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定是個夢,這一切不可能是真的,你根本用不著慌張。”我強作鎮定,對
自己說。可是我能不慌嗎,我怎麽能真的相信眼前可怕的一切不過隻是個夢?
房間裏黑洞洞的,我趴在窗前,睜大眼睛向外張望:大事不好了,天使湖湖麵上閃
爍著無數昏暗的燈光,那一定是警方的船隻,正在向我的孤島包圍過來,隻轉眼間
功夫,一艘艘快艇靠了岸,一個個全副武裝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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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做出最後決定---立即行動。
明天是無限的,也是有限的,我不能這麽沒完沒了地優柔寡斷遲疑不決下去。和瑪
麗莎相會至今又是整整三周時間過去了,這三七二十一天我的日子很不好過。頭幾
天,我深深沉湎於這次所謂的豔遇的回想之中,同時進行著痛苦的反思。說老實話,
莎讓我非常著迷,她幾乎從根本上扭轉了我原先對風塵女子的偏見。我從前完全不曉
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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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朝陽斜照在湖上,鋪展開萬道波光粼粼,沙鷗在波光上飛翔。又是晴朗的一天。
大衛家餐廳。大衛和夢蒂,各自坐在長長餐桌的兩端,桌上擺著豐富的早餐。
大衛低頭作個簡短禱告,開始用餐,一抬頭,卻見夢蒂不聲不響,往自己餐盤裏選
取著熏魚、火腿、香腸、奶酪、果醬等各種食物,直到放得滿滿的,然後雙手端起
盤子,起身往客廳去。他不覺大感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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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露村坐落於日落灣的盡頭,依山傍海,得天獨厚;四周林木繁茂,環境清幽。
賓館的設施、服務雖然不算豪華,卻也很有檔次,特設的一夜情套房更是遠近聞名,
使其成為城郊中上階層周末度假的一個上好去處,也是一些露水鴛鴦和偷腥情侶的
最愛。
我抵達這裏時天已經擦黑。一個多小時的疾駛讓我略有倦意,但一想起即將就要展
開的獵豔行動,精神頭又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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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炭兩股勢力於我體內擺下戰場,短兵相接的白刃肉搏僵持而慘烈,如兩匹烈馬自
頭腳兩端將我套上車轅,再一齊發力向前發狂奔去,沒有任何妥協的餘地,你死我
活是各自唯一的歸宿;撕心裂肺的哀號聲中,我全身心每個細胞飽嚐到被肢解的滋味。
終於,心靈在光明和黑暗的左右夾擊中瀕臨崩潰,神經於自我高壓下近乎分裂,準
瘋狂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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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市郊縣濱海沿山地帶。
夕陽耀金,映照著一派私家莊園。莊園的鏤花鐵柵欄圍牆,沿著起伏連綿的山丘,
向遠方伸展而去,一望無際。
一輛黑色卡迪拉克豪華轎車駛來,在莊園大門前停住。
兩名身著淺色製服,腰佩手槍的警衛走出邊門查問。警衛製服的左臂上,繡著家族
徽誌---一隻展翅飛翔的雄鷹。
為首的警衛查過通行證件,檢視車內乘客,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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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晴朗的一天。燦爛的陽光照射在湖上,鋪展開萬道波光粼粼,自由的沙鷗在波
光上飛翔......
音樂聲響起,逐漸由低到高---普契尼歌劇《托斯卡》。
孤島上。起居室內,夢蒂正坐在沙發上,無心地翻看著一本畫冊,神情憔悴、落寞。
肖邦倦伏在她身旁。那邊組合櫃中立體聲音響,女高音的詠歎調正悠長而哀傷......
大衛走進起居室,他神情憂鬱。
“夢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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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微公司,坐落於綠樹成蔭、環境清幽的城郊;數棟新建現代化辦公大樓,成品字
型鋪排開,造型氣派,布局嚴謹,拱托出居於正中的公司主大廈。
傍晚時分,大廈正前方廣場,一座巨大的橢圓形噴水花池,交織噴出各式水柱、水
簾和水花,在周遭燈光的映照下,絢麗多姿,色彩繽紛。沿噴水花池周邊半圓型車
道,豪華轎車正一輛輛魚貫駛入,載來一批批身著各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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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下午,朱利安音樂學院。
弦樂係。階梯教室內,一位滿頭白發的老教授正在授課,黑板上書有幾個大字
“演奏理論”。
夢蒂坐在幾十位學生中間,專心聽課,認真做著筆記。
三輛轎車,魚貫駛入校園;首尾兩輛為體型龐然、外殼堅固的美國產八缸大車,
夾在中間的是一輛嶄新的銀灰色勞斯萊思。
三輛車低速行駛,在主校園內兜了兩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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