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資料
博文
上午建明帶著露露去鍾老師家裏學畫畫,婆婆在做飯,安紅在洗衣服和被褥。冬天來了,天氣冷了,雖然家裏有暖氣,但是晚上還會覺得有些涼。前一段氣溫驟降,她把家裏的被子都換成了厚被子。被子在櫥櫃裏放了一冬天,有股氣味,她想把被子好好洗一洗。 她先挨屋把髒衣服髒襪子收拾起來:露露的,建明的,婆婆的,自己的。髒衣服和襪子收拾了滿滿三大筐,估計得[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星期日早上,安紅一覺醒來,聽見窗戶上傳來沙沙的聲音,像是又下雪了。她抬頭透過百葉窗的縫隙看了一眼窗外,果然外麵天色灰蒙蒙的,飄著雪花,窗戶框上也堆著一些雪。身邊傳來一長一短的鼾聲,她扭頭看了一眼建明,看見建明歪著頭半張著嘴躺著,像是睡得很死。 她揉揉眼睛,想起昨晚微信合唱團群裏的熱鬧,想看看又有什麽新的情況,就悄悄抓過床頭櫃上的手[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4)
早上的山路上有些霧氣。車從山中開出來,坐在後車座上的安紅回頭從車窗望去,隻見MontTremblant的山頂隱藏在一片迷霧之中。樹林,滑雪道,纜車和山脊被雲霧遮住,有的地方清晰,有的地方模糊,有的地方完全看不見了。 車拐了幾個完後,MontTremblant披著雪的山頂和紅紅綠綠的房頂逐漸消失了。 她睜大眼睛,想再看一眼山頂的屋子,但是屋子隱藏在雲霧之中,一點蹤跡[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4)
睡覺之前,安紅打開手機,進了微信。 合唱團群裏的人在討論流星雨快閃的演出。想起周末就要去演出了,而且是有專業的攝影師來拍,安紅心裏充滿了期待,但是又很擔心。第一次做領唱,就趕上了這樣場麵宏大的演出,她心裏很惴惴不安,怕自己臨陣緊張和害怕,不能發揮出水平來。她過去隻是聽說但是從來沒有看過流星雨,想想夜幕中流星一顆顆墜落的樣子就讓人激[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8)
星期六早上,手機鬧鍾的一陣嘟嘟聲把安紅驚醒。她抓過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一眼。上麵顯示8:15。她推了建明一把,告訴建明說該起床了,隨後光著腳跑到露露房間,把露露叫醒。露露賴在床上不想起,說困死了要再睡一會兒。她跑回臥室,往腳上套了一雙襪子,頭上套上了一件針織衫,匆匆下樓,來到廚房。 昨晚熬的冬瓜湯還有小半鍋。她開開火,把冬瓜湯鍋熱[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5)
想起那年冬天在風雪中離開家的爸爸,安紅依然會有一種揪心的感覺。 爸爸媽媽曾經很相愛。媽媽出身書香門第,比較任性,年輕時是個真正的文學女青年,對古詩古詞和英國文學情有獨鍾。爸爸是農村來的,靠自己的聰明和努力考上了北外,當過班長和團幹部,是當年北外德智體全麵發展的又紅又專的好學生。畢業後,爸媽都分到了外交部。一開始媽媽在部機關工作,爸[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4)
安紅走進家門的時候,心情已經平靜多了。要是沒有子哲,她的心情一定還在沮喪之中。但是子哲的話,給了她很多安慰和鼓勵,讓她不再害怕和擔心。她在門口脫下外衣,放在衣櫥裏,正彎腰脫靴子,就聽見女兒露露喊著從客廳跑了出來. 媽咪,媽咪,你看,這是我畫的畫。露露把一張彩色鉛筆畫舉到安紅眼前說。 她換上拖鞋,接過露露遞過來的畫,看了一眼。畫上是[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2)
回想起跟建明的婚姻,安紅覺得一開始可能就已經錯了。那時她剛從N大學新聞係畢業沒多久,在一家雜誌社做時裝版麵的編輯。雜誌社不大,在一家旅館的地下室裏辦公,有七八個辦公室。總編是個戴眼鏡的中年人,文質彬彬的,人非常好,隻是能力有限,無法擴大雜誌社的業務。雜誌社沒有多少錢,也拉不到什麽廣告,總是處在半死不活的狀態,人員流動也很大。廣告部的[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15)
早上安紅拉開屋門,驚訝地發現門前小徑上鋪著一層薄薄的白雪。 才十月底,楓樹上的紅葉依然茂盛,草地上還散落著秋風吹落的黃葉。晶瑩的雪花,就在不期待之中悄然降落,已經把門前的灰色的小徑和綠色的草地鋪上了一層鬆軟柔和的棉網。 雪後的空氣幹冷而新鮮,帶著一股潮濕的味道。鋪雪的小徑上,印著一行兔子歪歪斜斜的腳印。一隻銀狐色的鬆鼠擺了一下毛茸[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2)
在認識子哲之前,安紅其實已經認識他很久了。隻不過,他們那時沒有見過麵,沒有說過話,沒有過交流。即使子哲站在她麵前,安紅也不會知道他是認識很久的那個人,因為她隻是在網上讀過他博客裏的文章。何況,子哲在網上的名字叫“係我一生心”,即使他告訴她,他的名字叫子哲,安紅也無法把他和網上的他劃等號。 而對子哲來說,安紅是那種他既不知道更[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4)
[<<]
[6]
[7]
[8]
[9]
[10]
[>>]
[首頁]
[尾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