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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嬌(番外一 18+)

(2016-03-03 09:44:08) 下一個

SM 中度調教,可能引起不適,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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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要...快樂麽?”

三年了,這句哆哆嗦嗦的問話,依然反複出現在我褪色的記憶裏。她在我身後,穿著單薄的黑色短裙,黑絲長筒襪,在冷風中,凍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努力咬住抖動的唇,她堆起一臉謙卑的笑,對著我的背影,顫聲發問。

我回頭,四目相對,她抬頭看我的目光,象露珠凝結在樹葉上。呼嘯冷風中瑟瑟發抖的身影,睜著兩隻迷惘而空洞的大眼,她當時的樣子,離凍僵的死屍隻一步之遙。

“先生...要快樂麽, ”…

 先生...要火柴麽?

這是我們相遇時,她留給我的最初印象。從那以後每次我想起她,就是這麽一個可憐無助,無依無靠的賣火柴的小女孩形象,雖然我沒見過那個真正賣火柴的女孩長什麽樣,不過我想,假如童話能成真,那小女孩,一定就是她的模樣。

我脫下防寒服裹在她身上。“跟我上去。”她吸著鼻子,對我露出甜美笑容。嘴唇兩邊各有一個小酒窩,“謝謝您!”她幾乎高興的要跳起來。她的聲音好聽極了。“您真是大好人!活雷鋒!”

這以後,我掉進了她那淺淺的酒窩裏。第二晚,我隔著魚缸的屏幕,站在她麵前。

專供嫖客挑選妓女的魚缸,又叫鳥籠,貼切描述出我們和她們迥然不同的差異。魚缸的四壁,對我們來說是明亮清晰的玻璃,對她們是不透明的牆壁。外麵看的見裏麵,裏麵看不見外麵。她在裏麵站著,說笑著,擺著各種性感撩人的姿勢,冀期被客人選中,給她點生意。她不知道翻她牌子的是誰,是一臉橫肉還是滿身刺青,無所謂,什麽活她都願意接。這是一份工作,每個人都需要一份養活自己的工作。我也一樣。和她沒什麽不同。那晚,我花了六百塊錢,包了她一個小時。

她的手機總在響。“王總,您居然還記得我?!...您要點我?幾個鍾?好啊好啊,待會兒見拜拜!”她拖著長聲掛了電話。對我抱歉一笑。

“回頭客?”我懶洋洋地問。

“嗯!不過您放心,我會保證您的服務質量...”

“是麽?”我皺了皺眉,聲音中有明顯的不滿:“你知道你現在的時間是屬於我的,對麽?把手機關了。太不敬業了,” 我還沒說完,手機又響了。

“hello,是我,我知道,媽咪電話我了,這個禮拜天晚上六點,製服誘惑對吧,媽咪說要我穿女傭服你可別和我撞衫...什麽?!閻王會來!”她的臉微微泛白,聲音低了下去:“ ...小心伺候唄,還能怎麽樣...沒事兒,實在不行我替你開。”

後來她告訴我,那個被她們稱做閻王的人,每次玩完了,都要躺在床上喝幾瓶啤酒。而那個開瓶器,就塞在她們的陰道裏。那是閻王層出不窮的小把戲之一。她說她是這一群小姐裏的最能幹的,可以一瓶接一瓶的把瓶子插進自己陰道裏,連著開五瓶。其他小姐都比不過她,怕疼。因為這個絕技,她掙的小費比別人多,偶爾在其他小姐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替她們解圍。

沒有等到“這個禮拜天”,我帶她回了北京。

她做了我的私奴。

我們回來後的一周,一個陰冷潮濕的雨夜,我去了她那裏。

她跪在門邊,高翹起臀,雙手從掌到肘緊貼地麵,以額觸地,對我行跪拜禮。

這是我要她做的。我時常會去她那裏,但我不會提前通知。無論何時隻要我去,她必須在。無論何時我打開門,她必須跪在門邊迎接我。她跪拜的姿態完美而舒展,肩,頸,腰直到高高撅起的屁股,線條流暢弧度完好無缺,口中嬌聲細語,說著參拜主人的話。這是她在我一枝教鞭下,輕鬆學會的為奴技巧。

我瞟了她一眼,全身無力跌坐在玄關的沙發上,把腳伸到她麵前。

她依舊跪在地上,帶著恭順的笑,伺候我換鞋。她的手型很漂亮,手指修長,美中不足的是皮膚有點粗糙,以前幹農活的標記。輕輕脫下我的帆布鞋,捧著我的腳按摩了一會兒,就要送到旁邊的拖鞋裏。我突然沉下臉,用腳趾頭狠狠按了一下她的臉蛋。

“主人的襪子是濕的你感覺不到麽?該做什麽?!”

聽到我嚴厲的問話聲,她臉上出現一團懼色,手指有些抖,向襪口摸去。我幹脆揚起腳踢在了她肩膀上。“誰讓你用手了?!”

她的眼中慢慢升起似有似無的水霧,跗跪在地的身子搖動了一下,抬起朦朧的大眼睛,哀求地看了我一下,又馬上把頭縮進了雙肩。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奴隸。我在心裏笑了笑。天生的M。我與她的主奴關係出人意料的默契和諧。她真的很靈,很清楚在我什麽樣的調教下,呈現給我什麽樣的表情。何時表現出順服何時表現出可憐,拿捏的恰到好處。我們無需語言交流,就能達到雙方的滿足。

我把腳伸到了她的臉頰邊。她委委屈屈的撅了撅嘴,輕輕捧起我的腳,用嘴唇銜住襪口,費了好大的勁,才勉強脫掉了那隻襪子。羅口有點潮濕,彈性變的很大,緊緊包裹在我腳踝上,的確不那麽容易脫。看來還得再練。她又很費勁地脫掉另一隻,然後爬到浴室去準備洗澡水。

她跪在浴缸邊給我洗澡。浴室潮濕溫熱的水汽連同灑了沐浴露的水浪,逼的我昏昏欲睡。她邊給我洗,邊用手在我身上按摩。很舒服,也很放鬆。慢慢的她的手指開始不老實起來。我閉著眼,任由她一雙手在水中到處遊走。她的手指遊到了我兩瓣屁股之間,輕輕掰開,用手指和掌心交替撮揉著。我閉目享受了一會兒,睜開眼,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麵對我冷淡的笑容:“就這麽饑渴難耐麽?嗯?不要臉的賤貨!”

她的眼中又出現迷茫,隨後垂下眼簾,柔柔地笑,帶著誘人喘息:“雪奴...想要...想要伺候主人。”

她的名字叫雪梅。自從跟了我,她很乖巧地稱自己為雪奴。可惜到目前為止,她的奴性比我期望的還差很遠。不過沒關係,我有很長的時間教她怎麽做個合格的奴。我捏著她的手加重了力道,對著她冷笑: “主人的身體是你能隨便得到的麽?”

她想我插她。而我沒有絲毫興趣碰她那個飽經風霜的陰道。這小丫頭該得些教訓了。敢對主人表達自己的意願,才一個星期就張狂成這樣,該讓她記住她是誰了。

隨後她結結實實地挨了三十下藤鞭。每挨一下都要認一次錯,並感謝我的責罰。打完後屁股上整整齊齊排列著平行的痕跡,一道一道的紅腫印子,象一朵妖豔的大花一瓣一瓣盛開在她肥嫩的屁股上。我放下手中刑具,滿意一笑。對我來說,女人的紅臀細腰配上幽怨委屈的朦朧大眼,是一道難得的景致。我手下的這些小奴,個個長著白白胖胖的大屁股。兩瓣肉又綿又軟又嫩,彈性極好,挨起板子來怯怯懦懦,顫顫巍巍,想躲又不敢躲,想要又不能要。如何在懲罰她的同時保護好她,是我早就掌握的嫻熟技巧。又要讓奴隸吃苦頭,又不能真的傷到她們,連破皮都是忌諱。對於擅於用鞭的主人而言,出血除了破壞美感,也是對我技術的極大侮辱。

我歪靠在躺椅上喝酒,叫她光著屁股在我腳邊罰跪。她膝蓋下麵墊著搓衣板,冷汗自額頭冒出,她不敢去擦。這小丫頭有時真的很可惡。每天渾渾噩噩不思進取迷迷糊糊,隨時睜著一雙大眼,眼中一片無知,眼神總是空的,也不知是真傻還是裝傻。這麽個小姑娘,以後離了我,她可怎麽辦?

“知道為什麽打你麽?”我伸了個懶腰,淡淡發問。

她眨眨眼睛,歪頭想了又想,才哭喪著小臉,懦聲說道:“雪奴不該挑逗主人的,雪奴知道錯了。”

“這是一個正經女孩子該做的事麽?嗯?”我的訓話聲更加嚴厲。

她低著頭,嘴唇像是受了委屈的撅著。身子跪的很直,在柔和的燈光下,玉雕一樣的光潔。好一陣,她不動也不出聲,隻有兩手勾在一起,上下攪動。

“說話!”

她的唇又往上撅了撅,認真想了一會兒,大聲說道:“雪奴不知道正經女孩兒做什麽事。不過雪奴知道自己該做什麽事。伺候好男人,讓你們更爽更快樂,你們就會高興,然後給我錢,我就有錢了。”說到這裏她臉上竟然出現一個簡單明朗的笑,眼睛清澈透明的象純淨水:“媽咪說的。”

我被她噎的直瞪眼。我預備好要教訓她的那些大道理,在她這句大實話麵前,顯得那麽嬌情。我換上一幅更冷酷的表情,用來發泄心中的不痛快。

“我再問你,知道一個好的女奴是什麽樣的麽?”

她慌忙點頭,結結巴巴背出一些奴隸守則:“無論我要做什麽,首先要得到主人的同意。我的肉體和思想都歸屬於我的主人。我沒有自己的意願…意誌,”她皺起眉,小聲嘟囔:“意識?還是意誌…”

我氣的把酒杯往茶幾上猛的一磕,對著她頭頂厲聲喝道:“去把戒尺拿過來!”

她嚇壞了,哆哆嗦嗦站起身,又忽然跌倒在地,也不敢求饒,不成樣子地連滾帶爬拿來一把桃木尺。雙手托著戰戰兢兢跪在我麵前,請我罰她。我抄起尺子往旁邊的茶幾上一點:“手伸出來!”

她一雙小巧的手,掌心向上羞羞怯怯擺放在桌麵上。我對著她的手心,重重擊了下去。

這幾十下非常狠。我用了將近八分力。剛挨兩下她就受不了了,不管不顧地哭喊著求饒,打到四十下她實在疼痛難忍,兩個手心早已是熟透了的紫紅,渾身沒命的蠕動掙紮,大顆汗珠從額頭上滴下,嘴裏不住口的求著,規矩都忘了。“疼死我了,啊…主人開恩,唉喲,賤奴再也不敢了…”

我不打算就這麽輕易饒了她。這小奴隸真的是賤。讓她讀書她推三阻四,笨的出奇,什麽都記不住,勾引男人倒是很在行。她打算吃這碗飯一輩子麽?她就一點廉恥心都沒有麽?我足足打了她八十板子,一雙手腫成了茄子,整個人被打的骨軟筋酥,癱伏在地上,似乎是被打糊塗了,嘴裏竟然還是哀哀怨怨的討饒聲。

她挨完打的樣子倒真是惹人憐愛。扭捏的身子在地上蹭來蹭去,忽然又牽動了臀上的疼痛,臉一下皺的象酸棗。好不容易找到個好受點的姿勢,趴在地上大腿著地,雙臀更顯肥碩,向兩側微微外分著。我心裏一聲冷笑。到這個地步,還在想著怎麽誘惑我。

我處罰奴隸一向心狠手黑。但我從來不會真的動怒。即使再逼真,那也隻是演戲。在我真生氣時,我是不會對哪個女人下手的。情緒激動時手上很容易失控,掌握不好分寸。我冷冷看著趴在地上嬌聲喘氣的奴隸,伸出腳尖抬起了她下頷。

她一雙霧朦朦的大眼美極了。看著我的眼神似乎多了點東西。怕還是怕,可那種敬畏裏好象隱約多了些不該有的奢望和期盼。我歎了口氣,指著床邊腳踏懶洋洋地吩咐:“跪在上麵反省半個小時。”

她爬了過去,背對著我罰跪,微微撅起的屁股火紅的象晚霞。兩個腿並的緊緊的,大腿之間隱約露出春山痕跡。我自己的身體早就有了強烈的反應。我苦笑一聲。性子到底是讓她勾引出來了。我起身洗漱完畢回到臥室,見她還是直挺挺跪著,走過去抓起她的臉,用威嚴陰戾的眼神,一動不動看著她。

她自然是承受不住我這種眼神的,沒有一個奴隸能承受的住。“主人,您的眼神真的好冷。”所有的奴隸都會在我這種眼神的壓迫下戰栗發抖,驚恐不安。這小丫頭已經被我折磨的不堪重負,神誌和身體同時搖搖欲墜,眼裏全都是乞求和畏縮,而我還不打算放過她。捏著她的下巴不放手,我的臉色越來越暗,在她耳邊陰柔地笑:“想想,又做錯了什麽?”

我的聲音讓她渾身立即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是我想要的結果。她更加瑟縮畏懼,驚恐的眼中到處是不知所措。刁難也是主人馴服奴隸的有力手段之一。相對鞭打,這種方式不算強暴力卻能讓奴隸產生不可預測的惶恐,很多時候會收到很好的效果。如何刁難的恰到好處,是主人需要花時間琢磨的必修課。

她的下巴抖動的更厲害了,意識接近崩潰的邊緣,眼中再次出現了我特別喜歡看的水色。我的手慢悠悠地從她下巴滑到了她屁股蛋上,挑了條腫的最高的痕跡,惡意使勁捏住,耳邊立即響起她淒慘尖利地叫聲,“主人...賤奴錯了...主人...賤奴錯了錯了...再也不敢了...”

“那,我的小雪球錯在哪了呀?”低下頭,我附耳在他慘白的唇邊。

本來隻是本能的認錯求饒,突然看到我認真地逼問她錯在哪裏,她不禁有一瞬間的停滯,絞盡腦汁,也反應不過來自己剛才又犯了什麽需要我如此動怒的錯誤。

“快說!你犯什麽錯!”我嚴肅的盯著她。 “不知道?那就是沒錯了?沒錯為什麽求饒?看來你是真的該罰。”三個連續的嗬斥直接讓她徹底打消了一切被饒恕的奢望,渾身抖的象篩糠一般,連睫毛都在發顫。

“主人有這麽可怕麽,嗯?”我的音色更加慵懶,也更能讓奴隸恐懼。一點一點攻克她們的心理防線,看她們在我環環相扣步步緊逼的設計下徹底放棄自我直至靈魂皈依,這個過程所能帶給我的征服快感,是沒有別的方式可以代替的。沒有什麽能讓我獲得如此巨大的掌控感。我牽了牽嘴角,做出個陰冷邪惡的表情,用更柔的聲音低聲說道:“主人要睡了。你不知道該做什麽,是麽?還不知道錯在哪裏,是麽?你跪的很得意,是麽?跪上癮了,是麽?!”

她嚇的立即起身給我鋪床,咬著牙抑止住手上身上傳來的疼痛,還算麻利的整理好,然後跪下來柔聲請我就寢。我帶著冷淡的笑靠在床上,手從被子裏伸了出來,有一搭無一搭地拿捏玩弄著她的雙乳。

她依舊恭敬跪在床頭,我用手掌來回撫摸按揉輕拍這兩個圓鼓鼓的嫩肉團,誘人的色澤和曲線令人欲罷不能。她長了一對高翹緊彈的大奶子,目測是D杯。隻可惜,乳頭壞了,徹底破了相。她還不到十八歲,身體的發育和反應比三十八的還熟辣。皮肉生意,本來就是拿著一年當十年用的。她在我的撮揉下低聲呻吟了起來。

“喜歡嗎?”我的問話聲,聽起來象惡魔纏綿在她耳邊。她粗重喘著氣,嘴唇微微歙動,發出小貓叫春的聲響。

“不說是麽?”我停止了一切動作,支起頭懶洋洋看著她,又用手指沿著她的耳廓,輕輕搔刮了幾下,哼笑道:“不說的話,我有的是辦法可以折磨到你開口為止。”

她的意識飄出了身體外殼,精神渙散,喉嚨中斷斷續續泄出低壓呻吟聲。雙腿不由自主地分的更開,中間淫水四溢。我拿捏玩弄她敏感帶的技巧爐火純青,很快將她帶到爆發邊緣。“想要...主人,賞我,”

我一把狠捏住她的一個乳房,她疼的猛然驚醒,惶恐不安看著我。

“答錯了!想想該怎麽回答主人的問話!”

她跪在地上顫抖了一會兒,在我不斷的折磨下羞怯難擋,臉紅耳赤,戰栗著答道:“賤奴...沒有想要的...主人想做的,就是賤奴想要的...”

我對她滿意一笑。手撫摸上了她的臉頰,又向上,在她的頭頂上柔和撫摩著。我的手法又輕又溫和,帶著某種讚賞和撫慰的意味。每個奴隸都非常喜歡我的撫摸,尤其是摸頭頂。她們說有一種兄長寵溺小妹的感覺。嚴厲地施虐過後溫存地愛撫和關愛,冰火兩重天的感受,是每個奴隸都異常期待的大禮包。After care是整套活動裏最為重要的環節。經過強攻後的心靈特別脆弱敏感,一定要在這個時間段照顧好人家。我的愛撫更加細膩溫柔,低頭在她胖胖的臉頰上,接連蓋上啄吻。她在我體貼的關愛下驚喜地抬起頭,先是不敢相信,接著激動不已,冰涼的手指惴惴不安,捧住了我在她臉上徘徊的手,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說不出的嫵媚,眼底是很深的依賴和馴服。我笑的更加溫暖,慵懶的聲音透著沙啞,在她耳邊吹著氣:“主人現在想要什麽,小奴隸?”

她怔然呆住。顯然她不知道我想要哪種服侍。我不能再刁難她。天已經很晚了,她也需要早點休息。我對她一笑:“想想你剛才給我洗澡的時候。”

她臉紅了。我笑著瞪了她一眼,轉了個身,側躺在床上,懶洋洋翹起了屁股。

她的口活兒技術很好,專業水準。擅長毒龍。靈巧的舌尖在我饑渴已久的身體裏舔舐吸吮,慢慢撫平我躁動的靈魂。身體最深處的按摩,直接而強烈,重重碾過感覺最刺激的腺體處,引爆全身感官,窒息般的快感直衝大腦,衝出桎梏直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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