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穀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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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淚控訴反黨分子羅瑞卿的滔天罪行 / 段光富

(2010-06-27 17:55:44) 下一個

血淚控訴反黨分子羅瑞卿的滔天罪行

段光富


        我家三代都是雇農。我父親,解放戰爭時期是村農會主任,一九四七年,被蔣匪地主還鄉團用刺刀捅死了。我母親被地主還鄉團拉著遊街,連凍帶餓也被折磨死了。敵人為了斬草除根,到處抓我。幸虧鄉親們把我藏在炕洞裏,才沒有被抓走。四個弟弟、妹妹,送人的送人,餓死的餓死,一家七口人,隻剩下我這一個孤兒。一九四九年,毛主席、共產黨、解放軍解放了我的家鄉,我才結束了流浪要飯的苦日子。一九五一年十三歲來北京,在公安部管理科當勤務員。一九五三年被調至羅瑞卿家裏當公務員。反黨分子羅瑞卿的家,根本不是勞動人民能來的地方,那裏是地主資產階級的天堂,勞動人民的地獄。我在他家,從五三年到六三年,整整受了十年殘酷的剝削和壓榨。

        反黨分子羅瑞卿及其老婆郝治平是騎在工作人員頭上作威作福的資產階級貴族,他們根本不把工作人員當人看待。我進羅家的時候,隻有十五歲,可是反黨分子羅瑞卿、郝治平卻把我當成他們的牛馬、奴隸,整天把各種繁重的活兒交給我,累的我透不過氣,直不起腰,每天隻能睡四、五個小時的覺。但不管我睡的多晚,都必須在早上七點鍾以前上班。反黨分子羅瑞卿一起床,我就得去給他“請安”。有時忘了向他“請安”,就得挨他的罵。“請安”後,還要給他擦腳氣藥水,放洗臉水,放洗屁股水,牙膏都得給他擠好。反黨分子羅瑞卿晚上經常出去跳舞,看戲,打麻將,搞一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多半要到十二點、一點才回矗?乩匆院螅?忠???畔叢杷??範C腳水,還要給他擦腳油。洗澡水的溫度差一點都不行。洗完澡還要給他身上擦冷香霜。每天等他睡了以後,給他關了台燈,才能去睡覺。他一夜還要按幾次電鈴,我一聽到電鈴,就得趕緊爬起來,跑去給他報時間,給他服藥,倒尿壺。他一夜尿幾次就叫我倒幾次,幾乎天天夜裏這樣折磨我。反黨分子羅瑞卿吃的水果,必須按照郝治平的規定切成塊,然後插上牙簽。切得不如意,羅瑞卿就瞪眼罵人。郝治平的生活,也處處都要我侍候。她洗一次腳,都要按兩三次電鈴,叫我去打水,拿藥,倒水。其實衛生間隻離她幾步遠,可是她一動也不動,害得我樓上樓下跑來跑去。郝治平的衣服,褲衩,甚至月經帶都要我洗。他家大人、小孩的衣服、被褥,都要我洗。冬天,洗得我指頭裂縫,鮮血直流,晚上痛得睡不著覺。光是反黨分子羅瑞卿的手絹,有時一天就得洗三、四塊,洗完後還得按照郝治平的規定燙平迭好,把花露在外麵,萬一沒有做到就得挨罵。郝治平給我們規定的禁令非常多,不準我們在樓裏衛生間洗衣服,怕我們弄髒了她的衛生間;不準我和警衛員、保姆從食堂打飯回來吃,嫌我們弄髒了她的屋子;連樓上樓下的廁所,都根本不許我們使用。她完全把我們看成下賤的人。我在羅瑞卿家被他們奴役了十年,除了生病實在爬不起來以外,他們根本不叫我休息。有一次,我實在支持不住了,請警衛員替我一會,羅瑞卿、郝治平發現了,大發了一頓脾氣,我又得掙紮著起來侍候他們。郝治平派給我的活,總是一天到晚也幹不完。我的早飯,因為時間太緊,多數時候不能吃,中飯要到下午兩三點鍾才能吃上,有時由於羅瑞卿、郝治平故意想方設法刁難,就根本吃不成了。有一次,早上一起床,郝治平就叫我把樓上樓下樓梯的地毯全部拿出去打掃,我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從早上一直幹到下午三點才掃完鋪好,又餓又累。因為怕反黨分子羅瑞卿和郝治平召喚,不敢去食堂吃飯,就抽空把涼飯打回來吃。郝治平看到了,劈頭蓋腦地罵我,問我為什麽違犯禁令把飯打回來吃,硬說我沒幹完工作就吃飯,又借口我沒把桌子打掃幹淨整我。由於長期受他們折磨,我的身體被他們整垮了,年青青的人,得了一身病。郝治平怕我們對她有意見,還口口聲聲說她代表黨,代表組織,誰也不準對她有意見,誰對她有意見就是對組織有意見,誰對她不滿,就是對羅瑞卿的不滿,對羅瑞卿的不滿就是對黨的不滿。反黨分子羅瑞卿、郝治平就是這樣凶惡地欺壓我們,不準我們說話!

        反黨分子羅瑞卿、郝治平用各種辦法貪汙盜竊國家資財,大量糟踏勞動人民的血汗,對我們工作人員卻尖酸刻薄,比地主周扒皮還厲害。羅瑞卿、郝治平每次出國,都借機貪汙盜竊國家錢財,買很多東西。一九五五年,郝治平隨公安部一個代表團去蘇聯,就渾水摸魚買了一、兩千元的衣物,裝了滿滿五大皮箱,還趁機給孩子買了不少衣料和其他高級物品,聽說光那一次就花了國家三、四千元。公家給羅瑞卿訂了八、九種報紙雜誌,一個月可賣廢紙十幾元到二十幾元,一年達一、二百塊錢,就連這種零頭零腦的錢,郝治平也不放過貪汙的機會,統統裝進了她的腰包。為了多貪汙一點,她叫我把看過的報紙一張一張存起來,如果少了幾張,被她發現,也得挨罵。一九六二年,郝治平還叫管理員把公安部發來的三輛舊自行車,推到東華門賣了,錢也歸了他家。他家裏經常弄來大量的點心,吃不了就拿去喂雞。一些好好的雞蛋也是幾十個幾十個的扔掉。

        一九五七年,有一次,郝治平把一大口袋白糖叫保姆倒在垃圾箱裏,說是“不新鮮了”。 我和炊事員看不下去,就從垃圾箱裏揀回十來斤,熬成糖塊,準備給工作人員吃。郝治平看到了,強詞奪理硬說我們偷她家的糖,除了痛罵我們一頓,還把我們熬好的糖塊搶走了。最使我憤恨的是,有一次我的孩子發燒,聽別人說用海棠果煮水喝能治病,我就到海棠樹下揀了幾個掉在地上的果子。郝治平看到了,硬說我是從樹上打下來的,扳著一付地主婆子的凶臉,說“果子是留著給羅瑞卿看的,誰也不準摘”。把我訓了一頓,不讓我拿走,我隻好把果子又放下來。想起這件事,我的肺都要氣炸了,在反黨分子羅瑞卿、郝治平這兩個地主惡霸統治的大院裏,我這個三代受剝削,受壓迫的雇農的兒子,又回到了受氣的舊社會。

        通過以上說的這些情況,我們可以看清楚羅瑞卿、郝治平究竟是哪個階級的人,他們的立場、感情、靈魂究竟是哪個階級的。他們是不折不扣的、典型的地主資產階級貴族,是鑽進我們黨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是我們的最危險的敵人。毛主席教導我們:“帝國主義者和國內反動派決不甘心於他們的失敗,他們還要作最後的掙紮。在全國平定以後,他們也還會以各種方式從事破壞和搗亂,他們將每日每時企圖在中國複辟。……我們務必不要鬆懈自己的警惕性。”羅瑞卿這個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就是每時每刻都在搞篡軍反黨活動,就是企圖在中國複辟資本主義。現在我們把他揪出來了,這是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偉大勝利,我們一定要把他鬥倒、鬥臭,再踏上一隻腳,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原載:《文革風雲》(“首都紅代會北外紅旗革命造反團《文革風雲》”、“批判陳毅聯絡站《批陳戰報》編輯部”編輯)196712期。原作者署為“總參段光富”。
    網上見【析世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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