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在一起九個月了。這九個月她的變化巨大。當然,離不開我的鞭策。愛讀書了,還試著寫博客,雖然寫出的東西就是小學生寫作文,還有一堆錯別字,不過總算語句順暢,思路清晰,知道她想說什麽。偶爾也會出現一兩個驚豔的句子,比如,“主人的眼神很嚴厲,可有時候也好憂鬱,好慈愛,象媽媽。”令人啼笑皆非。我按照她的程度給她找了很多書,小說,要求她在規定時間內一定看完。她很喜歡,常常看到深夜,平時說出的話,用詞,也跟著高雅起來。有時還會思考,還能問出一些特別深奧的問題,比如,“為什麽駱駝祥子那麽肯幹還是活不下去?”天,這年月還有人鑽研駱駝祥子。她出人意料地喜歡看老舍的小說。有次從網上無意讀到了老舍的《月芽》,一整天都若有所思,後來我看到她把月芽裏的一些句子摘抄到她博客裏。比如“若真掙不上飯吃,女人得承認自己是女人,得賣肉!我的確不難看。我上了市。”,“女人把自己放鬆一些,男人聞著味就來了。”我漸漸明白她為什麽喜歡看老舍了。這些書,加上她還算不俗的悟性,總算讓她領悟到了同樣是掙錢,賣肉和賣才能,到底還是有點不同。這可比我強灌的效果好多了。那些道德觀,貞節意識,真要讓我教的話,我自己都臉紅。她的世界,見識,誌向,因為她手中的書變的驟然寬闊起來。她在這日複一日的苦讀中,不留痕跡地修複上了她先天缺失的女性教育。
那個月我實習的單位組織出去玩,我帶她去了。我現在對她的表現很有信心。我敢肯定沒人能看出她的底細。可是,我失算了。同去的一個中年護士,手腕上帶了個明晃晃的金手鐲。那樣式,我敢說哪個年輕小姑娘都不願意要,太土了。可是,她看上了。一起吃飯的時候她就坐那護士旁邊,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的金首飾,別人全在看她,她一點沒意識到。礙於當時那麽多人我忍著沒發作,心裏想著回家這頓打定要讓她記一輩子。護士大姐幹脆和我開起了玩笑,你女朋友這麽喜歡,你還不趕快去給人家買!表現的機會到了!我心裏一動,拉起她的手就離開了,直接開到商場,一層的黃金首飾任她挑。她的眼睛早已顧不過來,根本沒注意到我其實聽起來很平靜的聲音底下埋著地雷。
她倒也不貪心,隻挑了一條項鏈。粗的用來拴狗都有富裕。我付了錢,給她戴上。她不停地撫摸著項鏈,激動的手指都在顫抖。摸了好一會兒,她無限感慨地歎息道:“以前...哪兒會有這個。” 她幽怨的哀歎聲裏飽含著對自己的心疼和可憐。那一刻,我打消了懲罰她的念頭。
晚上睡覺前,她照例跪在床邊給我捶腿。我在她有節奏的半揉半拍下,筋骨鬆動渾身舒服的象隻懶貓。昏昏欲睡之際,似乎有一點亮光刺到了我的眼。是她脖子上的那條項鏈,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閃動,發著水波紋的光。連睡覺都不舍得摘下來,我在心裏苦笑一聲。不得不承認,有些東西後天的確很難補上,比如審美觀,比如榮辱不驚的氣度。我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開了口。隨便說了她幾句,告訴她應有的行為禮儀,她起初很緊張,以為又要挨打了,發現我沒這個意思,語氣也很和藹,激動的抱住了我的腿,顫抖的唇吻在我的腳麵上。傻丫頭越來越有意思了。
第二天我休息,快到中午時我還在睡,她靜悄悄爬到我床上,鑽入我的被窩,用嘴含住我軟綿綿的陽具,輕輕吮吸了起來。我在她極溫柔極恭敬的舔弄中,醒了過來。
這是她給我的叫早服務。隻要我在的早晨,她就隻能用這種方式把我叫醒。看到我醒了,她立即下床跪好,對我磕了一個頭,抬起笑盈盈的臉,柔聲笑道:“主人,您該起床了。”
她悅耳動聽的聲音就象樹上嬌鶯,我把頭枕在自己手臂上,斜眼看著對我巧笑的她。
她真是越長越漂亮了。將來不知道哪個有福氣的能娶到她。將來?我眼中的光亮暗了下去。不知道她將來能不能擺脫伺候好男人才有錢的命。這麽一想,我又覺得沒意思了。可惜她長這麽漂亮,是福是禍還真難說。我懶洋洋不情不願地坐了起來,她服侍我穿襪子,歪著腦袋,口中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主人昨晚上打呼嚕,吵的雪奴都睡不著覺呢。”她的臥室在我隔壁,這破房子隔音效果怎這麽差。我瞟了她一眼:“沒叫你整夜跪在我床頭伺候我就不錯了,小奴隸敢挑剔主人!想造反是麽?”
她笑著不說話,動作粗魯的把一隻襪子硬套在我腳上,指甲劃過我皮膚。
我不由自主的縮了下腳,極其不滿地對她叫道:“ 哎喲你輕點!你現在可真是,”
“真是什麽?”她笑著揚頭,直視我的麵容仿佛一朵綻放的玫瑰花。
“真是恃寵而驕!”我盯著她毫無懼色的笑臉,恨恨地訓道:“我要好好想想該怎麽整治你了。越來越不象話!”
她眨眨眼,無辜地搖頭:“當傭人不是雪奴的拿手項目,少爺。”
“什麽是你拿手的項目?”我挑起眉,她的臉微微紅了。
我刷牙洗臉時,她在準備我的早餐。等我來到桌前,發現除了吐絲煎蛋等食物,桌上整齊擺放著一壺龍井,一杯加了冰塊的水,還有一小瓶蜂蜜。我的眼光在這些東西上一轉,回過頭眯起眼睛看她。她的臉更紅了,懦懦開口說道:“雪奴…給主人準備了大餐,請主人…享用,”
她粉紅的雙唇花瓣一樣嬌豔,眉目含情羞澀地低著頭。我毫無選擇地掉入了她的溫柔鄉裏,無力自拔。我有些狼狽的發現自己徹底被這小奴隸誘惑住了,這樣下去可不行,想玩什麽,怎麽玩,隻能是我說了算。我把臉一板,嚴厲問道:“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她跪了下來,又黑又亮的大眼睛裏閃動著真誠的光:“主人對雪奴這麽好,雪奴不知道該怎麽報答主人。雪奴笨手笨腳的,隻有這個最拿手,請主人放心,雪奴一定會用心服侍您的。您要是不滿意,盡管重重的懲罰雪奴。”
她拿過來一枝我常用的馬鞭。又跪了下來,抬頭看我的臉上充滿期待。我無法再抵抗她的引誘,隨便吃了點,然後歪靠在躺椅上,順著她的意願,讓她送我直達冰火九重天。
她的身後剛好是浴室的那麵大鏡子,把她撅翹在我兩腿間的曼妙背影映射的清晰無比。小妮子真是天生尤物,變換出奇的手法,柔軟的小手拌著熱水玩著各式各樣的套弄,揉搓,按壓,輕刮。渾身血液急速奔流而下,把我的雄壯堅硬和強大徹底展示給了她。
她的口舌侍奉技巧無人能及。冰水與熱茶之間快速轉換,含在嘴裏再含住我,竟然一滴都不漏出來,令人叫絕。腰下的火熱讓我全身血液沸騰,下身跳動呼吸急促,兩腿不由自主地發顫,欲望洶湧而來,無力抵抗。
然後她用舌尖均勻地給我塗上一層蜂蜜。從前到後由裏向外的每寸表皮,十分細心,毫無遺漏。從鏡子中,可以很清楚的欣賞到小妮圓翹的大屁股,侍奉時隨之晃動的秀發和搖擺的腰肢,我喘著粗氣低頭,看到我的大蜜棒在她嘴裏進進出出,上下左右的吸吮,之後一點點的用嘴把蜜清理幹淨,接著又移到蛋蛋上服務片刻,我感覺欲望即將要把我吞噬,體內熱得有一團火,從腳心燒至頭頂,卻找不到出口,身體下一刻就要炸開。
而她卻還要施展更撩人的把戲。她使勁伸出在熱水裏浸泡過的舌頭尖,一點點鑽進我肛門。嬌羞可愛的女孩用盡了所有的努力,虔誠拜倒在我腳下,誠心誠意為我奉獻上她僅有的一點寶物。我感受著胯下的美妙刺激,不再控製自己的欲望,抓住她的頭發,重新把肉棒塞進她嘴裏,做最後的衝刺。肉棒直插入深喉,射的時候吩咐她不許停,她更加瘋狂地摩擦,臉漲的通紅。
我很清楚她現在有多難受。我的陰莖完全勃起時有18厘米。幾乎每個侍奉過我的奴隸都被我巨大的性器刺的咽喉腫脹淚流滿麵。她卻是個例外。雖然很難受,卻依然帶著動人的笑,承接一股股熱流射在她溫暖的喉嚨裏。射完後我命令她全部吞下,一滴不許漏出,然後放慢節奏和力度繼續侍奉,我軟弱無力地靠在沙發背上,靜靜享受高潮後的餘韻。
她卻在最後關頭出了紕漏。大概實在是累的精疲力竭了,她含著我陰莖的口唇有點鬆懈,吞咽時不慎溢出一滴精,順著她嘴角流了下來。我立即沉下了臉。拿起扶手上的馬鞭,照著她撅起的屁股狠抽了下去,一邊一下,她趕緊重新跪好,神情專注地繼續給我服務。我沒有完全消氣。小妮子不能善始善終,破壞了美感,更不能容忍的是她竟然敢不珍惜主人的賞賜,一定得給她點教訓。我又揚起鞭子。尖利的破空聲在她後背上響起,她繼續口舌侍奉,一點都不敢怠慢。我一邊享受著她的服務,一邊在她左右屁股蛋上輪流招呼。可愛的小皮拍打在皮肉上,清脆的啪啪聲,好聽極了。等我終於過足了癮,她臀上已是霞飛楓落,好一片多彩的秋日風光。她微微嬌喘著氣,粉紅的屁股和楚楚可憐的眼神,再次激起了我的雄壯,我在她嘴裏狠狠地發泄著,她被撐的雙頰腫脹酸痛難忍,卻不敢流露出一絲痛苦表情。溫順的小狗跪趴在我胯間,貪婪的吞吐著主人碩大的陽具。我的囊袋一下下拍在她臉頰發出沉沉的響聲,夾雜著淫靡的漬漬水聲,同時淹沒了我們倆人的意識。
下午我放她的假,要她在自己房間裏好好休息。她美美地睡了一個下午,精神恢複的很好,容光煥發走出房間,見我坐在窗前沙發上看書,遲疑了一下,羞怯怯地走了過來,靜靜蜷縮在我身邊,頭枕著我的大腿跪下,把她後背優美的曲線毫無保留的呈現在我觸手可及的麵前。
初秋的午後,天很藍,白雲如絮,窗外梧桐樹的綠蔭將我倆罩住,我和她的世界裏隻剩下我偶爾翻動書頁的聲音。一切都是那麽的寧靜和美好。她枕在我腿上,閉著雙眼,安安靜靜地融進這份悠然自在的清涼詩畫中。
我的手掌不知不覺地撫摸上了她的後背。自上而下滑到屁股,輕輕揉了一會兒,又悠閑滑動回來。象是撫慰,又象是為她按摩。悠長單純的寧靜輕鬆,沒有煩囂,沒有喧鬧,天上的雲慢悠悠的不見飄動,時間好像完全凝住。
她在我放下書的一刻睜開了眼。從我腿上抬起頭,用標準的跪姿重新跪在我腳下。
不用明示暗示,沒有導演喊開機,我們配合的默契已經到了化骨無形的地步。
我起身取來另一本專業書,回到沙發上,指了下茶幾: “茶涼了,去換杯熱的來。”
“是。”
她泡好了茶,小心用托盤端著來到我麵前,燕子一樣輕盈跪下,雙手上舉高過頭頂,低著頭恭敬笑道:“ 主人請用茶。”
托盤高度正好,我隻須稍微平移手臂就可拿到杯子。托盤下是她蜷跪著的整個身體,從頭到腳。她能這樣舉著托盤跪兩個小時。當我的人體托盤,是幾個月前我的調教成果。整個調教過程,她沒挨一下打。她對我眼神語言意圖的理解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她可以一動不動的高舉著盤子,即使盤中茶杯滿滿的,也不會搖晃出一滴水。
我沒動那杯茶,看了她一會兒,冷淡一笑:“主人今天要換個新花樣。人體托盤我已經玩膩了。今天教你當我的人體茶幾。把盤子放一邊,跪過來。”我指了指躺椅前的一塊地。她順從爬了過來跪好。
“兩隻手撐著地,兩臂伸直,屁股翹起來和肩一樣高,背部伸展開。”我邊說邊用教鞭糾正她的姿勢。她很快就調整為我想要的姿勢。
“好了。現在你是我的家具。不能動,不能說話,時間一個小時。”說完,我把書放在了新茶幾上,起身取過那杯茶,連小茶碟一起,都放在了這個新茶幾上。
我埋頭看書,看的很認真。完全投入了進去,隻時不時的伸手取過茶杯,呷上一口再放回去。這個茶幾的高度和弧度是那麽恰到好處,我把左手臂放在茶幾上,手腕正好搭在粉紅色的茶幾屁股上。這個新家具觸感溫暖幹燥,充滿彈性,尤其是那兩個懸垂著的大奶子,粉團團的搖晃著,光澤誘人白嫩欲滴。我邊看書,邊有一搭無一搭地用手來回按揉擠壓刮搔這兩個滾圓的部分。有時還用指尖順著側麵輪廓前後描畫,滿意的看到茶幾的耳朵變得通紅,幾上的小碟和茶杯響起了細細的清脆磕碰聲,汗滴滲出茶幾的表層,才改用手臂和手掌慢慢摩挲,安撫茶幾背。
晚上吃完飯,我讓她繼續休息調整。一般在我給奴隸規定新任務或是新的調教項目時,都會特別注意保護好她們的體力。小妮後來在她的博文裏,這樣寫到:“以前我認為BDSM圈是個黑暗的世界,主人殘忍暴虐,把我們圈起來,高壓奴役我們,餓著我們,不讓我們睡覺,用疲勞和痛苦換取我們的順從。而我現在的主人顛覆了這一切。他是說一不二的主人,但在生活方麵對我特別體貼關心。我真希望,我能永遠追隨著主人,一生當主人的小奴隸。”
“您不喜歡虐待奴隸,您為什麽要玩SM呢?您到底喜歡什麽呢?”在我們關係即將結束時,她這樣問我。
“我喜歡的是一切事物皆在掌控之中的有序感。”我微笑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