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

白林,女。2002年開始在文學雜誌上發表作品。已發表作品:〈魔鬼的彩帶〉〈假如鏡子能說話>〈安妮的丈夫〉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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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桂花那天從陳老板企圖強暴她開始說起。這件事自然也讓我大為吃驚。她說和陳老板經過了一場殊死搏鬥後,她相信她的神誌還清醒著,隻是記憶被延遲了。她開始是沒了命地往人多的地方跑。跑了不一會兒,忽然發現手上沒有拿著從不離身的帆布包。 “天啊!那裏麵還放著老板娘給我的五百塊薪水呢!” 於是,她即刻轉身又往回跑。她知道她把帆布包放在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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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四天後的那個下午,我駕著我的奧迪,沿著密西西比河岸,在一條通往桂花燒餅店的公路上,我琢磨著,該怎麽對桂花說,才能讓她出庭作證。事情糟糕就糟糕在安迪生已經和女法官串通一氣,桂花被法庭指定非出庭作證不可,要是她不去就等於觸犯了法律。為了一個讓虛榮心送進死牢的男人,我必須去辦一件有生以來從來沒遇見過的難事。此刻桂花在我心裏早已不再是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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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過了一天,彼德把朱向才叫上了證人席。“我是個可憐的人啊!”最初他還能夠抑製住他的哭泣,後來索興一麵哭一麵說了,“因為我是個性無能。鬼節前一天,陳老板說要帶大家去看脫衣舞。那天晚上老板娘陳阿喜就跟我說,讓我不要去,她要和我做愛。所以我本來是要去舊金山看同性戀大遊行的,結果沒去成。鬼節那天的下午,等陳老板帶著吳胖、桂花他們走了之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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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桂花和景凱的故事我可以暫告一段了。現在我要為讀者回到朱向才重審案這件事上來了。這案子最要緊的人證是於平。不用說,我們已經找到了他。正如朱向才所預料的那樣,於平不肯出庭為他作證。“沒關係,”安迪生輕輕笑著說,“我們可以把他列入指定的證人裏,通過法庭傳票。對於法庭所指定的證人,他就是不願意也得來,他總不能觸犯法律吧?”朱向才的那件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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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可她沒有等到複活節,而是在高文芳舉辦生日聚會那天就不辭而別了。頭一天,她在屋裏悄悄地裝好了箱子,趁著他和高文芳出去買生日蛋糕時,把它送到了彭姍那兒。整個上午她都坐在那個氣墊床上讀著一本孕婦常識,時間很快過去了。中午,她一度覺得胃裏不大舒服。她到衛生間對著馬桶吐了一會兒,但除了幹嘔,並沒吐出東西來。“桂花,”剛巧碰上高文芳也要上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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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那個晴朗的下午,在這沉靜的房屋裏,大滴大滴的淚從他細長的眼裏流進了他的嘴角。為什麽老天為他送來了那麽好的女人,卻又讓她那麽作踐自己?難道老天讓他來到這世上,就是為了要他在這苦海裏大口大口吞咽這苦淚的嗎?此刻他真想逃離那苦海,他寧願被揪著頭發挨打的人是他自己!他想用他的靈魂,他的力量使得那截鋸斷的樹幹重新複活,可他居然失敗了。一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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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從這個時候起,他才發現自己多年以來壓製在心底的一種憤怒終於要爆發了。他沒有意識到這是一種比火山爆發還要可怕的爆發,他將失去理智,處在半瘋狂的狀態下,而要承受他瘋狂的人,竟是讓他疼愛得幾乎心裂的桂花!桂花,多麽甜美的名字,多麽乖巧的女人!也許男人隻能選擇他最愛的女人來傾泄他的憤怒。 “你居然有這種念頭!”他用發抖的、憤怒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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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三天後,她果真把一切都想好了。既然他的複婚並不存在絲毫愛情,他早把所有的愛全部奉獻給了自己。那麽,複婚不就成了一種形式嗎?她為什麽要為一種形式爭風吃醋?“你說你不忍心丟下我,”她說,把她的手握住了他的手。“我看最好的辦法就是你替我租套公寓。昨天我問過彭姍,大概六百塊就可以租到了。加上夥食費和水電費,有一千塊足夠了。我住在那裏什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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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她要戰勝的事不僅是感情上的猶豫。他想,我也不能總把那句要她走是因為愛她的話說上一百次。就算說上一百次,她也不會理解我那些埋在骨子裏的東西。眼下她缺少的是信心。那麽,他又想,究竟是什麽原因讓她缺少信心?人總有惰性。她已經習慣了在我這兒的悠閑,現在要她一個人去開快餐店,不僅要吃苦,還要擔風險。她怕的就是這一點。“並不是我忍心讓你孤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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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那是個怎樣的夜晚啊!他想,別人還以為這是他的福分呢,以為一個男人夢裏想出的風頭讓他全數出盡了。以為他訓著她們就像訓著自己的兩房小妾。可我心裏的苦有誰知道呢?他望著前妻蒼黃的臉在心裏說,我不能和我所愛的人結婚,卻要和這個從來也沒愛過我的人過完我的餘生!這還不算,我還得千方百計逼著我愛的人離開我!“景凱,”高文芳忽然摟住他的脖子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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