想要那種床,也忍不住笑出聲來:你的房子,你想怎麽布置就怎麽布置;你想放什麽家具就放什麽家具。
我看著雪梨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我的嘴皮子說道:真的?我的房子想怎麽布置就怎麽布置?想放什麽就放什麽?
雪梨眨了眨大大的眼睛道:是啊?
我:那想幹什麽呢?
雪梨重複道:就幹什麽呀?怎麽啦?
我猛的抓住雪梨的手腕,擰到背後,把她推搡到臥室的角落裏,然後惡狠狠的在雪梨的耳邊說道:我他媽的現在就想在自己的房子裏幹你。
雪梨先是一驚,繼而笑道:你別開玩笑了。
我也不答話,一手繼續將雪梨的兩臂都反剪到背後,一手伸過去將雪梨牛仔褲的皮帶和褲鈕都鬆了,將牛仔褲和內褲都扯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整個白花花的粉臀,然後迫著她麵牆背我撅臀彎腰。
雪梨看到我有點像來真的,忙說道:小J,你別亂搞了,現在可不是演戲的時候。要玩,我們回家玩,好嗎?
我:我這可不是演戲,我他媽的今天真生氣了!
我邊說邊將自己的褲子也鬆了,把自己的龍莖給拔了出來。
感覺到我的動作,雪梨這下徹底慌了,叫道:這外麵都是建築工人,隨時都會有人進來的。而且窗子對麵就是小高層,別人一注意就看到了。
我:進來就進來,看見就看見。我他媽的讓你一天到晚不把自己的家當家,讓你一天到晚跟我嘮叨房產證上上名字的事。
我邊說邊幹,將硬起的龍莖從雪梨的褲子和雙腿間狹小的空間插入,開始在雪梨的玉門上磨蹭。雪梨聽了我原來是為這事生氣,自知理虧,也沒爭辯,隻是說道:那你快點。時間長了,肯定會被別人發現的。
我:我偏不。
說著我聳腰挺腹,扭動腰肢,任由那麈柄在玉門外來回研磨,隻是不進。少頃,便覺硬物上已滿是瓊漿,通體盡濕,滑膩不堪。雪梨也開始輕輕哼哼,向後翹起豐臀,試圖將花心對準我的龍首,讓我進入。可我根本不理會雪梨的迎合,還是隻是挪動麈柄,抵住玉門,順著門縫,一味的在外麵摩搓,把雪梨急的亂叫:你快點進去吧,不要一會兒來人了被看見。
我依然不俯就,不緊不慢的在玉門外撥環叩扉。
雪梨急道:老公,你要麽快點進,要麽就別弄了。等會兒依文和奸你就要回來了。
我聽了覺得也是,隻是不肯就此饒過雪梨,便道:求我。
雪梨隻得哀求道:老公,求你快點進去吧。
我:這是誰的房子?
雪梨:這是我們的房子。
我:這是誰的家?
雪梨:這是我們的家。
我:你喜歡這房子嗎?
雪梨:我喜歡。
我:那我們就買下來,好不好?
雪梨:好!你別問那麽多問題啦,真的快一點。
我見雪梨情急,且又服軟了,便將腰板一挺,滑嗒一下,將那六寸玉龍盡根送入。雪梨在下,正渴望的緊,得此一送,禁不住長籲一聲,感覺甚是滿足。我送開雪梨雙臂,雙手挽其胯,擺腰碾其穴,抽則至首,搗及盡根,來回頂撞。雪梨也不住的顛簸粉臀,往複迎湊,雙腿之間,淫水狂瀉,抽插之際,噗嗤有聲,股尻相撞,劈叭作響。正戰酣際,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隻好一手從衣袋裏抽出手機,一開來電顯示,是依文。
我:喂,依文?什麽事?
依文:我們看好房子了,你們在哪裏?奸你問能不能到電話約出租車回去了?
我:哦,我們馬上下來。
依文:啊!你們……你們快下來吧。
我掛了電話,雪梨微微往前一探身,將麈柄從花徑間滑出。一邊拉起褲子,一邊埋怨我道:叫你快點快點,在外麵磨磨蹭蹭的,那麽長時間,現在兩個人都沒盡興。
我也一邊穿褲子,一邊回到:沒盡興,回去再弄。不過你別再和我耍性子,提房本上名字的事了。
雪梨衝我一笑:好啦,知道啦。這房子不錯,我挺喜歡的,我們就買這套吧。
下了樓,依文一見我們就開始壞笑,我估摸著這小妮子剛才是在電話裏聽見我們劈啪作響的聲音了。我皮厚,自然裝著沒事發生一般,隻是雪梨被瞧的臉頰緋紅,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低著頭,躲在我背後。
奸你:你們樓都看過了,覺得怎麽樣?
我依文:不錯,挺喜歡的。
奸你:那有沒有購買意向?
我一針見血道:我們的購買意向主要還是取決於奸你小姐你給出的價格。天下沒有談不攏的生意,隻有談不攏的價格。我們能不能買到這房子,還是得靠奸你你說了算啊。
奸你也是老奸巨猾道:價格是我們公司定的,我說了也沒用。要不我回去和我們經理在談談,幫你們把價格再壓下來點?
我:那太好了,謝謝奸你幫忙。你有什麽消息就打我們三人裏任何一個人的電話,都可以。
同乘一輛出租回到市區,奸你按我們要求在地鐵站讓我們下了車。三人進了地鐵站,依文便用手肘捅了捅我道:哥,你剛才是不是和雪梨姐在看房子的地方那個?
我一副明人不做暗事的姿態道:嗯,怎麽啦?那以後就是我們的家了,先使用一下不可以嗎?
依文:你們膽子也太大了,那裏裏裏外外都是人啊!
我:人多又怎麽樣?火中取栗,那才叫刺激呢?對不對,雪梨?
雪梨羞叱道:對你個頭!把我弄的來勁了,搞到一半又停了。還弄得我褲子都濕掉了,一路上冷冰冰,濕漉漉的,難受死了。
我:我也是啊。
雪梨:我得回家換身衣服去。
我:你還能回去換,我這濕乎乎的,要堅持一下午,估計晚上下班回去,濕疹也要捂出來了。
依文笑道:要不你換了我的內褲去上班?
我:好,你現在脫給我!
依文:你先脫。
三人趁著中午地鐵站人少,在站台上嘻嘻哈哈開著不著邊際的黃色笑話,一邊等著地鐵。一會兒,去工作室方向的地鐵先來了,我跳進了車廂,和雪梨依文揮手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