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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雲 夢雲新婚之夜做了個奇怪的夢:她穿著白色的紗裙,那裙子不是人間的婚紗裙,燈籠花的袖子,滾著寬大花邊的低胸方領,裙擺像一片雲,在天空散開,隨著她的舞姿變幻莫測,時而似蓮花,時而像飛碟,時而如鳳尾長曳,時而如孔雀開屏,時而蜿蜒 成一個個圓圈,時而如飛龍劃過藍天,她的頭發曲卷成一串串麻花垂掛在胸前。 她的歌聲甜美,是天籟之音: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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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滿西樓 “韓嫣!韓嫣!”萃芳在上床不停地叫。“幾點了?”韓嫣從夢中驚起,迷迷糊糊地問。 “韓嫣,你聽見一個男人的哭聲嗎?剛才還在屋裏,現在就在門外。” 韓嫣嚇得睡意全消,冷汗從脊背心裏冒了出來,仔細聆聽,屋裏很安靜,上白班的室友都回家去了,門外隻有一隻蟋蟀在淒涼地歌吟。 “我隻聽見蟋蟀叫。”韓嫣從帳子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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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汁河茶館 那時我們還非常年輕,春天一到,心裏就生出了莫名的狂亂,像春草一樣密密匝匝地冒出頭來。廠休日誰也不願乖乖呆在家裏,總要找出各種各樣的借口往外跑。 宿舍裏不知是誰出了個點子:“下周,我們到11中學河傍的菜花地裏去照服裝像,如何?”眾人一聽,高興得跳了起來。 我們整天穿著件麻布口袋似的工作服,就夠膩味的了,下班後還是隻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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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穀 天朦朦亮,梅子就走出了團結鄉的旅館,站在螳螂川邊打太極拳。層巒疊嶂的群峰淹沒在煙波浩渺的雲霧中,霧氣一波接一波地朝她飄過來,打濕了她的頭發和衣服。梅子覺得自己仿佛站在大海深處打拳,山上的蘋果樹,身邊的灌木叢就像海底的水草隨波搖動。四圍的景色,似幻似真。梅子已經四十多歲了,還沒有一點發福的跡象。她的眼睛永遠都是笑笑的,極有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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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裏尋醫 麗娟是在火葬場被那白衣女子纏上的。麗娟的同事鈴青到海邊度假時淹死了。麗娟和她不熟,隻是在一個車間工作罷了。 在火葬場大廳裏的追悼會上,麗娟一直低著頭,不敢正視鈴青那腫脹得變了形的屍體。 春節時,鈴青還穿著一條黑色低胸裙,戴著串白色水晶珠子,站在台上給大家唱歌: “我有一朵花,種在我心中, 含苞欲放意悠悠……。&[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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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園夕照 瓊莉站在翠湖邊等蒲盈,天空晴朗,但陽光照在身上無一絲暖意。湖麵上結了一層薄薄的冰塊,柳樹枝頭還留著殘雪,人行道上堆積的白雪已被人踩踏成了汙泥濁水。 寒風刺骨,街上的行人將自己緊緊包裹在皮大衣、長呢大衣或羽絨服裏。瓊莉身上穿的紫紅色羽絨服都有些褪色了,兩鬢出現了花白的頭發。隔著很遠她就看見蒲盈從華山西路下來。 “老天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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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26 02:33:50)
迷路 螳螂川,水流湍急,水底灰黑色的巨石,在激流衝擊下時隱時現。座落在青龍山下的“青龍穀山莊”尚未開張,種著梅花,山茶花和酸木瓜花的花園靜悄悄的。寂靜的草亭邊,水池裏魚兒躍出水麵的潑剌聲不時打破寂靜。從餐廳敞開著的窗子裏傳出一陣陣笑聲。青龍山莊的女主人梅子約了幾個廠裏的老朋友和老同學來玩。她們都退休了,有許多時間來消遣。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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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失樓台 姚瑤回到故鄉昆明,次日就忙著約會往日的朋友們,唯有老友湘靈的電話號碼找不到。姚瑤隻好打電話問另一老友呂虹茵。她在那邊回答姚瑤:“湘靈?她還是像從前那樣孤僻,獨來獨往的,誰也沒有她的電話號碼。但你要找她也不難,明天起早點,到翠湖竹林島去看她舞劍。湘靈舞劍可是昆明的一道風景線呢。” 我們還在當學工時,就愛舞劍。那時的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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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逛山市 “五一”節廠裏放假,家驊和槙元兩個小青工約著到石林去玩。 他們在過街子車站就下了火車,打算到家驊的姑媽家去。他姑媽住在離此三公裏的大山皺褶中的一個小村子裏。三年前他姑爹去世,扔下了姑媽和三個孩子,日子過得很艱難。昆明的親戚到石林旅遊,總要順便帶點錢財或食物去看看他們。家驊的背包裏裝著一斤小蛋糕、一斤巧克力,還有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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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小鎮 韋源躺在床上,睡眼朦朧地看著妻子蒲盈。她今天的打扮非常悠閑,一條牛仔褲,一件極短的黑色大衣,腳下是一雙棕色的登山鞋。韋源暗暗地讚歎,美人遲暮了還是美人,像她這把年紀的人,有幾個人敢穿這身衣服? “蒲盈,我發現你身上有種與眾不同的氣質。”韋源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說。 “什麽氣質?”妻子正忙著收拾背包準備出門。 &ldquo[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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