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泰浩

海納百川,取他人長高求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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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天地無用”

(2020-03-09 18:32:22) 下一個

      閑話“天地無用”雲雲
   “天地無用”,在日本由於從字麵上很難判斷它的意思,一項日本的調查顯示,50%的日本人曾經錯誤地使用過這個詞,而10%的人則是連它的意思都不知道。許多郵包、快遞上往往貼上“天地無用”的標簽,專門表示該物品是“請勿倒置”的,有“小心輕放”的意思。
   有的精密儀器或設備產品,一旦倒放就會產生物理變化或化學變化,所以切忌倒置。在日常生活中不允許倒置的東西很多,但經過人為的、陰差陽錯的“本未倒置”的現象叢生。

   看到一幅漫畫覺得很形象,過去是人類很自由地將野生動物裝在籠子裏限製其自由,“風水輪流轉”,現今是野生動物“自由”了,卻看到人們被關在大“籠子”裏,被限製外出(隔離觀察)。日語和漢語很多“顛倒”也成立的單詞,有人認為那是清朝、民國時期人們從右邊往左邊寫和念與今日相反造成的,這個解釋不通。日語可以是豎著寫而且許多詞組比清朝民國還早存在。
    日語語序特點有和漢語相反的特性,飲酒是“酒飲”,食飯是“飯食”,愛你是“你愛”……
  日語→漢語:平和→和平,施設→設施,運命→命運,紹介→介紹……

   然而有些詞就不能倒置,顛倒順序就成了另一個意思了。
   如:“會社”是“公司”,“社會”就是社會,意思變了。
       “生花”是“花道”裏的“插花”之意而“花生”就是落花生了。
       “日經”是“日本證券上市公司股指”,“經日”就是另一種意思了。  

“經月”(月經),……
“子息”是“利息”,“息子”是指“兒子”的意思……。

    在漢語裏許多詞匯是不能隨意倒置的。就象“武漢”與“漢武”完全不能錯置順序。
  “軍民魚水情”就不能顛倒說,軍是魚民則是水,水可以無魚但魚離開了水就會死亡。不能說成“軍民水魚情”或“民軍魚水情”。
  “魚兒離不開水,瓜兒離不開秧,革命群眾離不開共產黨”,是有概念上的錯誤的。實際上應該是“共產黨離不開人民”,因革命歌曲唱紅的年代需要就將錯就錯了。
   “天地無全功,聖人無全能,萬物無全用。”意思是:世間萬物都各有其用,不能求其全能。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有人理解是:老天並不仁慈,隻把萬物當作沒有生命的貢品;然而聯係上下文,這種理解有失偏頗。另一種理解則是認為老子想表達天地公平的觀點。通俗點說:天地看待萬物是一樣的,不對誰特別好,也不對誰特別壞,一切隨其自然發展。換句話說,不管萬物變成什麽樣子,那是萬物自己的行為(包括運氣),與天地無關;天地順其自然,一切猶如隨風入夜,潤物無聲。
   湖北有個地名叫“恩施”,“孝感”,顛倒過來成了“施恩”、“感孝”……。
   施恩,感孝,感恩。現在的武漢市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指揮部視頻調度會上有人號召表示:“要通過多種形式的宣傳教育活動,在廣大市民、黨員幹部中開展感恩教育,感恩總書記、感恩共產黨,聽黨話、跟黨走,形成強大正能量。”此言遭到廣泛質疑。這不是明顯的本末倒置的瞎指揮嗎?現在應該是政府官員要向武漢人民感恩的時候,怎麽拐杖倒著拄走路呢?
  這種顛倒性施恩、倒置感恩的意識讓眾人難以接受。作為政府官員,在這樣一個時刻,以近乎索取的方式,通過推動感恩教育要求人民向某些特定對象感恩,就像武漢變成了“漢武”一樣,完全沒有任何理性的顛倒!
   有人說用這種要求人民感恩展現政治忠誠,所損害的不僅是執政黨中央和政府的形象,還會嚴重傷害人民的感情,從根本上說反而是一種政治不忠誠。現在,因為疫情肆虐,數萬人還在被病毒折磨,數千人已經失去生命並且死神還在張牙舞爪奪人性命,大量家庭沉浸在喪失親人的悲痛之中。身在武漢的近千萬市民被封在城裏40多天,不僅整天提心吊膽,內心充滿恐懼、焦慮,而且生活極其不便,基本防護用品和生活物資都時常難以得到正常保障。此時要教育武漢市民感恩,置人民的苦痛於何處?

   要說“感恩”應該是黨員幹部向英雄的武漢人民感恩,向忍受史無前例的委屈的武漢人民致敬,而不是想到的是處處做點好事就是“施恩”才是正道、常態……(略)

附:

     中日不同稱呼
      由於國情或文化曆史的原因,同樣一個文字,對中日韓各國人們的心目中喚起的記憶與印象是不同的,其習慣表述方法就不一樣。
      “注目”(關注)的“著眼點”不一樣,對同一事物使用的詞匯也自然不同。
如:
日語→漢語
“花粉症”:花粉過敏病;
“感染症”:傳染病;
“新型可羅拉維爾斯”:新冠病毒;日本的“道路”在漢語裏可以是“公路”、“馬路”
……
中國市長、行長、校長以下有許多“副市長”、“副行長”、“副校長”……
在日本除了一個“長”,以下就是“助役”、“輔佐”、“教頭”(vice-principal、英: deputy head teacher市町村長以下都沒長“副……長”,都是“助役”。
地鐵車站有站長以下就是“助役”了。
      教頭,讓人想起宋朝稱呼教授武藝的人,類似於教練。如林衝,八十萬禁軍教頭,他曾棒打洪教頭……在日本教頭,則是副校長的職務。
      日本人說“武器”是“兵器”,“坦克”是“戰車”……
一位朋友用“日中翻譯軟件”翻了一篇化工操作論文,一會兒工序有“戰車”,一會兒程序中有“播放”,不明白怎麽錯譯到這種程度。
      原來“tank”是“槽子”,洗反應糟很簡單的事,但“tank”又和“坦克”同英文,便有了“洗戰車”的說法。
      “再生”利用,就是循環使用,“再利用”之意,但在錄音錄像設備中“再生”又是“播放”、“現現”的意思。
      中國人對古人的詩覺得好記就認為是“好詩”了。在後來的學者中也頻繁使用。日本人使用中國的漢字也是越簡單的使用頻率越高,“當用漢字”就是盡量使用易記的文字來表述。
      如“眼精”,就表示“眼睛”,不用“睛”這個字,用“精神”的“精”就代替了。
      “眼”字複雜,用“目”就可以代表了:
      目藥(眼藥),著目(著眼),目鼻立(有眉有眼),目線(眼光),目體操(眼保健操),目之前(眼前),眼中人無(目中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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