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曉園剛穿過酒吧,迎麵就撞上了前來找她的李鴻。“徐波呢?”李鴻的臉鐵青,幾乎沒了人色。“在裏麵的哪間房?”崔曉園瞟了他一眼,心底泛起一絲厭倦。她搖了搖頭,對李鴻說道:“我們說了會兒話,他沒碰我。我很累,你送我回家。”“他在哪兒?!”李鴻的眼中噴出火。崔曉園看著他,片刻後無奈一笑:“你要幹什麽以後再說。這兒這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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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波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崔曉園隻覺心底一陣刻骨的悲涼。她把吸了一口的煙按滅在煙灰缸裏,額頭冒出了冷汗。怎麽辦?她的手機還在自己房間裏,她的男人現在不知身在何方。這是徐波的地盤,慢說是她現在走不動路,就是健步如飛,也別想逃出他的手心。她現在才反應過來她犯了個錯誤。徐波叫她的時候,她就不該來。人在心理受創的時候會突然變的脆弱,判斷力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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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哭了多久,哭到沒有力氣再哭,崔曉園踉踉蹌蹌從地上爬了起來。房間安靜的象墳墓,窗外黃昏的夕陽斜照進來,也不知是什麽時候了。下午發生的一幕幕又回放在崔曉園腦海裏,每閃一個鏡頭,都是刺骨的痛。那個美如天仙的前妻,趾高氣揚策馬奔來,受了驚嚇的馬瞬間就在眼前,飛起一腳踢在自己的馬身上。摔在地上的痛,皮開肉裂的痛,他連看都不看一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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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護車很快就來了。救護人員把傷者抬到平車上,她失去血色的臉蒼白空洞,直著脖子大口喘著氣,手緊緊抓著李鴻,就象落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在被抬入車裏時,她看著李鴻,美麗的眼中流露出難以言表的恐懼,不舍和依戀。她就這樣默默看著他,兩大顆淚珠,在她濃密的睫毛下集結,在陽光的折射下珍珠般的流光溢彩,滑過她慘白如紙的麵頰,落在了地上,仿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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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我和你主奴關係的最後一晚。從明天起我不會再來了。有事打我手機。”我咽下最後一口晚飯,拍了拍她的腦袋。她跪在我身邊,低眉斂首的姿態安靜如雕刻一般。過了一會兒她微微抬起頭,仍然不敢直接看著我,隻輕聲說道:“主人,能不能,”“不能。”我淡然打斷。她不再說話。這是早就說好了的。兩三個月前我就有意無意地提醒她,一年的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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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在一起九個月了。這九個月她的變化巨大。當然,離不開我的鞭策。愛讀書了,還試著寫博客,雖然寫出的東西就是小學生寫作文,還有一堆錯別字,不過總算語句順暢,思路清晰,知道她想說什麽。偶爾也會出現一兩個驚豔的句子,比如,“主人的眼神很嚴厲,可有時候也好憂鬱,好慈愛,象媽媽。”令人啼笑皆非。我按照她的程度給她找了很多書,小說,要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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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中度調教,可能引起不適,慎入。--------------------------------“先生,要...快樂麽?”三年了,這句哆哆嗦嗦的問話,依然反複出現在我褪色的記憶裏。她在我身後,穿著單薄的黑色短裙,黑絲長筒襪,在冷風中,凍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努力咬住抖動的唇,她堆起一臉謙卑的笑,對著我的背影,顫聲發問。我回頭,四目相對,她抬頭看我的目光,象露珠凝結在樹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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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的馬術俱樂部,李鴻站在馬場邊,張著大嘴,呆看著一身騎士裝的崔曉園,騎著匹高頭大馬,在場子裏急騁。正午驕陽傾灑在她身上,給她和馬都披上了一層金色羽衣。矯健騎士上身前傾臀部高翹,腋下夾著馬鞭,嫻熟駕馭著胯下戰馬馳騁疆場,猶入無人之境。駿馬濃密飄逸的鬃毛在風中隨意舒展,背上的主人威風凜凜,行動間流露出罕見的女王氣質,優雅而莊嚴,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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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十點,倆人才從沉睡中醒來。李鴻起床穿戴好去上下午班,走之前對著臥室鏡子,邊係領帶邊對床上的崔曉園說:“明天早晨你下了夜班,我帶你去九朝會喝點茶泡泡SPA。這些日子太緊張了。在那兒呆一天,晚上聽聽戲。”“什麽戲碼?”“叫什麽...《相約相罵》。”“喔唷,”崔曉園從被窩裏鑽了出來,光著兩個肩膀,靠在枕頭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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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曉園呆看著李鴻,什麽話都說不出來。已是淩晨兩點了,他們兩個誰都沒有睡意。李鴻這一夜傾吐出的前塵往事,比她活這二十多年看到聽到的都多。如此的豐富多采精彩紛呈,令她眼花繚亂。她不是思想單純的良家婦女,以前也曾抽煙喝酒逛夜店,網上亂逛時那些奇奇怪怪的故事也知道不少,有時候看著看著,會不自覺地把李鴻代入進去,想象他以前的樣子,但那都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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