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張正祥(滇池衛士)—昆明西山區富善村農民,滇池的守護者。
董孝鳳(清湘,西海龍王的小女兒)---昆明西山區觀音山村農民。
董永明—董孝鳳的父親。
李所芝—董孝鳳的母親。
董孝祖—董孝鳳的哥哥(小名已罩)。
朱曼(妖蛾子)——董孝鳳的繼母。
梁百萬—董孝鳳前夫。
史探幽(司茶花仙子)—昆明東郊紡織廠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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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滇池衛士
前言
滇池情—我為什麽要寫《尋找滇池衛士》
從前的滇池如“養在深閨人未識”的絕代佳人,離昆明城十多公裏,隻有一條馬車路通往滇池。
我雖然是土生土長的昆明人,但從未到過滇池。十二歲那年遇到文化大革,學校停課,我閑居在家,每天坐在窗前眺望西山。晴天時的西山是黛綠色,有朝雲暮霞在山頂上悠閑地飄來蕩去。陰天時西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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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睡到半夜,小米被餓醒了,胃裏泛起了酸水,她捂住心口在床上哼哼。
“小米,小米你醒了嗎?”
“嗯,我又餓了,睡不著。”
“我也要餓死了,咱倆溜到廚房看看,有什麽可吃的東西找點來吃吃。”
小米說:“我可再不敢偷東西吃了,小心又被捉住。”
“老板娘不是說了,早餐是免費的嗎?我們不過是提前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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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和小薯
一
“小米她爹,怎麽辦?小米要死了!她要死了!…”小米聽見媽媽在自己耳邊小聲哭泣
“讓她去吧,反正是遲早的事,死了就不知道餓了。”她聽見爸爸有氣無力地安慰著媽媽。
小米不知什麽是死,她隻知道餓,胃像個火爐,燃燒著騰騰烈火,喝下了許多清得如水的野菜糊去也無法撲滅它。現在小米似睡非睡地躺在床上,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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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消逝了的廢園
接到蒲盈的電話,蘇雅就登上了昆明——下關——大理的長途公車,躺在臥鋪上東想西想。
車上,一個二十多歲的漂亮女子,頭發披到腰間,一條黑色閃光片的背心長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她不時地在車上來回走動,惹得蘇雅旁邊的一個中年男子直勾勾地盯著她。
蘇雅從不敢細看現代美女,免得看出眉毛是畫過的,睫毛是貼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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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璽
紅日當窗,小區裏的少婦們已經遛狗回來了,在樓下草地上鍛煉身體的老人們也散去了。薑櫻子還在海中的仙山上遨遊,她站在山頂的一棵蘋果花樹下眺望,對麵祥雲繚繞,紫霧繽紛……。
“嘟,嘟,嘟……。”床頭櫃上的電話不停地響,將她從仙境中拉了回來。
“你是誰?”她毫不客氣地問,親戚朋友們不會在這個時候打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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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依舊在
夕陽將西山頂上的雲朵染成了胭脂紅的蓮花,玉嫻才慢慢吞吞地從世博園裏走出來。她不想回家,想在附近找個小旅館住一夜。家裏鬧得烏煙瘴氣的,為爭父母留下的那套房子,嫂嫂和弟媳婦吵得隻差動刀殺人了。
正是下班時間,各式各樣的車輛將穿心鼓樓到金殿的公路塞得水泄不通。
玉嫻很少回昆明。好多年沒回來,昆明完全變成了一個陌生城市,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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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遠古走來的人
早晨的陽光照得巴國宮殿飛簷上的銅鈴金光閃爍。宮女掃紅像往常一樣,提著把大掃帚,順著禦花園裏鋪著彩石的小路,“刷,刷,刷”地掃著一地的落花落葉。一夜風雨急,紫薇花又吹落了不少,像紅霜一般,鋪滿了小徑和周圍的草地。
掃紅舞著掃帚,唱著自己編的歌:
“一夜風雨花亂飛,
掃紅,掃紅,掃落紅。
掃完香徑,掃曲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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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豆
1925年,一個暮春的下午,風卷柳絮紛飛。年青的行商黑龍牽著匹黑馬,走在洱海邊的小路上。他神情沮喪,像戰敗歸來的士兵。
那匹全身烏黑,四蹄雪白,額上有條白色菱形的老馬,似乎知道主人的心事,慢慢地走著。馬名黑豆,從小就養在黑龍夫婦住的小屋裏,就像他們的兒子。但現在它老了,馱著貨物爬圾山坡、天子廟坡那樣的陡坡很吃力。黑龍不得不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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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跳舞的女孩
燕萍常在月光下跳舞,她身上的小裙子隨著四季不停地變幻著顏色,頭發上總戴著田間地頭的野花。
她在靜得如白緞似的公路上跳,她在鋪滿月光花的田間小路上跳,她跟著細翼如紗的流螢跳,她學著洱海邊的柳樹跳。但很多時候,她是跟著一個穿著白霧似紗裙子的女孩跳。那女孩會跳“旋風舞”、“微風細雨舞”、“散花舞”,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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