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穀雄風

有所思,有所感,從曆史的時空中來,再回到曆史的時空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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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小平醜行錄

(2013-06-05 06:04:29) 下一個


鄧小平醜行錄

鄧政委開小差 
    一九三○年李立三的“左”傾路線統治了中央的領導機關,定出了組織全國中心城市武裝起義和集中全國紅軍進攻中心城市的冒險計劃。作為紅七軍政委的鄧小平是“立三路線”的忠實執行者。
    這年七月,鄧從“左”傾中央所在地——上海回到右江。立即率部離開右江紅色根據地。為了按“立三路線”,“爭取以武漢為中心的一省或幾省首先勝利”,紅七軍準備在小北江另建根據地,以阻止廣東軍閥北上增援。在錯誤路線指導下,紅七軍一路上專攻城市和大縣、大鎮,打了許多不該打的仗,使部隊傷亡很大。
    次年一月,紅七軍在廣東樂昌附近強渡北江,不幸被敵截斷。鄧小平隻得率55團和軍直一部份到江西崇義進行休整,準備去井岡山會合。
    有一天,鄧去距崇義六十多裏的傑壩和特委接頭,順便探望傷病員。碰巧在上猶方向的敵軍進攻崇義,我軍被迫退到營前鎮,戰鬥十分激烈。正當廣大指戰員迫切希望鄧政委能快點兒回來的時刻,鄧小平確實在回來的途中。但他走到離崇義還有二十裏地的一個山上,聽到猛烈的槍聲,心裏就慌亂起來,知道大事不好,這次回去怕凶多吉少,還是“三十六著,走為上”吧。於是趕忙寫了一封短信給紅七軍。說他知道部隊在撤退,他趕不上,所以不趕了。但寫完後,又覺得這個“理由”很不象話,於是又補充一點,說他要去中央匯報工作。信封好後,即讓通訊員帶著信去追趕那據說是“趕不上”的部隊,而鄧某本人卻一溜煙竄到香港,再轉程去上海,投靠李立三去了。
    開小差,固然是不光彩的。一九四五年七大召開之前,中央曾召集原紅七軍的幹部開過一個座談會,會後由莫文驊同誌執筆寫成《紅七軍簡史》一文,送交中央參考。文中根據同誌們的看法,忠實地寫下這樣一段話:“鄧斌(按;即鄧小平)、鄧崗、陳豪人等領導人未能與士兵同甘苦,共生死,中途脫隊,實不應該。”寥寥三十餘字,卻打中了鄧小平的要害,使他暴跳如雷,一直耿耿於懷。但一時卻也無可奈何。一直到二十年後,才找到出氣報複的機會。
    那時候,莫文驊是解放軍政治學院院長。該院是全國第一所用毛主席著作作為教材的學院。六三年毛主席還親自批示,要地方幹部“到現在莫文驊管的政治學院學習。”可是六四年七月,鄧小平的死黨羅瑞卿向學院派了一個工作組,名為整風,實則大整莫文驊同誌,“罪名”是“誹謗總書記”,說總書記“開過小差”,從而把莫定為“反黨分子”。簡直惡毒之極!惡有惡報,到這次文化大革命,這些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一個個被揪了出來,革命派給莫文驊平了反,而鄧某臨陣逃跑一案卻休想翻過來!

鄧果老、鄧經理與鄧閻王 
    正如毛主席指出的,長征是宣言書,長征是宣傳隊,長征是播種機。英雄的中國工農紅軍,肩負著抗日救國的重任,突破國民黨的圍追堵截,完成了史無前例的戰略大轉移。
    剛剛開過小差的鄧小平,後來到了中央蘇區。這時也參加長征了。當時他是軍團政治部屬下的一個宣傳部長。
    須知在長征途中,宣傳鼓動工作的擔子可不輕啊!可是這位鄧部長卻滿不在乎;大小事情自有宣傳幹事去抓,宣傳隊更有隊長領著隨前衛部隊走。鄧部長心廣體胖,無所用心,行軍時騎在馬上看“小五義”等俠義小說,儼然一位“鄧果老”。休息時則大打其麻將,往往直到深夜,第二天起來還是睡眼惺忪,搖搖幌幌。到了陝北,仍是如此。如果部隊打了土豪,他關心的事是弄點吃的,比如豬肉、豬肝等。有一次,我軍攻占了山西吉縣,他忙帶著宣傳隊進城,說要“發點洋財去”。結果讓他在敵縣長公館裏找到了一大包燕窩,囫圇吞棗地飽餐了一頓。
    要是小說看膩了,又找不到打麻將的對手,鄧部長才鼓起其如簧之舌,執行其“宣傳任務”,其實是天南海北,不著邊際地吹牛皮。他本人也直認不諱,自封為“牛皮公司總經理。”可是後來他又“辭職”不幹了。
    原因是他升任了軍團政治部副主任,立刻感到身份不同了。而和同誌們一起嬉皮笑臉,就會有失“尊嚴”。於是在走馬上任之前,對著宣傳部的人揚言道:“我升官啦!今後要嚴肅起來,牛皮公司關門了。”果然,從此以後,鄧小平就把自己裝扮成一個大官僚的樣子,扳起麵孔,不苟言笑。後來他又爬上了政治部主任的寶座,就更使人望而生畏了。下級幹部隻要稍不順心,就會遭到他的嚴厲訓斥,態度十分惡劣。往往使人很難堪。後來到了一二九師,更是如此。他對幹部既不關心,更不愛護,一犯錯誤就打擊、懲辦、人們都稱他為鄧閻王。因此一二九師的幹部到延安整風後,很多不願回原部隊工作。
    對同誌“氣壯如牛”的人,對敵人大體上是“膽小如鼠”的。鄧小平正是這樣。前麵已經說過他在崇義開小差的醜事。現在再介紹兩三樁小事。
    一九三九年,鄧小平任一二九師政委。有一次部隊宿營,謝富治同誌、陳賡同誌、王振祥同誌的部隊按地圖排成三角形的陣勢,把師部放在三角形的裏麵。伹由於地圖有些誤差,把師部暴露了出來。其實,王部離師部不遠,問題也不會太大,何況當時根本就沒發現敵情。但是鄧小平這膽小鬼卻怕得要命,氣急敗壞地令王振祥的騎兵團立即調動。王以為發生了什麽緊急情況,馬上帶著通訊班先行,大部隊隨後起拔。王到了師部,鄧小平正在大發雷霆,指著鼻子罵人:“我革命這麽多年,你還要把我送給日本鬼子怎麽的!”這充分暴露了鄧某色厲內荏的咀臉。
    又有一次,我軍與閻匪軍相遇。但我軍在山脊上正要往下走。而匪軍在山溝裏。我方居高臨下,十分有利,本來用不著怕對方。何況匪軍根本沒發現我們。可是鄧小平一見此情況,雖然未聞任何槍聲,也嚇得喪魂落魄,轉身就跑。同誌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一九四○年,有一回在冀南打仗,劉伯承在前方指揮,戰鬥十分激烈。可鄧政委在後方聽到了逼近的槍聲,“老毛病”又犯起來了,登時麵色慘白,雙腿發軟,準備要輕裝逃跑,竟下令要管理科長把劉伯承同誌的一些軍事書籍埋掉。管理科長認為劉伯承不在,把他的東西埋掉不妥當。但鄧逼著非要埋不可。由於埋得太倉促,後 來找不著了。
    從這些事件可以看出,鄧小平多次臨陣脫逃,根本不是什麽“老革命”,而是一個道道地地的逃兵,貨真價實的老反革命。

總書記論“文明”與“文化” 
    毛主席在《新民主主義論》中說過:“一定的文化是一定社會的政治和經濟在觀念形態上的反映”【1】。又在《丟掉幻想,準備鬥爭》一文中指出:“階級鬥爭,一些階級勝利了,一些階級消滅了。這就是曆史,這就是幾千年的文明史。”【2】所以什麽是“文化”,什麽是“文明”,已經很清楚了。可是堂堂總書記卻一語驚人:“不喜歡看川劇就是不懂得文明!”如果說,他喜歡那些經過改革的,真正能表現我們英雄時代精神的川劇,也許還無可厚非。可是總書記對戲曲改革是深惡痛絕的,所以六四年以後連收音機也懶得開了。每到四川,就天天晚上光臨劇院,親自點折子戲聽,自然盡是些帝王將相,才子佳人,低級庸俗、封建色情的東西,如《百花贈劍》、《花子盤館》、《九流相公》等已經禁演的戲。這些戲,說一點兒也沒“改革”也不對。例如有一出戲中本應有一個矮個子縣官,演員為了避免影射總書記之嫌,改為一個高個子, 僅此而已。
    為了能夠隨時欣賞,他還特地弄了一台錄音機,把心愛的老戲錄製了許多,隨時放送。五九年因為打台球,被地毯拌了一跤,摔壞了腿,住院治療,卻正好“因禍得福”。因為這時,廬山會議鬥爭正激烈,鄧某與彭德懷一向就十分密切,這時卻樂得躲在病房裏,既不檢查,又不揭發,連個書麵發言都沒有,天天聽那些戲曲錄音,還強迫一個年青女護士與之發生混賬關係,大享其“文明”之福,混過了廬山會議這一關。
    關於“文明”“文化”之論,總書記還有另外幾個“警句”。如“成都的小吃代表四川的文化。”“不去吃北京的小吃就不懂得文明。”可見鄧某對吃也是十分講究的了。
    事實正是這樣,鄧某對吃的方麵是素有研究,並且為了張羅口福,從來都是不遺餘力的。
    拿大米來說,他非要吃四川的“麻穀兒”。據說這個品種質軟味香,可惜產量特低。鄧某為了滿足其私欲,不惜花國家的工本,幾百斤幾百斤地從四川空運來京。就算象鹽那麽普通的調味品,他也非要從自貢買來不可。至於內江的橘餅,重慶的肥頭魚等,也是總書記的經常食品,自有在四川的黨羽經常通過設在北京的“四川飯店”向他提供。
    要是他到達四川,那就更活躍了。有一次他去成都,剛下火車就直奔“賴湯元”去。這本來是一個地主分子開設的湯元鋪子,後來搞出名了,就成了“傳統”了,也就是鄧某的所謂“文化”了。這次鄧某光臨時,卻是邊吃邊罵:“人家賴湯元’原來有豆漿油條的,為什麽給整掉了?!這是傳統,懂得嗎?一定要堅持下去!下次我還來,必須恢複。”
    又有一次,他去光顧“龍抄手”,服務員告訴他“宋嫂麵”的來曆,據說是某個皇帝吃過後出名的。鄧某早就想嚐嚐當皇帝的滋味,聽了十分高興。第二天就邀了李井泉來吃“宋嫂麵”。一邊吃,一邊還囑咐李宗林:“一定要保持人家的傳統習慣,不準整掉!”
    在代表鄧小平“文明”的這些傳統裏,四川人有個坐茶館的習慣,泡一壺茶能喝個大半天。在那裏,人們三三兩兩,沒東沒西地瞎聊天,一邊還聽那種低級趣味的 “清音”,簡直是費時失事,誤人青春。所以前幾年取消了不少。那位過去的“牛皮公司總經理”對這一革命措施自然是十分反感的。請聽他的“高論”:“坐茶館就是休息嘛。坐茶館聊天很有好處。四川有不少人很善談,就是從茶館裏培養出來的。”當他親臨茶館,發現以前遺老遺少所用的細瓷扣碗已經改為勞動人民常用的粗瓷茶杯時,更是火冒三丈,說道:“用缸子吃茶,這是解放後帶來的壞習慣。這是根本不懂文化!”好一個封建文明、文化的衛道者!

鄧記裴多菲俱樂部 
    鄧記裴多菲俱樂部的曆史,可謂相當悠久的了。早在長征時,他那個“半皮公司”就是前身,當時打的是麻將牌。後來鄧“經理”升了官,“牛皮公司”關門了,可是麻將牌一直沒斷過。
    解放後,鄧某也許覺得打麻將有點土裏土氣了,想學點洋玩意兒,於是練起台球來了。沒想到一九五九年打台球時不慎被地毯絆了一跤,摔壞了腿,鄧小平從此談虎色變,不敢再玩了。為了填補靈魂的空虛,又迷戀於橋牌。
    一九六一年,正當全國人民在偉大領袖毛主席的領導下,自力更生,艱苦奮鬥,勤儉建國,克服暫時困難的時候,鄧小平卻苦心經營了一個反革命裴多菲俱樂部。他指使前北京市委的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萬裏,盜用國家大量建築材料和資金,在養蜂夾道修造了一所富麗堂皇的“高幹俱樂部”,裏邊吃喝玩樂的設備一應俱全,是專供鄧小平打牌飲宴,尋歡作樂的去處,也是他招降納叛,密謀不軌的場所。所以人家都說他打的是政治牌。那些經常在他的牌桌上出現的人物是萬裏、吳晗、項子明、王漢斌、陸禹、周遊、胡耀邦、胡克實、梁鷹庸、趙爾陸……這麽一夥。從這個名單上就可以看出,他們幹的是什麽勾當了。
    每逢星期三、六晚上,星期天下午和晚上,鄧某必然駕臨養蜂夾道,雷打不動,諸牌友則輪流奉陪,美其名為“值班”。他們每打必到深夜十二點以後,鄧小平贏了還好;要是輸了,服務員和警衛員可就倒黴了,怎麽睏也得勉強打起精神陪著他。此時遇有送文件來批的,他就在牌桌上隨便翻翻,草草簽上。六三年中央開會討論陳伯達同誌起草的關於加速工業建設的文件草案,文件送到牌桌上,鄧說:“伯達同誌對於這個文件的態度有些固執。”就把這個文件擱下,給工業建設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
    六二年中央開七千人大會,別的大區上下午全開會,唯獨西南區的鄧小平、賀龍、羅瑞卿、李井泉幾個人天天下午晚上都在打牌。而劉少奇這個老修正主義頭子還誇獎說:“鄧小平工作也作了,休息也休息了,真是又會工作又會休息。”可謂臭味相投,一丘之貉。
    為了提高打牌的興趣,他們這些道貌帶然的“大人物”居然學著小學生的作法,輸了要鑽桌子。別看總書記對待正經事那麽隨便,輸了也是一本正經地在桌子底下鑽來鑽去,叫人啼笑皆非。好在他個子矮,鑽起來比別人方便得多,可謂“得天獨厚”。
    鄧小平最要好的牌友,是反黨急先鋒吳晗。這個舊知識分子、反動文人是打得一手好橋牌的,可是在鄧某麵前偏要裝輸,所以甚為得寵。鄧某親熱地稱他為“教授”,誇他“教授肚量大,不怕輸”。鄧不管到什麽地方去,總得想法子把吳晗找來陪局。直到六五年十一月姚文元同誌批判《海瑞罷官》的文章發表後,在全國人民的一片聲討聲中,吳晗才不敢去養蜂夾道。但鄧小平著實一直惦記著這個“不怕輸”的好牌友,反黨的好搭擋。到了吳晗的假檢討《關於<海瑞罷官>的自我批評》出籠前一天,萬裏就在牌桌上說:“吳晗寫了自我批評,我看了。他的問題就那麽些,沒有什麽大問題了。”王漢斌幫著腔說:“聯係單幹風、翻案風進行批判,恐怕說服力不夠。”這些話正中鄧小平的意,也隨著替吳晗開脫道:“他的問題就那麽多了。”於是萬裏就得意洋洋地對舊北京市委的那些黑幫分子說:“可以找吳晗打橋牌了。”
    可是這些家夥高興得太早了。革命人民在毛主席英明正確的領導下,批臭了吳晗,砸爛了反革命“三家村”,揪出了彭羅陸楊死黨,直搗劉鄧老巢。鄧記裴多菲俱樂部也被砸得粉碎了。

保姆與地、縣委書記之間 
    鄧小平仗勢欺人,不僅包庇他的親戚,使他們飛揚跋扈,不可一世,就是他家的保姆也十分了不起。
    有一次,他家的保姆回老家探親,卻儼然是欽差大臣的架勢。地委副書記親自用小汽車迎送。廣安縣委的主要領導陪著她遊天池。縣委書記李民向她匯報工作,請她向鄧小平致意。臨走時,李民還以公款贈送一批廣安土特產。該保姆回京後,馬上給李民寫了一封信,大意雲:“李書記及其他全體同誌:你們給總書記帶的東西, 我已經給他了,總書記吃了很滿意,並問候你們。”收信者自然受寵若驚,以後凡有機會自然加倍孝敬了。

鄧大人出巡 
    鄧小平十分喜歡到各處“視察”。但很奇怪,他總選擇學校放寒暑假的時候。原來,名為“視察”,實際上是拖兒帶女,全家出動,公費旅行去了。這當然就得考慮學校的假期問題了。所去的地方。大體上有個譜:冬天往南走,夏天往北走。至於具體地點,還得開個家庭會議,由兒女們討論決定,在這萬麵,總書記是十分“民主”的。自己“獨此一家”出去當然不太好,所以往往有彭真、胡喬木、薄一波、楊尚昆等七、八家陪同,老老少少,警衛保姆、浩浩蕩蕩,一齊出動。這些人一路上大吃大喝,肆意揮霍人民血汗,簡直令人發指。
    如一九六四年夏天,正是該往北走的時候,鄧小平領著楊尚昆、薄一波等三家老小幾十口去東北“視察”,準備暢遊小興安嶺,渤海國舊址和和承德避暑聖地。正好鄧最疼愛的孩子鄧楠要高考,鄧小平就一路上磨磨蹭蹭,單等鄧楠考完後接來。
    途中,到了沈陽,鄧小平一方麵想等鄧楠,一方麵也實在是牌癮大作,停下不走了,打了長途電話回北京要吳晗和萬裏前去陪局。萬裏當時由於有事不得脫身,便由吳晗帶著另兩名牌友,乘楊尚昆的專機“絕密”前往。這三人到了沈陽,下機伊始就陪鄧某打起橋牌來。楊尚昆乘機邀功請賞道:“你要的人,我給你送來了。人家是三缺一,你可是一缺三呀!”從此鄧小平有了牌友,就不分白天黑夜地玩。有一次去大慶參觀,剛剛一到,他扭頭就往回走,說是沒什麽好看的。別人以為他有什麽急事,可是一回到車廂裏,馬上就開局“搭橋”了。
    到了哈爾濱,估計鄧楠正在高考,又下決心等起來了,反正有人陪著打牌,不會寂寞。這幾天,他天天著人打電話回京問鄧楠考試情況,考完後,就以楊尚昆名義要了一節專車,把鄧家三個小孩和薄家四個小孩一並拉到哈爾濱。
    參觀完興安嶺的原始森林,他們又轉回旅大遊玩。鄧小平聽說金縣的王八出名,吃了能延年益壽,返老還童,頓時食興大作,馬上吩咐給準備。市麵上一時買不來,莊河縣委書記隻好親自出馬到碧流河給他去抓來。
    至於這些人一路上,揮霍用度之大,生活之腐化糜爛,舉旅大的情況就可見一般。他在東山旅館莊了五天,光招待費一次就用了四千八百元。開過兩次宴會,每次四百元。此外每天還有一個晚會。參加招待工作的達二百餘人。鄧還特地把遼寧大廈的一名女服務員帶來,專門研究對自己的“招待事宜”。為了采購供應,旅大市委臨時組織了一支龐大的采購大軍,調動全市有關部門全力以赴。真大有隋煬帝下江南的排場。
    又如六五年冬去西南“視察”,又是男女老少七十餘人簇擁著出發。他們在成都去自貢參觀,為了好快點回去打牌,李井泉居然命令封鎖公路,不許其他車輛行駛。去××吋,坐的都是飛機,可為了途中舒服。又從成都開出高級臥車十一節和行李車兩節,往返放空運行幾百公裏,消耗油費二千餘元,車輛折舊四千餘元。為了保証這些車廂運行無誤,還由省委下令沿途幾百公裏的六千餘輛載運建設物資的貨車停運兩天,直等高級臥車通過後才準開動,嚴重地影響國防建設。到××後,他們在某地住宿,要用大量的電烘箱取暖。李井泉當即下令在全省找,後來終於在瀘州化工廠找到一些,立即用專車運送。但由於電烘箱耗電量大,當地電力係統供不起。李井泉為討好鄧小平,竟然置國防建設與人民生活於於不顧,下令停止全部工業與民用的電力供應,以滿足這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的享受。簡直是土皇帝!

車廂蹲點法 
    一九六一年,毛主席號召大興調查研究之風。許多高級幹部都聞風而動,紛紛下去了。鄧小平出於無奈,也硬著頭皮,蹲了一番點。他領著彭真、劉仁、廖沫沙等一幫牛鬼蛇神,開了一列專車,到離北京隻有幾十裏地的順義去。車上備有醫務員、警衛員、炊事員、服務員等數十人,還戴帶有從北京裝上的一應食品,甚至連飲用水也是北京帶來的。
    為了停放專車,不得不花大量投資,從牛欄山車站修了一條專用線。在列車附近,還派得有兩個連的部隊專門保衛他,崗哨一直放到十裏之外,真是草木皆兵。
    在他“蹲點”的二十多天中,食宿全在列車裏,聽匯報也在列車裏,隻在縣委開過幾次座談會,更難得在村裏轉一轉。而且一進村還得三步一崗,十步一哨,如臨大敵。
    這種“蹲點”,除了勞民傷財之外,還有什麽用處呢?

鄧小平在遵義會議紀念館 
    一九五八年冬,正是往南“視察”的好時機。鄧小平一家由楊尚昆、李井泉等陪同,遊覽大西南。他們到了遵義,少不免參觀一番遵義會議紀念館。
    遵義會議是我黨最有曆史意義的會議之一。這次會議,確定了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領導地位。從此,我黨在毛主席的正確領導下,克服了無數限難險阻,從一個勝利走向一個勝利。
    這次會議的參加者,除當時的中央政治局委員及候補委員外,還有第一和第三軍團的軍團長、政委及第五軍團的政委、總政主任和參謀長,共計十八人。鄧小平當吋隻不過是軍團政治部下麵的一個宣傳部長,無權參加這樣的會議,這是十分顯然的。
    這次他們去參觀紀念館,見一樓懸掛有十八名與會者的照片,總書記不禁醋性大發,滿心不高興。於是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他走到樓上會議室,裝出一付舊地重遊的樣子。煞有介事地說:“唔,會議就在這裏開的。”接著,老著臉皮指著一個不引入注意的角落,說:“開會時我就坐在那裏。”為了使人相信他確實參加了會議,還裝出一付假行家的神氣,指指點點,一會兒就這兒布置窄了,一會兒說那兒安排小了,胡說八道一通。頓時搞得紀念館的負責人手足無措,遍身流汗,心想:“我這回把堂堂總書記從遵義會議上除了名,恐怕要十殺不赦了。”幸好鄧某一點也沒發脾氣,倒是十分和顔悅色,還頗有點討好的味道。
    事後,紀念館的同誌少不免操勞一番,到處搜集鄧小平“參加”遵義會議的旁証材料。不幸都一一落空。最後,中共中央辦公廳在遵義會議紀念館的一再追問下,明確回答:“關於鄧小平同誌是否參加遵義會議的問題,我們沒有這方麵的材料,無法証明。”據陳昌奉同誌的回憶,遵義會議期間他根本沒見過鄧小平。一切的事實都說明:所謂鄧小平參加遵義會議一事,純屬鄧某本人揑造。事情就這樣放下了。
 可是鄧小平為了達到其卑鄙的目的,於一九六五年秋天,又一次去遵義參觀,其實是檢查陳列的修改情況。這時,紀念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為了討好鄧某,竟然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韙,篡改黨史,急忙在會議室多擺了一張椅子,多設一套茶具,一樓的照片也增加到十九張。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但是曆史畢竟不是一塊任人雕刻的大理石。最近,英雄的紅衛兵小將和紀念館的革命派造了紀念館的反,把鄧小平的相片倒掛了過來。被歪曲的曆史恢複了它本來的麵目。

清華大學井岡山兵團《老實話》
《遵義曙光》戰鬥組

全文完

出處: 《打倒鄧小平(一)》,紅代會清華大學井岡山兵團印行,1967年5月
首發【析世鑒】(博訊www.peacehal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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