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pload/album/4c/8b/c3/c299703d8971JVHrpAf5.jpg)
冬年
二月不是春早,但院落的水仙、雪滴草和報春花已經開始出現了。
每年的此時,河穀的世界都會束在冬的清冷。但置身院落,人們卻總能察覺到一些萌動。當鳥鳴喚醒春意,當陽光漸漸延長,所有與春相關的事便漸漸在眼前出現。春霜,春芽,春花,春節。。。
離家無年節。對於走去遠方的人,那些所謂的節日,隻不過是個淡淡的日子。如今,每次想到[
閱讀全文]
![](/upload/album/cd/2e/40/475bdfab850762s4TmCM.jpg)
愛河橋的故事
再次走去愛河橋的時候,已經是冬了。
在這個時節裏,天氣和心情都會有些陰鬱。每天的生活都是淡淡的,我並無多少心情走去愛河,也沒有多少思緒想去河邊感受什麽。但很奇怪,在許多不經意的時刻,我又會想起這座橋。
雲行雨行。草地,冬樹,苔牆,小路,所有與雲雨有關的景物都是濕漉漉的。我帶著絲黛拉沿路而下,向愛河的方向走著。
[
閱讀全文]
![](/upload/album/5a/29/1e/b065d2353702B0O4fInL.jpg)
冬林與我
一直感到,SpringWoods(春木林),是個很好聽的名字。
林子不很大,舒舒緩緩鋪在在愛河河穀的丘陵。因為大部分是人工林,樹種不多,但對平時居在伊甸鎮的我,二十分鍾便能走到的森林,多少也會把心身容納。我一直喜歡遼闊且天然的林子。那種可以一連許多天投身的無邊林地,似乎更符合自己的性格。
這樣的想法說來話長。很久以來,我一直有[
閱讀全文]
![](/upload/album/f2/c0/f8/19f90e959600pg4jWT9G.jpg)
壁爐的溫暖
開放式的壁爐很多,但我卻從未見過有比鴿溪的壁爐更難看的,還有壁爐牆的綠色。
終於,我決定用柴爐把這個壁爐換掉。
柴爐不比開放式壁爐美觀,但其熱效率要高很多。市麵上柴爐價格昂貴,動輒幾百甚至上千英鎊。獵友Mick的機修店兼售一些二手雜貨,從他的店裏我淘到一個“二手”,卻是從未用過的新柴爐。因柴爐外觀老式,銷售不[
閱讀全文]
![](/upload/album/12/4d/b8/76e1edaa2758HszaVRBT.jpg)
落葉的腳步
樹葉在落著,草坪再次被落葉鋪滿。在此時節,寂靜和濕冷,讓河穀的一切都有了一份北方特有的清遠。
這種清遠是不經意的,不會因人們的感覺而在。很多次我走在秋的山林,走在落葉,所有的感受便是這清冷中的寂靜。鬱鬱荒徑,莽莽山巒,因為一份清遠,身邊的一切都在向遠方延伸著。
我想起遠方的故鄉。秋月,也是我常常遠足的時節。那[
閱讀全文]
![](/upload/album/f1/de/eb/528abdc98283uVtkJX4I.jpg)
狩獵日記
(圖片可引起不適,女士勿入)
我沒有寫日記的習慣,也不是那種對每天的生活有強大自律的人,但打獵之後,我卻有時會用相機把狩獵的結果記錄下來。
因為自己的荒蠻之心,很多動物死去。平素喜歡動物的我,在獵場便成了惡獸。我無法解釋自己的雙麵性格,也無法用慈悲的善念去改變自己。或許,男人的天性如此。很顯然,如果祖先沒有殺戮[
閱讀全文]
老炮的刀
早在上世紀30年代,一位民國時期的學者便說過,共產黨的方針綱領看似很好,但有一點是致命的,那就是缺乏人性。
我是民工。為了那些與我有著同一血脈,同一端口的人,我拿起老炮落在冰上的戰刀!
我就操他個媽的。。。
是誰生來“富貴”?有誰生來“低端”?又是誰把自己億萬的人民歸在了“低端人口”?
[
閱讀全文]
![](/upload/album/c2/2f/49/b3c842c190038QCdFi3g.jpg)
回望
我站在院落,看著自己被太陽拉長的影子,在想著什麽。
院落的樹在落著葉。我不知道這些樹已經存在了多少年。在這些大樹的麵前,時間仿佛是停滯的。幾年來,我感覺不到這些樹在長大,看到的,隻是交替的冬枝夏葉,春綠秋黃。
我不知多少次來到樹下,然後仰頭看著。那裏簇葉疏密,枝杈縱橫。站在樹下的我常常會想著這片土地的過去。風雪流年,歲月[
閱讀全文]
![](/upload/album/47/16/c3/76df84e77801xl0xAeC4.jpg)
衣領上的罌粟花
每年的11月11日,當這裏的人們駐足默哀的時候,在遙遠的東方,人們在做著什麽?
一周前,當我從一位二戰老兵的手中接過這朵罌粟花的時候,重又想起了這個問題。
此時,我看著衣領上的罌粟花,在想著文明的差距。那是人間真正的距離!
如果可能,我會拿起武器,去縮短這個距離!
。。。。。。
[
閱讀全文]
![](/upload/album/96/09/88/1a2e2c5e74458WdSF2zx.jpg)
秋天的重量
楓樹和橡樹的葉在落著,樹下的草坪再次開始被落葉鋪滿。我看著河穀的秋色,在體會著勞累。
這些天來,我在做著花園裏的事。這些事並不困難,卻都是有重量的。
我把移來的石條,在水塘邊做成觀景的石凳。這塊半噸重的石條,最終有了合適的用場。坐在這裏,可望南山秋色,可觀池邊雛菊,可聽溪水潺響。隻是,我至今還沒有在石凳上坐過[
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