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漢子一直跟在耿直身邊,這時拱拱手:“耿大人威名,如雷貫耳。今日得睹神顏,實乃三生有幸!”耿直拱手還禮:“不必客氣。這些京城小偷,我大多認識。那人綽號‘五步七’,據說曾五步之內從七個人身上摸走了東西。今日一見,自然多加留心。老弟,就此別過,千萬注意,京城之內不太平,天子腳下是非多,無事趕緊離開此地吧。”山東漢子見耿直要走,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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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市口兩側店鋪林立,人群熙熙攘攘。亂世荒年,賣東西的人遠遠多於買主。街上有急於脫手救急的、有不忍賣祖傳之物而徘徊的、有趁機撿便宜的、還有專靠“妙手空空”技能吃飯的。
中午,耿直便服巡視。他假裝興趣濃厚的四處觀看著,實際上注意力全在某些特殊人物身上。他發現“五步七”和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似乎在悠閑地逛街,但眼睛滴溜溜四處尋摸,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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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耿直在燭光下疾書。過了一會兒,擱筆,收攏紙頁,封麵上寫著《退思錄》幾個字。夫人端著木案,上放茶杯,悄然進來,關心地說:“天晚了,早點兒休息吧。”耿直接過茶杯:“不忙,我再寫一點兒,一會兒就睡。”夫人嗔怪道:“整天寫呀寫的,瞧把眼睛熬壞了。”耿直喝了口茶:“知道了,你先歇了吧。”夫人:“少寫點兒吧,這些東西以後誰看呀!”耿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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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耿直父子倆在院中練拳腳舞劍。耿直不時指點著。待父子倆收勢回屋後,兒媳開始灑掃庭院,拾到一封信,上寫“耿直親收”。她臉色一變,趕緊進屋對耿直說:爹,不知什麽人扔到院裏,是給您的。耿直看著信,越看越憤怒。兒子問:“爹,是什麽人的信,還搞得偷偷摸摸的。”耿直一抖信紙:“是小霸王許三寫的,滿紙胡言,要我去捧他的臭腳。一副小人得誌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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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中一直有些遺憾,比如:中國沒有流傳千百年不衰的歌曲。尤其是每到節日,翻箱倒櫃找不到浸透傳統和民族精神的歡慶歌,搜腸刮肚想到的年年代代被人哼唱的隻有外國的聖誕歌。本土的呢?說來慚愧,殘存記憶中好像有把年紀的隻有《水妞》《小白菜》。究竟是我們丟失了,或者被“藏之名山”待人發掘,還是根本沒有?高曉鬆曾在他的節目裏為音樂人沒有做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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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門外,矮個子問:“許掌班,怎麽整治這幾個?”許三瞪了一眼:“這還用問!老規矩。明日上報,隨便找些沒風影的事加在他們身上,殺一儆百。讓滿朝大臣和天下草民都看看,誰要是叫咱瞅不順眼,就這下場!”矮個答應著:“好嘞,這點兒活兒兩下就做了。”轉身進監,幾人跟進。監內傳來慘叫。一黑衣人說:“許掌班,咱們總把眼光盯在這些普通人身上,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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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三歪坐在紫檀木太師椅上,得意地欣賞著布置華貴的寬敞廳堂。幾個黑衣人分坐於兩旁的椅子上。一人諂媚地說:“許掌班的這院新房,真是漂亮得沒話說。朝中尚書、大學士們也沒幾人住著這等房子。”許三仰頭嗬嗬大笑:“這都是托九千九百歲爺爺的福,沒有他老人家就沒有我的今天。所以我甘願作老祖爺的鷹犬,逢人就叼,逢人就咬!我知道,背地裏罵我的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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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就要過去了,在這一年裏,中國和世界接連發生了幾件不大不小與文化有關的事情,反映了值得深思的現象。其一是莫言得諾獎,網上幾乎是一邊倒的聲音,指責老莫的作品低俗、猥瑣、淺薄,不足以代表中國文學的最高成就。給人一種印象,似乎國人的美學欣賞習慣以高雅、雄渾、深刻為主。實際上,國內關注莫言的人多為文人,而文人相輕,自古而然,論調難免偏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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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直的兒子耿世昌和幾個朋友儒冠長袍,一邊在街上漫步行走,一邊熱烈討論著。王陽明的心學讓他們迷醉,而王陽明文武全才更讓他們崇拜。一人說:“耿兄,我看到的你是你嗎?是因為我心中有個你,眼中才出現了你?還是原本有個你,我才看到你?是人在心內,還是人在心外?”一人:“自然是人在心內,如果沒有人在心內,怎麽會看得明白起來?”耿世昌說:“李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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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耿笑著對胡記者說,鬧了半天,你的先祖是個流氓。
胡記者生氣地說,誰的先祖哇?
小耿問,那是你的前世?
胡記者不理小耿,轉而問馬主任,你有沒有查過家譜,令先祖裏有“五步七”嗎?
馬主任說,小家小戶哪來的家譜?隻知道上兩代在河北老家務農,到我這輩才考上大學,進了北京。中國幾千年,這麽長的時間,誰家的祖先裏沒有幾個壞人?否則中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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