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牛人季曆
公亶父死後,以非典型方式獲得繼承權的季曆順利上崗。在介紹季曆的偉業之前,讓我們先來看看他的家庭成員。
季曆的太太叫太任,殷商屬國摯國人,中國曆史上的女名人之一,不是因為她擅長詩詞歌賦或者如武丁王後婦好那般有軍事天賦,她和婆婆太薑一樣,是個卓有成效的教育家,唯一的學生就是她兒子姬昌。姬昌死後被兒子姬發封為“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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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伯和仲雍知道父親的選擇意向後,很知趣地閃到一邊,目送弟弟“因子成龍”。這哥倆為了向父親表明態度和決心,不惜把自己“整容”成父親最討厭的蠻夷形象:斷發紋身。不過這哥倆的戲演得有點過,立下字據不參選就是了,或者出去“旅遊”,何必那般作踐自己?尤其是仲雍,無論如何也輪不到他,瞎起什麽哄?姬家人骨子裏就愛裝,公亶父就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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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琪低著頭說,約人談了點事。
你一邊吃點心一邊問,誰呀?
李琪還是沒有抬頭說,問那麽多幹嗎?吃點心吧,小心嗆著。
她話音剛落,你就嗆起來了。李琪說,說什麽來著,叫你別問。等吃好了,要是你沒什麽事我們就一起出去買菜,然後去餐館吃飯?
你三口兩口把幾塊點心吃光,接過李琪端來的水,一飲而盡,用手在嘴巴上抹了一把說,我吃好了,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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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戰國時代,不少諸侯國也設立五官,比如孔子就做過魯國的司寇。為什麽會出現這種僭越的現象呢?用孔子的話來說是“禮崩樂壞”,他老人家做司寇做得帶勁得很,上任第七天就殺了少正卯,效率很高。諸侯按照天子官製封官,這比“八佾舞於庭”要“崩”得多“壞”得多,那麽公亶父豈非“崩壞”的始祖?太史公的筆法是“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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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搶占豳地的戎狄人傻眼了,當年他們要“地與民”,是讓民耕地,現在民都跑了,地也就荒了,那些荒蕪的農田就像一張張破碎的臉。戎狄的苦日子來了,不僅糧食沒得吃了,家也守不住了,在並不遙遠的將來,他們將被老好人公亶父的孫子姬昌攆出豳地,重回他們的來處。
“熏魚”(匈奴)比戎狄人聰明多了,當年分了糧食和牛羊等贓物就逃之夭夭,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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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爾赫斯
你其實沒那麽複雜
複雜是別人加在你身上的標簽
諸如現代後現代、拉美非拉美
你的眼睛看不見它們
你隻是有很多想法
在想象中完成
單純得如同一麵鏡子
映射瞬間的陰影與光明
世界的投影於你沒有任何意義
你心底建造的分叉花園
比夷為廢墟的巴比倫輝煌
一千零一倍,每一根分叉
都通往時間的深淵或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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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
卡夫卡很消瘦
並且表情嚴肅
如同灰色的城堡
暮靄低垂,笑容
丟失在流放地
流放地什麽都沒有
除了盛開的蘑菇
蘑菇,城堡一般結實
每一朵蘑菇就是一個流放地
卡夫卡,哥哥卡夫卡
看著你的照片
就像看著一麵鏡子
一麵模糊的青銅鏡
我看見暮靄低垂
如同蘑菇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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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島是否已經沉淪?
·夏維東·
據說北島的名字是詩人芒克給起的,連北島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後來還是芒克在東京的一次文化活動上告訴記者:北島的意思是北方沉淪的島。這件事,是北島五月初在新州的一次講演中透露的。不管北島承認不承認他的筆名的寓意,他在中國詩壇的崛起卻是始於那個灰色的沉淪時代。
北島並不能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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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一詩非常逼真地再現了當時先民造房的經過,拉開繩墨定基準,豎起夾板築土牆(“其繩則直,縮版以載”)。我小時候在外婆老家見過人造房子,真的就像詩經所說的那樣,由此可見,那時的城牆仍是土牆,所以公亶父是個土豪,所以太薑是個地主婆。
公亶父的工程隊工作熱情和效率都很高,號子聲和鼓聲此起彼伏,響徹雲霄,百堵土牆一起動工,聲勢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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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暴力背後的空白
—從《在細雨中呼喊》到《許三觀賣血記》
·夏維東·
餘華八十年代的小說幾乎全是表現人性中的暴力、黑暗麵,這個憤怒的年輕人站在曆史的高度審視著現實,現實被他抽象得隻剩下“一種”:每個人都活在恐懼和死亡的陰影之下,不僅他人是地獄,連自己都是地獄。長期以這樣的非常現實為題材、以這樣冷酷的方式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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