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情我願

人和人關係的極致,便是你情我願,或者我情你願。你我他她之間也許有瞬間的和諧,然而更多的時候是一個調節和諧音的過程。
博文
(2006-05-11 09:18:48)
麗把洗好的最後一件衣服遞給堂伯母站起身來,骨頭嘣嘣地發出幾聲脆響。衣服的前襟皺皺巴巴的,褲子在膝蓋處鼓出兩個小山半吊著。堂伯母一邊麻利地把零碎的東西收拾好,直起身子,一邊說笑:腿蹲麻了吧,到底年輕。嗬嗬,不如我們這把老骨頭羅!麗笑笑:哪裏,隻是日頭晃眼睛了。說著用手沾了些水把衣服褲子理了理,往家裏走,看見蓮正走過來,口裏一邊招呼:[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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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5-06 16:05:59)
“在這大日頭裏坐著幹嘛呢。”麗把頂著在膝蓋上的腦袋抬起來,從睡夢裏被喚醒了似的,微微扭過去看看,是堂伯母,朱家外婆的妹妹,臉長得和外婆很像,沒有裹腳,提著洗衣桶走過來。麗趕忙把腳提起來蹲著,用手去撥水。“大媽洗衣服啊。”“可不是。一上午也不知忙些什麽,隻是不得空。你坐在這裏幹什麽呢?吃飯了吧?”堂伯母蹲下身子,麻利地把衣服褲子鞋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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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5-05 08:14:30)
日子在上學和幫著做農活中一天天過去。
自從家裏的糧食好歹接得上年頭季尾,衣服雖然還不整齊也能湊合著度過寒冬酷暑,父親不時飯桌上說幾句笑話,有時和母親說完什麽還半哼半唱一句:這日子,一天一天就這麽過呀。
有興致了,父親晚上會給大家講幾段戲文,清靠在父親懷裏催促:然後呢,然後呢。父親深吸一口手裏的煙,緊接著往下講。麗頭靠著床柱子,眼[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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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5-03 05:48:13)
回到家裏,大家迎著麗坐下,問一些這樣那樣的問題,似乎誰都不清楚麗到底得了什麽病,除了麗一遍又一遍重複的那個病名。
聽說麗喝的中藥裏就有沙蒿,三嬸哈哈笑了:你哪用跑到醫院裏去!直接去沙嶺上采,要多少都有!那可是豬都不肯吃的呢!
大家也都跟著樂,又不時拿麗打趣一回。
麗打開手裏提著的袋子,拿出哥哥給大家帶的糖果,拿出書本給清。清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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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4-24 17:15:45)
緊張地繞過一個大的交叉口,忍不住脫口而出:是金銀花!
仔細看看左手邊的水凝土岩壁,青青蔥蔥的是從壁縫裏鑽出來的各種藤蔓,其間夾雜著白的黃的紫的小小的花。隨風又一陣香飄過,於是泊了車尋找。果見那白的黃的真就是金銀花,與我記憶裏一般無二!纖巧的一小段花管前端咧開成一小瓣和稍大瓣的斯斯文文的花片兒,兩兩相對的圍著細細的藤莖。還帶著淡淡綠[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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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4-19 06:38:11)
前幾天去看朋友。剛走上通往她家的坡道,突然禮炮齊鳴萬花競開?--不是,是群狗齊吠。聲音或高亢或粗狂或低沉或尖細,從圍欄上露出一顆顆狗頭,或耷拉著大耳朵或豎挺著尖尖的小耳朵,或黑或黃或灰或雜色,聲勢浩大。
朋友笑容可掬地推門迎出來,我定了定神,把提到嗓子眼裏的心安回去。“嚇到了吧?”“不怕不怕。”隨著主人進到院子裏,回身把門關上,腳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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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4-17 05:57:09)
那天與人談起各種小吃,興起,又見院子裏枯枝上高挑的紅柿子,一串串在秋風裏落了無人問津,便說:人隻以為澀柿子可以用來做柿餅。若煩工序繁雜,隻由著它落一地,打掃不便。其實青蔥歲月裏摘了下來,把柿子一個個錘破了,柿仁便一顆顆爭先恐後地蹦出來。然後將外麵裹著的那層棕色的膜剝了,裏麵是白嫩嫩的仁兒,用些許食鹽或者糖拌了,糍實清口,可是一道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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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3-20 16:22:46)
這年過年麗家裏人誰都沒有新衣服新鞋子,都穿著前一年添置的半舊的衣服。糖膏花生瓜子等年貨也隻有招待來吃年飯的客人的,家裏人單隻準備的時候嚐過一點邊邊角角。然而,人人臉上都很喜慶,父親也比平時話多了,還不時說一兩句笑話。
做糖膏很複雜。先要準備炒米。把糯米用木蒸籠爽爽地蒸了,曬幹成‘炒米丕’。等到快過年了,用沙伴著一小把一小把地炒,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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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3-12 16:02:13)
洋蔥和戀情一樣,在冰箱裏放些日子拿出來切片切絲,就不會流眼淚了。
我沒有試過。
夜裏兩點了,電話沒有響。手機的充電燈綠幽幽的亮著,從窗簾透過來的有些紅黃,給房間裏的物事蒙上一層塵封千年了的顏色。這個時候你已經從旅館裏出發去機場了吧。
外麵起風了,沒有了葉子的枝丫碰撞得很響。在被子裏左右,右左,左右地翻身,把蜷著的腳直了直,坐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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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3-07 09:00:40)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時間不緊不慢,不緊不慢地刻下一個個痕跡。然而,那清晰地留在我們耳裏眼裏的痕跡,於時間卻沒有任何意義。它隻是不緊不慢地趕著它的路,沒有方向。
其實,時間什麽都不是,什麽都沒有。聲音隻是我們強加於它的,便於我們捕捉它的節奏;鍾表也不過是我們用來把時間影像化的方式。如同空氣,水。本來是無色無味的,要加了顏色和味道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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