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泰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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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森喜朗,“失言”大魔王

(2021-02-11 00:53:36) 下一個

    “會長”森喜朗,“失言”大魔王
      日本的“右翼”團體和美國的“白人至上”組織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顯得“底氣十足”,宣傳“蠻橫高調”,講話“口無遮攔”,選舉“順風滿帆”氏每每得手,卻很多時候不得人心。曾經的日本首相,最近的東京奧運會組委會會長森喜朗就是一個典型。
  84歲的森喜朗,在政界有很深的根基,而又是著名的“失言大魔王”。
最近東京奧運組委會會長森喜朗陷入了輿論漩渦,一切皆因他在上個月的不當發言。他在日本奧林匹克委員會(JOC)的臨時評議員會上信口開河地發出如下言論:
  “女性參加的理事會需要很長時間。”“女性競爭意識太強,一旦有人發言,別的人也想發言,而且發言還與前麵毫無關聯,而是隨著自己的想法來。”
    一言出台:火炬手退出、誌願者辭職,奧運會會長歧視女性事件持續發酵。這番話被一個奧組委的頂級官員說出來,當然會被批評,但如果要了解森喜朗這個人,就知道一點也不意外,因為,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失言”,也不是第一次發表歧視女性的言論。
   在2000年5月15日,當時任日本首相才一個多月的森喜朗,在神道政治聯盟國會議員懇談會上致,發表了“日本是真正的以天皇為中心的神之國”的發言,引發了當時日本政界和海外媒體的批評。
  眾所周知,以天皇為中心的日本軍國主義,正是使日本踏上了侵略亞洲各國的罪魁禍首,為世界人民深惡痛絕,而用日本首相的身份說出這樣的話,充分說明了森喜朗本人所持的“曆史觀”。
    當時,這番話遭到日本輿論的普遍反對,多家報社撰文批判。其中的《朝日新聞》發表的社論抨擊森喜朗,認為他的講話“將使日本的國際信用受到損害”。最後在聯合執政的公明黨的強烈反對下,被迫謝罪。
   然而,持有這種不正確曆史觀的人,得不到民眾的支持,也無法主導一個國家,最後,森喜朗隻當了一年首相就下台了。
   2003年6月,森喜朗在鹿兒島某公開會議上談到少子化時說:“一個孩子都不生的女性,雖然不能說隨你便,但年輕時謳歌和享受自由,老了還要稅金給她養老,真是太奇怪了。”這樣的發言。由於不承認生育自主權,將沒有孩子的女性視為問題的粗暴言論遭到了批評。
  在森喜朗的眼裏,不生孩子,女性就等於沒有價值,所以不該使用稅金,這種極端蔑視女性的發言,能從一個當過首相的人嘴裏說出來,真是太可怕了。
    2014年2月20日,森喜朗在福岡市內演講。談到淺田真央摔倒後排名第16,他說“那孩子在關鍵的時候總會摔倒”。另外,對於團體也表示“知道會輸”。
    身為奧組委會主席,卻對努力拚博的選手說出這樣的話,森喜朗被國民批評為”對於體育的本質根本就不懂“,在麵對痛批,這位大爺的回複是:就是隨便說說的。
    2016年7月3日,森喜朗出席裏約熱內盧奧運會的日本選手壯行會,當時台上約有300名選手登場,森喜郎致辭的時候,問道:“為什麽大家不一起唱國歌呢?”。他向選手團呼籲道,“不僅僅是嘴上嘟嘟囔囔,請大聲地提高聲音,站在領獎台上唱國歌”,”不唱國歌的運動員不能代表日本“。
    然而事實上,當天場內是“國歌獨唱”,而不是合唱,舞台上的監視器上也顯示了“國歌獨唱”。
   2020年2月21日,森喜朗出席了東京奧運會•殘奧會的日本官方運動服的發表會。當時新冠疫情正在急速擴大中,但是,麵對著戴著口罩的工作人員和報道記者,森喜朗說出:我不會戴口罩,我會堅持到最後”的發言。
    但是,一個月之後,為了出席3月24日圍繞奧運會延期的電話會談,進入首相官邸時,他戴上了口罩。
  而最新一期的“失言”大家也都知道了,因為他這次“女性在的理事會需要花很長時間“的歧視發言,奧運火炬手辭職、奧運會誌願者辭職,還引起了日本國內以及國際的嚴厲批評,身為一個奧組委會的頂級官員,本應奔著實現“男女平等”的奧運會努力,沒想到自身卻如此歧視女性,為東京奧組委的國際聲譽帶來了很大的負麵影響,為本來就舉辦艱難的東京奧運會雪上加霜,但他本人還堅稱不辭職。在輿論的圧力下,森喜朗今天終向周邊人士表示,打算辭去主席職務,並為自己發表歧視女性言論的事件負責。在12日的組委會緊急會議上宣布。
    “失言”,說漏了嘴,說走了嘴,而森喜朗的一係列言論並不是不注意說漏了嘴,而是平常有其惡意在不經意處就會言從口出的自然流露。對其失言問題有美國朋友認為:“I do feel that we no longer accept that people make mistakes. We do not allow apologies for mistakes even when we know that the person is a good person. Justin Thomas called himself a fagot which is a derogatory word for a gay man. Even though he feels horrible for his mistake, apologized strongly, he lost his sponsorship from Polo Clothing. ” (我確實覺得我們不再接受這種人犯的錯誤了。即使我們知道那個人是好人,我們也不允許他為自己的錯誤道歉。賈斯汀-托馬斯稱自己為同性戀,這是對同性戀的貶義詞。盡管他為自己的錯誤感到恐怖,並強烈道歉,但他還是失去了波羅(馬球)服裝公司的讚助。所謂“失言”並非說錯了話那麽簡單,一次兩次,從他的素性可以知道這個人的本質是什麽。
    在社會輿論強烈的圧力下,森喜朗今天終向周邊人士表示,打算辭去組委會會長的職務,並為自己發表歧視女性言論的事件負責。在12日的組委會緊急會議上宣布。後任的川淵三郎是森喜朗大學的後輩,森喜朗是橄欖球部,川淵三郎是足球部。川淵三郎也是一個有爭議的人物,作風獨斷專行。看來日本東京奧運會也好,日本政界、經濟界是人才枯竭還是製度使然,留給外界許多思考……(略)

《紅樓夢》金陵十二釵中,最早魂歸太虛幻境的是秦可卿,她也是唯一一位在曹雪芹筆下有始有終的主角人物,第五回剛出場,第十三回便殞命,雖曇花一現,卻至關重要。

年輕貌美、風流婀娜的兒媳婦秦可卿,可不是什麽清白女人,她和自己的公公賈珍早搞在了一起,越過婆婆,操持了家務。婆婆尤氏,賈珍的續弦,娘家無勢,有無一兒半女,麵對丈夫和兒媳的不亂倫關係,敢怒不敢言。這還不算,淫蕩成性的秦可卿,背地裏也和丈夫賈蓉的堂兄弟賈薔有一腿。賈薔父母早亡,自幼養在賈珍身邊,外相風流俊美,內心又聰明。秦可卿的丈夫賈蓉,不但對繼母尤氏不放在眼裏,對她的妹妹尤二姐、尤三姐也敢明目張膽挑逗。所以,作為比賈蓉更風流俊美的賈薔,有何不敢和自己的嫂嫂亂搞呢,況且,秦可卿本就是“情可輕”——淫亂之人。
賈珍和秦可卿,賈薔和秦可卿的關係表示懷疑,現在出版的《紅樓夢》,根本有寫他們之間的香豔故事。沒辦法,曹雪芹初稿成後,因他人建議,刪除“秦可卿淫喪天香樓”這一回,由於修改不徹底,留下了很多無法解釋的問題,比如秦可卿是美麗溫柔、上下皆喜歡的好媳婦,還是一個曹雪芹最初給的定義“情可輕”?判詞和結局不符,讓秦可卿的形象讓人有了困惑、爭議……如果按曹公最初的原稿來理解,一切皆有了答案,也無有了困惑。她就是一個不重感情,隻重肉體感覺的“情可輕”,她可以和自己的公公有私情,也可以和自己丈夫的弟弟_小叔子有染。這樣來看,焦大罵的“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就不難理解。
看來,寧府確實除了門口那兩個獅子是幹淨的,再無其他的了。“秦可卿淫喪天香樓”是《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第十三回中的原有情節,後來被曹雪芹刪除。
脂硯齋在這一回回末有朱批:“秦可卿淫喪天香樓,作者用史筆也。老朽因有“魂托鳳姐”、“賈家後事”二件,嫡(應為“豈”)是安富尊榮坐享人能想得到處?其事雖未漏,其言其意則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刪去。”
“甲戌本”十三回回末亦有朱筆眉批:“此回隻十頁。因刪去天香樓一節,少卻四五頁也。”清朝的文字獄登峰造極,曹雪芹如果照實寫,很容易被人猜出書中映射皇族內部生活,“泄露、醜化皇室”的罪名是很容易致他於死地的,為了保住曹雪芹的性命、完成《紅樓夢》的創作,心思縝密的畸笏叟才隱晦的要求曹雪芹把這一章的十五頁刪去了七八頁,正所謂“去半”。
《癸酉本石頭記》的藏家說,我們今天看到的通行本第十回,除了說秦可卿的病情,根本沒什麽情節,好像另起爐灶,刪去原來的內容之後,有拚湊之感。而癸酉本的第十回的內容則大不相同,連回目都不一樣,癸酉本本回回目是“金寡婦嗔姤凝曦軒 秦可卿淫喪天香樓”,正文中沒有張太醫給秦可卿看病的情節,後續各回也沒有,取而代之的是“秦可卿淫喪天香樓”的情節,但該本真實性有待進一步考證。
據藏家透露,癸酉本第十回的情節梗概是:薛蟠回到賈家私學,得知剛發生的鬧學堂一事,非常生氣,在賈蓉慫恿下又與秦鍾爭奪香憐發生爭吵,最終沒有打起來,不了了之。金寡婦為金榮被打的事,怒氣衝衝的去找秦可卿評理,路過會芳園凝曦軒時,遠遠看見尤氏與幾個丫頭走過,尤氏麵有怒色,金寡婦從旁人那裏打聽到秦可卿病了,感覺自己來的不是時候,所以思來想去隻好忍氣回去了。接下來,作者寫了秦可卿生病的原因,原來這是她淫上天香樓導致的。秦可卿是個非常放蕩的女人,曾經勾引過寶玉,和賈薔也有奸情。
一日,賈蓉不在家,秦可卿約賈薔來偷情,而她自己在家沐浴梳妝,等賈薔來(焦大口中所謂的養小叔子就是指秦可卿與賈薔的關係),不料賈珍透過簾子看到了秦可卿的美態,頓時起了淫心,進去拉拉扯扯。秦可卿幾番掙挫,還是讓賈珍得手了。正在發生關係,忽然瑞珠隔著簾子說:“有人登訪了!”驚得二人趕緊穿衣服。賈珍很快整理好衣服,然後迎了出來。原來是賈薔赴秦氏之約而來,他進門看到賈珍以後嚇了一跳,實在是沒有想到,非常尷尬。賈薔找借口說是來邀請賈蓉赴宴的。賈珍信以為真,說自己有事,趁機溜了,賈薔也借機走了。賈珍覺得在秦可卿房中偷情不安全,於是跟秦可卿說以後二人去天香樓幽會,因為那裏平時人少。為了安全起見,兩人每次在天香樓偷情的時候都讓瑞珠在門外把風。一次偷情之後,秦可卿在更衣的時候,將簪子遺落在了天香樓。書中還提到:“天香樓原名為‘西帆樓’”,之所以改名並沒有講出原因。焦大在寧府負責幹雜活,多次窺視到秦可卿與賈珍、賈薔等人的醜事,心裏很是厭惡。
有一天,另一個丫鬟寶珠去天香樓打掃衛生,拾到了一個簪子,發現是秦可卿經常戴的,心想人人都知道是秦可卿的,自己不好獨吞,不然以後被人發現,說不清是自己偷的還是撿的,不如討好主子,得個好名聲。於是她急忙興衝衝地去找秦可卿,卻遇見了尤氏,尤氏問她怎麽回事,於是她說明實情,把簪子交給了尤氏。尤氏之前就聽到一些奴才偷偷議論關於秦可卿的風言風語,一直不信,現在看到秦可卿的簪子,得知是在天香樓撿到的,心內也有些信了,於是派人秘密跟蹤賈珍,並且和賈蓉商議,二人決定找機會捉奸。這一天,秦可卿又去天香樓與賈珍幽會,尤氏、賈蓉獲悉之後快步往天香樓趕來。負責在門外望風的瑞珠,此時居然由於瞌睡在打盹,賈蓉和尤氏從遠處走過來的時候,她沒有及時發現,直到二人上樓來了,她才驚醒。於是她忙起身想趕緊去敲門,賈蓉氣得搶上前去把她踢開,然後和尤氏闖了進去。當時場麵很是狼狽,賈珍惱羞成怒,賈蓉和尤氏對秦可卿更是又打又罵。一番爭吵之後,各人回房了。而秦可卿因為又羞又愧,很快就病倒了。
癸酉本第十一回:秦可卿和賈珍的醜事很快就在賈府傳開了。大家都很震驚,賈母非常生氣,完全改變了對秦可卿的態度。寧府為賈敬排家宴慶壽辰時,秦可卿不敢違背禮法,抱病前來參加,邢夫人和尤氏等人卻冷言冷語勸她回去,說她不配來。這讓秦可卿再受打擊,心情極為沉重,病情更重了。(我們就此可以獲知,賈母不是因為吃桃鬧肚子不能參加壽宴,而是因為秦可卿在賈敬壽辰前一天曝出奸情,賈母正在氣頭上,所以沒來參加)
癸酉本第十三回:賈蓉、尤氏、邢夫人、賈赦以及賈珍等聚在一起,商討秦可卿的事情,認為她的醜行敗露,越傳越廣,不能再在賈府呆下去,最後大家認為隻有犧牲她才能為賈府挽回顏麵,於是命她自盡。賈珍不同意這個決定,一番哭鬧無用,被邢夫人等人勸了回去。秦可卿自知難逃一死,隻得在天香樓上吊自盡。瑞珠一直為自己壞了賈珍和秦氏的好事深感內疚,現在秦可卿死了,知道自己也不會有什麽好結果,於是撞柱子死了。而寶珠覺得因為自己送簪子引出兩條人命,心中愧疚之極,所以也甘心為秦可卿守靈。賈珍為了喪事能體麵而風光地進行,花一千二百兩銀子為賈蓉謀取了個龍禁尉的職位,所以賈府為秦可卿隆重地舉行了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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