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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秋爽齋
(六)
科學的真偽之辨是頗令我放不下的事情,意猶未盡,繼續說一說“科學教”。
雖則 “科學教”事例在西方不勝枚舉,然則我大中華國物華天寶,人傑地靈,在這方麵也不遑多讓,甚至更勝一籌。
例如,若幹(並不進行學術研究的)“科學教”徒如方舟子何祚庥諸人,曾連手圍攻打壓首創生物全息理論及實踐的張穎清教授,導致其蒙受歧視與不公,當然大氣候有關,大學的當事領導也難辭其咎,這二位也不過是乘風而作浪,興風或許也有些。說起來,方舟子打假資金賬目之堅持不公開,包括一開始就承諾公開的基金在內也不公開,此事頗耐尋味。何祚庥在建國初期在迫害梁思成等學術界人士方麵曾建立赫赫功勳,改革後依然如魚得水,繼續立功,包括依然能夠成功迫害革命老人楊沫和她資助的年輕科學家劉亞光,也頗耐尋味。二人連手之下,隻會埋頭研究的張穎清教授不敵潰敗,遭受了多種剝奪與不公待遇。而今,生物全息理論與實踐在世界範圍普及,但這位論成就或有望摘取諾獎桂冠的教授,卻早已鬱鬱蒙難,壽數尚不足六旬。
絕大多數人群並不日常進行科研思維訓練,因而不易判斷真偽“科學”與真偽“科學家”,事實上,哪怕接受了研究生教育,也未必能夠判斷。更為麻煩的是,“科學教”人士永遠顯得比真正的科學家還更加科學,其“無比科學”的做派,其嫻熟的大義凜然的架勢,使真正的科學家望塵莫及,儼如山寨:科學家畢竟忙於科研,沒有精力去思考如何表演“科學人士”,哪裏趕得上不需要做科研的有足夠時間琢磨表演藝術的 “科學教”人士呢?功夫不負有心人,大眾被“科學教”的精湛表演所迷惑也是人之常情。而由於科學之大行於世,大眾傾向於信任科學, 從而信任“科學教”的宣傳,使得“科學教”人士可以成功召集利用大眾,去迫害真正的做出劃時代發現與貢獻的科學家如張穎清教授。
毋庸置疑,科學教越是如魚得水,真科學的發展也就越麵臨窘境。 這是否是近代科學內部所蘊含的自我毀滅之火種,會否是導致未來某一天真科學衰退之因?
買來的螞蟻藥的原理,就是將毒藥摻入香甜的螞蟻食物,如同“科學教”鬥士以科學知識與旗幟掩蓋其宗教性和偏執的反科學之毒。不辨真偽的螞蟻饗宴之後,將有滅頂之災。若有朝一日,人類普遍不能辨別科學(家)之真偽,會如何?
事實上,設若用簡單民主的方式來決斷真偽,即使現在也不好說就能夠辨別呢!幸而絕大多數國家的製度並非純民主,而是混有一定的meritocracy(選賢舉能,精英政治)的成分,這使得參與判斷科學真偽的,在多數情況下,依然以真科學家為多數,而不至於使真科學被“科學教”所擅長發動的民主洪流直接淹沒,這真是可令人以手加額的事情!
當代科學如同其他事物,必將經曆產生、發展、興盛、衰退、滅亡的階段,科學是我心愛,能夠身處這個科學正興盛昌明的時代,是令人深感幸福之事。
附錄:分享有趣的發現。在本係列的第一篇裏,我寫道:“我觀察日常相互憤憤爭鬥的人們,每每感受出其心中的溫熱情味。那些恨恨的人們,在惱恨不放過的心態中,更是緊緊抓住了惱恨對象,使之成為情之所係,在人生有限的時空長久糾纏”。剛剛讀到一篇論文, 發現這個日常觀察與科研結果有相關之處。該研究在實驗中發現,憤怒的情緒相當特別:不同於其他消極情緒使人疏遠或退拒(右額葉),憤怒卻常常激發親近的動機(左額葉)(參見Hormones and Behavior, 2010; 57 (3): 276 DOI: 10.1016/j.yhbeh.2009.12.008)論文作者對這個有所“不正確”實驗結果力圖解釋:人可能想去接近憤怒對象以便消滅憤怒源頭。其囧囧的神態躍然紙上。其實,愛恨交織人之常情,往往親近才如此——究竟怎樣去理解這個現象,是否可以從打是親罵是愛的角度去進一步研究,那就見仁見智了哈哈~。
(始作於2017寒假期間,待續)
(圖片來源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