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嚎報淑女司令書
(2006-06-02 19:4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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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公牛馬走野狼嚎再拜言司令足下:曩者辱賜書,教以提供正麵批評、推賢進士為務。意氣勤勤懇懇,若望狼不相師,而用流俗人之言。狼非敢如此也。狼雖居山林,亦嚐側聞長者遺風矣。顧自以為身殘處穢,動而見尤,欲益反損,是以獨抑鬱而與誰語。諺曰:“誰為為之?孰令聽之?”若司令小花離壇,野狼終身不複寫文。何則?
野狼為知己者嚎,淑女為悅己者容。
若狼大質已虧缺矣,雖喉可長嚎,行若野狼,終不可以為榮,適足以發笑而自點耳。
狼之先人非有剖符丹書之功,文史星曆,近乎卜祝之間。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為走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替其他壇子賣命,就比鴻毛還輕)用之所趨異也。
古者富貴而名摩滅,不可勝記,唯倜儻非常之人稱焉。蓋黃楊拘而演《新老三篇》;江郎厄而作丹青;艾麗思留德,乃賦《筆記》;yymimmo.憤怒,厥有《熊語》;唵啊吽苦讀,《通鑒評說 》修列;小阿裏遷美,世傳《速寫》;小富蓉念母,《山菊花開》;飄人,菊隱,驕陽,馬尾,泊宗,禿筆,無墨,有言,寒山,閑話,檸檬月光,此皆良實,誌慮忠純,是以先壇簡拔以遺司令:狼以為壇中之事,事無大小,悉以谘之,然後施行,必得裨補闕漏,有所廣益。小花,七喜,月牙酥,安貝兒,桃葉,茶葉,醜女郎,曉芙,賀卡,kimchee, 蒜皮,性行淑均,曉暢文學,試用之於昔日,先壇稱之曰“能”,是以眾議舉寵為督:狼以為走廊之事,事無大小,悉以谘之,必能使行陣和穆,優劣得所也。親賢臣,遠小人,此走廊所以興隆也;親小人,遠賢臣,此前他文壇所以傾頹也。《詩》三百篇,大底走廊眾生發憤之所為作也。此人皆意有鬱結,不得通其道,故述往事,思來者。乃如左丘無目,孫子斷足,終不可用,退而論書策,以舒其憤,思垂空文以自見。狼竊不遜,近自托於無能之辭,網羅走廊放失舊聞,略考其行事,綜其終始,稽其成敗興壞之紀,上計司令,下至小兵,為十表,本紀十二,書八章,世家三十,列傳七十,凡百三十篇。亦欲以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已草創江郎,黃楊列傳於前,諸位列傳將於後。狼誠以著此書,藏諸名山,傳之其人,通邑大都,則狼償前辱之責,雖萬被戮,豈有悔哉?然此可為智者道,難為俗人言也。
且負下未易居,下流多謗議。狼以口語遇此禍,重為鄉黨所笑,以汙辱先人,亦何麵目複上司令乎?雖累百世,垢彌甚耳。是以腸一日而九回。居則忽忽若有所亡。出則不知其所往。每念斯恥,汗未嚐不發背沾衣也。今司令乃教以推賢進士,提供正麵批評,無乃與狼私心剌謬乎?今雖欲自雕琢,曼辭以自飾,無益,於欲不信,適足取辱耳。要之,死日然後是非乃定。書不能悉意,略陳固陋,謹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