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雲湧覺醒年代創黨期,新舊交替競豔百花出奇人
2019年是大動亂的一年,2019年也正是中國覺醒後的一百年。百年前,中國是一個半殖民半反封建的國家,處於軍閥混戰、風起雲湧的年代。
1919年秋天40歲的陳獨秀前往上海。住在上海法租界環龍路漁陽裏2號。春天,李大釗介紹共產國際遠東局外交人民委員部遠東事務全權代表維經斯基(吳廷康)及擔任翻譯的俄籍華人楊明齋來訪,策動陳獨秀發起成立中國共產黨。
1917年俄國十月革命後,陳獨秀和李大釗等開始研究馬克思主義,新青年雜誌開始宣傳社會主義。 1920年8月,成立中國共產黨上海發起組,任書記。 8月22日,俞秀鬆、羅亦農等人在陳獨秀家中成立了社會主義青年團。
1920年,陳炯明占領廣州,孫中山率國民黨中央由上海遷往廣州,12月,陳獨秀應邀前往廣州任廣東省教育委員會委員長,由李達做代理書記。陳獨秀在廣東省立女子師範學校、廣東女界聯合會發表演說,批評傳統道德,引發當地守舊人士發起驅陳運動。 這時,他與胡適在新青年的政治立場上發生爭執,胡適強調新青年應該在政治上保持中立,陳獨秀則在第8卷中發表《談政治》加以抨擊。
1921年7月,中共一大在上海召開,陳獨秀沒有前去出席,而是派新婚的陳公博為廣州代表,又派包惠僧代表他出席,帶去他的信件和4點意見:“一曰培植黨員;二曰民權主義之指導;三曰紀律;四曰慎重進行征服群眾政權問題”。在會議上,陳獨秀被缺席選為中央局書記。
陳當選中共中央局書記後,即於9月回到上海。 10月4日,他和楊明齋、柯慶施、包惠僧以及妻子高君曼5人曾一度被法租界巡捕房逮捕,被判罰100銀元。
陳後被選為黨的第二屆、第三屆中央執行委員會委員長,第四屆、第五屆中央委員會的總書記。
1922年7月16日至23日,在上海成都路召開中共二大。大會選舉陳獨秀為中央執行委員會委員長。 8月9日,陳獨秀再次被捕,罪名是家中藏有違禁書籍。最後判罰陳獨秀大洋400元。
新生的中共在各方麵都有賴於共產國際的幫助。
1922年,共產國際指示中共與孫中山和中國國民黨合作,陳獨秀和幾乎所有中共領袖最初都表示反對。 他也日益對莫斯科的意誌和共產國際對中共的指揮感到不滿。但是到了同年8月20日,陳獨秀主持西湖會議,終於勉強表示服從馬林傳達的共產國際指示,同意加入國民黨。隨後陳獨秀等人加入了國民黨。並前往莫斯科參加共產國際四大。
陳獨秀一度將中共中央遷往北京,但在1923年二七罷工後,吳佩孚通緝陳獨秀、馬林,於是再度遷回上海。不久再遷廣州。 1923年6月12日,陳獨秀在那裏主持召開中共三大,並再度當選為中央執行委員會委員長。 1923年9月,中共中央遷回上海。
1927年3月21日,當國民黨北伐軍占領龍華時,中共在上海發動工人武裝暴動,陳獨秀在北四川路橫浜橋南鄭超麟家裏,向前線指揮部周恩來、趙世炎發布命令,攻打閘北天通庵車站、商務印書館俱樂部和北火車站,占領了除租界以外的全上海。陳獨秀一度想掌握進入上海的東路軍第一軍第一師師長薛嶽,但是白崇禧將薛嶽調走,換上劉峙,於是陳獨秀下令加強上海工人糾察隊,準備進行防禦戰(蔣介石到上海),陳獨秀發表《告世界工人階級書》和《告中國工人階級書》。 4月4日,陳獨秀與剛從國外回來的汪精衛發表《汪、陳聯合宣言》,並隨汪去武漢。
陳獨秀一度將中共中央遷往北京,但在1923年二七罷工後,吳佩孚通緝陳獨秀、馬林,於是再度遷回上海。不久再遷廣州。 1923年6月12日,陳獨秀在那裏主持召開中共三大,並再度當選為中央執行委員會委員長。 1923年9月,中共中央遷回上海。
1927年3月21日,當國民黨北伐軍占領龍華時,中共在上海發動工人武裝暴動,陳獨秀在北四川路橫浜橋南鄭超麟家裏,向前線指揮部周恩來、趙世炎發布命令,攻打閘北天通庵車站、商務印書館俱樂部和北火車站,占領了除租界以外的全上海。陳獨秀一度想掌握進入上海的東路軍第一軍第一師師長薛嶽,但是白崇禧將薛嶽調走,換上劉峙,於是陳獨秀下令加強上海工人糾察隊,準備進行防禦戰(蔣介石到上海),陳獨秀發表《告世界工人階級書》和《告中國工人階級書》。 4月4日,陳獨秀與剛從國外回來的汪精衛發表《汪、陳聯合宣言》,並隨汪去武漢。4月12日,工人糾察隊和蔣介石直接衝突,發生四一二政變,國共分裂。
4月底在中共五大仍然當選為總書記,但是已經沒有實權了。
7月12日,鮑羅廷遵照史達林的指示,重新改組中共中央,由張國燾、張太雷、李維漢、李立三、周恩來組成臨時中央局兼常委。陳獨秀被停職,於是給臨時中央發了一封辭職信。 7月15日,汪精衛發動七一五事變,共產國際和中共在中國的勢力中遭到近乎毀滅性的打擊。8月7日,新來的共產國際代表羅明那茲在漢口主持八七會議,禁止陳獨秀參加,在會議上公開批判陳獨秀對國民黨妥協退讓,犯有嚴重的「右傾機會主義」錯誤。陳獨秀認為共產黨和國民黨都是吸收了中國當時最優秀青年的總匯。
與中共分道揚鑣
此後,陳獨秀由於對共產國際不滿,傾向於托洛茨基的主張。不過,他也不讚成同樣背離共產國際路線的毛澤東農民革命的思想。 1929年11月16日,陳獨秀因在中東路等問題上發表不同意見,反對當時中共提出的「武裝保衛蘇聯」的口號,被開除黨籍。後發表《告全黨同誌書》公開信。陳獨秀是少數經過30年代還幸存下來的中共領袖之一,但對自己所創建的政黨已經不再能產生任何影響。
1931年5月,陳獨秀出席中國各托派小組織的「統一大會」,被推選為中國托派組織的中央書記。
江寧地方法院候審室門前之陳獨秀與彭述之
1932年10月15日,在國民黨巨額懸賞多年後,陳獨秀被上海公共租界巡捕房以創辦非法政黨的罪名逮捕,隨後移交南京政府。國民黨各地黨部、省主席、司令等紛紛致電中央要求予以嚴懲,共產黨也發表消息和稱他為資產階級走狗、反共先鋒的評論。另一方麵,已經成為名動全國的大律師的章士釗主動免費為陳出庭辯護,胡適之、傅斯年等人紛紛出來為其說話。
1932年12月8日,德國科學家愛因斯坦去電蔣介石,請求將其釋放。此外,知名的學者羅素、杜威等人也向蔣介石做出同樣請求。但蔣介石不為所動。
1933年以判處13年有期徒刑,1933年4月,公開開庭審判,章士釗在法庭慷慨陳詞,贏得旁聽一片讚譽。結果,陳被「以文字為叛國之宣傳」判處有期徒刑13年。囚禁於南京老虎橋第一監獄。此後,其自辯和章的辯護詞在天津《益世報》全文登載,其他報紙也紛紛報導,一時轟動全國,曾出版過《獨秀文存》的亞東書局公開出版了陳案的資料匯編,還被上海滬東大學、東吳大學選為法學係的教材。判刑後囚禁於南京。在南京獄中,陳利用國民黨的優待條件,大量閱讀古今中外的書籍,潛心研究中國古代語言文字、孔子、道家學說等,完成了不少有價值的學術論著。
1936年3月,在《火花》發表了《無產階級與民主主義》,指出「最淺薄的見解,莫如把民主主義看作是資產階級的專利」。稱「民主主義乃是人類社會進步的一種動力。」「斯大林不懂得這一點,拋棄了民主主義,代之於官僚主義,乃至於把黨,把各階級蘇維埃,把職工會,把整個無產階級政權,糟蹋的簡直比考茨基所預言的還要醜陋。」
晚年
1937年8月23日陳獨秀提前獲釋。他曾向中國共產黨表示支持,共產黨也曾發表文章《陳獨秀先生到何處去》,並曾提出隻要陳可以承認當年的錯誤就可以恢複黨籍。但陳拒絕認錯後,王明、康生等人在一些共產黨的刊物上說陳獨秀接受日本津貼,做「日特漢奸」,陳寫信駁斥,雖然事件沒有進一步發展下去,但兩者關係已經惡化。王明失勢後,周恩來曾多次托人勸說陳獨秀去延安,均被拒絕。陳獨秀為此對好友說,黨內的熟人都已經離去或逝去,現在對共產黨已不熟悉。
此後他拒絕出任勞動部長,拒絕蔣介石出資讓他組織「新共黨」,拒絕胡適的邀請去美國,拒絕譚平山要他出麵組織第三黨的建議。
先後住在武漢、重慶。在重慶住院時,周恩來、朱蘊山都去醫院看望過他,周恩來更資助他100銀元,都被他拒絕。實際上當時他僅靠微薄稿費收入支撐,最後更被趕出醫院。 陳最後長期隱居在四川江津,以教書為生,保持低調,而且轉向了自由主義[來源請求]。此後對文學和民主發展,繼續當年在獄中的研究,特別對斯大林時代的反思,也被後人認為難出其右者。
1942年5月27日陳獨秀因病於四川江津鶴山坪石牆院逝世,享年63歲。
李大釗(1889年10月29日-1927年4月28日),字守常,河北樂亭人,中國共產黨主要創始人之一,中國最早的馬克思主義者和共產主義者之一,是中國國民黨第一屆中央執行委員會委員之一,也是在國共第一次合作、國民革命軍北伐時期推翻北洋政府的主要角色之一,同時為共產國際的成員及其在中國的代理人。1927年,因被北洋政府指控其裏通蘇聯顛覆中華民國北洋政府被捕,後被北洋政府督軍統帥兼代理總統職權的張作霖判處絞刑。1920年,和陳獨秀醞釀組建中國共產黨,發起組織馬克思學說研究會。同年10月,和鄧中夏、高君宇、何孟雄等一同建立北京共產主義小組。中共建黨後,任二、三、四屆中央委員。
1922年李大釗根據共產國際指示,赴上海會見孫中山;但1923年國民黨北京地區黨務負責人盧釗指稱李大釗為首鼠兩端的騎牆人,指責李大釗假意國共合作,張繼亦持相似看法。1924年參與“國共合作”,出席中國國民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以個人身份加入國民黨,任國民黨第一屆中央執委。李大釗曾在中國國民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上演說:“本人原為蘇聯黨員、第三國際共產黨員……。”李大釗代表中共立場,公開向北洋政府請願,要求正式承認蘇聯政府,並且支持蘇軍駐兵外蒙古。
辜鴻銘捍衛中國傳統,主要的原因並非中國傳統有多好,而是在西方長大的他看來,西方跟東方一樣爛,卻在根本不存在的道德高地指責東方人野蠻落後。大清纏足;歐洲束腰大清養妾,好歹還有名分;歐洲貴族們玩弄情人,用完就扔大清殘民以逞;英國何嚐不是在南非建集中營、在愛爾蘭製造大饑荒,蘇州城中慘死的長毛和在巴黎屍積成山的公社社員、沙皇屠刀下的灰色牲口、死在普魯士人鐵蹄下的德意誌民族主義者有區別嗎大清皇室獨裁腐敗;那英女皇、曾經的法皇、還有德皇、奧皇、沙皇,他們抿心自問他們就比大清皇帝高尚到哪裏去嗎對於辜鴻銘來說,東方和西方就像兩坨屎,同樣臭不可聞,但是至少在東方他發現一種自省的精神,一種對“世風日下”的痛心疾首和批判(盡管這是由東方的衰落帶來的),所以他果斷投入到東方的懷抱中,並且本能抗拒一切西化的特征在和外國人的爭論中他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你們並不比中國人高尚一絲一毫,甚至更加的野蠻和肆無忌憚,你們隻不過是擁有機槍和大炮罷了”在辜鴻銘的世界裏,西方人指責東方人野蠻,恰恰是因為東方人沒有西方人那麽野蠻所以辜鴻銘才會刻意留著辮子,他拒絕向他認為醜惡而墮落的西方做任何妥協,盡管東方和西方一樣黑暗,但東方至少在揭露和批判這些黑暗,而不是如同西方一樣把一切埋藏在虛偽的繁榮背後。他不反對別人剪辮,是因為辮子確實不是什麽好東西。他自己留著辮子,是因為如果他剪了辮子,等同於向“西化”妥協。如果中國為了超越西方變成了西方,那麽在他看來這就如同勇者為了打敗惡龍而變成惡龍一般令人扼腕,他寧可回到他夢中的理想國。至少那裏有中國先賢打造的,仁義禮智信的和諧的幸福的國度。即使那本來就隻是一場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