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上海女人VS北京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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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點野
上海女人是中國都市裏最優雅最有風情的人群,我說。
你別撇嘴,我這說法你不得不服,你自己開動腦子想想:一說都市風月,你眼前肯定會浮現出上海灘的女人穿著旗袍、梳著發髻的婀娜身影,還要那月份牌上、老唱片上、老電影裏麵。
我很小就見過一個上海女人,當兵的,廣播員,高挑、皮膚狠好,後來她嫁給一個當官的公子──公子長得高大、黧黑,這對夫妻可謂女性陰柔、男性陽剛的典範。
如果說婚配,上海女人最好嫁給北方男人,可是上海女人喜歡紳士,紳士自然有錢,上海女人尤其知道紳士是要經過三代人的錘煉才能出現的,北方男人做不到,一般的上海女人自然瞧不上北方男人。
旗袍是滿人的服裝,真正穿出味兒來的還是上海女人。
去年看老徐的電影《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老徐已經演得不錯了,狠是喜歡老徐的電影,但這部電影總覺得差點什麼,後來仔細一想,要是老徐說著上海普通話或者上海話,這部電影就更加好了,就更加有女人味兒了,那種纏綿悱惻更加令人蛋疼。
上海女人的優雅、矜持和對生活的獨特理解,是其他地方的女人學不來的,尤其是上海女人一口的吳儂軟語,就是一道風景線,你想學都學不會。
一到上海,我就想起張愛玲,看見大街上的女人,我就想:她們就是張愛玲筆下寫的那些人。
張愛玲是怎麼說話的?她是怎麼打扮的?
在女性或者女性作家裏麵,她是很有個性的,很有韻味兒的,文章和她的性格都是別具懷抱的。同時代的北方作家,都穿得米有章法,寫生活也不盡如人意,都像工農兵。
王安憶,她有自己的寫作和生活,從不接受採訪,有次在她家,她突然接到一個電話,一聽是記者,有些警覺和戒備,“你怎麼知道我的號碼的?我不接受採訪。”;關妁i拍《長恨歌》,授權完了,她也不做編劇也不探班,上映後也不說話,隻是埋頭做自己的話劇;她不接受採訪,可是會在大學講課……
衛×是一個例外,她想學張愛玲、想學三毛,可是怎麼看怎麼擰巴,這是一部分上海女人和上海名媛的代表!反倒是衛×最不喜歡的棉棉要比她好一些!
要是換了北京的女性作家,深怕米有人知道自己會寫東西,都要滿世界嚷嚷呢,你看有個女作家,不是老是抖落自己的私事兒來告訴全國人民,自己又要寫什麼了;還有一個作家,一直想混成出名,寫了七八年的專欄,隻有小眾的人喜歡她,她那個恨啊,一直埋在心中,終於嫁了一個導演,才有自己的劇本被拍成電視劇,於是更加肆無忌憚地刻薄,現在好了,也算一名人了,開始罵外地人、罵郊區進城的人,還把北京的人分成南城、北城什麼的,真是忘了自己是什麼出身。粗俗得和上海曾經被人詬病的睡衣和頭上的發卷一樣!
都是作家,你要有上海的女性作家從容、淡定的一半,估計喜歡你的人會更多。
哪兒的人討厭,就這點就一清二楚。
有人說上海人尤其是上海女人看不起外地人,就連老徐自己都說自己是“大北京主義”呢!
北京人啊覺得北京話應該是國語,可是北京話怎麼聽,怎麼粗俗,哪有上海話珠圓玉潤?上海話那麼生動、那麼圓滑、那麼聰明、那麼成熟的方言,是經過很多光陰形成的。
上海人當然知道上海話好聽,所以把說上海話說得不好的人一律斥之為鄉下人,你北京人不是也把說普通話或者不說北京話說得不好的人稱為外地人嗎?
我還認識一個上海女人,非常有才氣,也非常漂亮,態度卻是與世無爭,大家都誇她漂亮和她的才氣,她美美一笑,淡淡地說:我哪有那麼好?
急得其他人痛拍大腿:儂那麼有才氣,儂要出來,別人都不是東西了。
漂亮太太說:才氣?才氣是用來浪費的,哪能好拿來做事兒?
是啊是啊,才氣是用來浪費的,那些稍微有點才氣北京女人,不是躊躇滿誌地拿出來叫賣,一遍一遍做秀,真把自己當精英了,那個樣子可真難看!
這樣的女人,雖然軟軟的,可是說話直接到位,那個北京女人敢這樣說?到底是北京女人直爽還是上海直爽?
所以,不要老說上海女人不好,上海女人骨子裏的東西你是學不來的。
都說上海女人門檻精,可是,天下門檻精的女人多的是,北京女人不精?老徐和章子怡要是不精,能有今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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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作者難道是純粹上海女人嗎?我公婆常說,真正上海人沒有多少,99.9%都是三四代人內移民過來得。真正上海人是不像這麽浮淺的。
北方人望家也有的是。
我是從山裏來的~~~我的名字正是因此而來:))
我不讚成以地域論人。人也不能簡單的以‘好/壞’論之。
大千世界,芸芸眾生;每一種存在都有其理由。
多一分理解,便多一分平和。
好文!
我也寫了一篇, 顧慮重重, 怕被人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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