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拉夫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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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情人 35之 香水有毒

(2010-12-04 01:43:32) 下一個

空氣中留下了Chanel香水那迷倒眾生的香氣。香水的香氣是一種性暗示,每天早晨睡在這個地球各個角落的女人起床、梳洗,有的是淡妝,有的是濃妝,她們會使用不同牌子,不同型號的香水,然後會風情萬種地奔向各自得目的地,辦公室、會場、商場、會所……,香味會從女人身體的各個部位散發出來,從她們的乳尖、嘴唇、發絲、兩腿間的隱秘處,這些香味和周圍男人們的嗅覺末梢神經接觸,刺激他們的大腦皮層,激發他們的幻想,幻想著能夠親近她們華麗衣服包括著的肌膚。

空氣中留下了阿克桑娜身上所散發出的淡淡的香水味,空氣中的香味改變了這個屋子的氛圍,可憐的李至基被這氣味誘惑著,他無奈地埋怨著空氣中的氣味,手中還拿著這個斯拉夫女人所留下的電話號碼。

期待豔遇的念頭是每個男人在閑下來的時候腦海裏都會閃現的念頭。

李至基打開窗戶,呼吸了新鮮的空氣,泡了壺茶,才將深受香水魅惑的靈魂拯救過來,開始考慮工作上的問題。

現在人力資源部麵對的重要問題就是工作許可的問題,近年來俄羅斯政府加強了對礦產資源的控製,世界金融危機過後,美國為了拯救陷入泥潭的經濟,美聯儲大量收購財政部的國債,造成市場流動性的增加,投資者對通貨膨脹的預期增加,大宗商品如黃金、有色金屬、農產品的價格一直在上漲,金屬鋁錠的價格也在一直上漲,給中國鋁業莫斯科股份公司帶來了巨額的利潤。俄羅斯政府眼看著公司的利潤都流入了中國公司的腰包,於是著手製定了一係列的新的法律法規,製定了新的《俄羅斯稅法典》,征收超額利潤稅,根據成品鋁錠在國際期貨市場的價格按比例征收超額利潤稅。

從更長遠的方麵,俄羅斯政府要通過控製工作許可的方式逐漸減少中國人對公司高層管理和中層管理的控製,實現中高層職位的俄羅斯人“本土化”。

俄羅斯政府利用財稅政策和人才本土化政策瓜分了本屬於中國鋁業莫斯科公司的利潤,打碎了中國人歡享利潤的美夢。

國家有政策,老百姓有對策,李至基覺得羅曼采夫能夠主動索賄就是一個機會,一個解決中國人工作許可的突破口。

李至基給勞動關係科科長尼古拉打了個電話,讓他到辦公室開個會。勞動關係科是人力資源部負責外國人工作許可辦理的科室,尼古拉是個俄羅斯族人,莫斯科市民,40多歲,為人本分、內斂、工作踏實,這幾年勞動關係科在他的組織下,將中方員工的俄文檔案整理得有條有理,為中方員工申請工作許可提供了紮實的基礎資料保障。

尼古拉給李至基展示了一個中方員工工作許可和簽證情況大表,詳細記錄了每個中方員工工作許可被批準的時間與結束的時間。

李至基看到有67個人為申請不到工作許可現在不得不到中國,仔國內等待簽證,就問尼古拉:“尼古拉,這幾個人是因為什麽原因申請不到工作許可?”

“李,這幾個人是因為職務晉升過快,勞動局說他們的工作資曆不夠,晉升為部門副經理的職務,最起碼要有三年科級幹部的任職經理,可是有好幾個中方員工從科員直接為副經理。”尼古拉有些無奈地說。

“我們現代化企業,培養和提拔年輕人是公司發展的需要,不可能都象前蘇聯企業那樣,什麽都按部就班,沒有一點想象空間,也不給員工發展空間。”

“李,現在我們怎麽辦,這幾個人現在在國內,他們的部門經理一直在催促我們,要求盡快辦理,可是我們一直找不到突破口。”

李至基說:“你把這幾個人的基礎資料給我準備一份,我在考慮考慮,真不行,我直接和勞動局溝通。”

尼古拉走後,李至基開始思考下一步怎麽和勞動局局長羅曼采夫聯係,他應該從中國療養回來了吧。

想到羅曼采夫,又想到了櫻花飯店的日本菜,還有穿著日本和服跳舞的東北葫蘆島姑娘徐勝男。

下班後回到中旅賓館,吃過晚飯,李至基歪在床上看電視,可是鼻子裏呼吸的好像還有阿克桑娜身上散發出來的Chanel香水味,腦海裏還是她婀娜的身姿。

電視看不進去,李至基沒辦法隻好給趙嘉鵬打電話,約他到賓館的體育大廳打羽毛球,一直打到大汗淋漓,這一天算是過去了,回去可以睡個安穩覺了。警醒眾生,香水有毒,特別是生活在中鋁賓館的獨身男子漢們,勿沾勿染,負責的話,會讓你神不守舍,不得安寧。

接下來的生活,又進入了天天循環往複的套中,上班是辦公室,下半是中鋁賓館,一個人獨坐在自己的房間,將幾十個電視頻道反反複複翻看一遍,頭昏腦脹之後又昏昏沉沉地入睡,明天一早還得起床匆匆上班,兩星期後,這種枯燥的單身海外生活已經將李至基身體在河南安陽農村所積蓄的能量耗盡了。

李至基的情緒裏又出現了一些焦慮和煩躁。有一天晚上,李至基在房間裏看國產無聊的刑偵片,天天就靠這些電視劇消磨時間,睡覺也睡不著,一閉眼就是阿克桑娜迷人的體香縈繞鼻間。

李至基拿起手機竟神差鬼使地撥通了阿克桑娜的電話,電話的那頭缺是一個俄羅斯男人的聲音。李至基一下子就懵了,連忙用俄語說:“您好,可以讓阿克桑娜接電話嗎?”

“她現在有事,不能接電話。”

“謝謝,再見。”李至基慌忙掛掉電話。

感到有些惶恐,開始埋怨阿克桑娜給自己留了一個這麽奇怪的號碼。

李至基鬱悶地看著屏幕中刑偵片女主角張精賣俏,手機突然響了,一接電話,裏麵是阿克桑娜的聲音:“李,你好,剛才是不是你打的電話?”

“是我打的,那個男人是誰呀?”

“是我丈夫,李,你有什麽事找我嗎,我剛才沒辦法接電話,我在洗澡。”

“沒事,就是想你了。”李至基現在是色膽包天。

“怎麽了,一個人寂寞了。”

“無窮無盡無希望的寂寞,不像你,你是不是剛做完愛呀。”李至基現在管不住自己的嘴了,怪不得弗洛伊德他老人說性是社會發展的原始驅動力。

阿克桑娜在家裏洗完熱水澡,也剛和老公做完愛,剛才老公那赤裸的全身全是金黃色體毛的身體還趴在自己身上,現在已經呼呼地睡覺了。被李至基這句挑逗的話弄得心髒猛然跳了一通。

“你是不是想誘惑我呀,想和我約會嗎?”

“好,我們約個時間,我請你吃飯。”李至基的心情立刻由陰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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