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是鐵定不穿了。這下可苦了我。接下來的周末,我連著帶她逛了兩回街,目的就是買新裙子。
一年一次這樣的大型舞會,女孩子都特別在意自己的裝扮,格外挑剔。結果除了沮喪,就是生氣。那些少女晚禮服,不是太貴就是太難看,而過分暴露的,我又堅決反對買。逛街的結果,就是買了一堆有的沒的之類零碎,折騰得我脾氣越來越不耐煩。我心疼的是時間。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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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周前,女兒開始頻繁地站在鏡子前麵,一麵端詳自己,一麵梳理她的一頭秀發,一下又一下,似若有所思。偶然,她會抬頭轉向我:“媽媽,我的頭發是不是太黑了?”
“我們亞洲人的頭發本來就是黑色。你想怎樣?”對於女兒的每一句問話,我都要提高警惕。這也是因為我實在上她的當太多次的緣故。她對我講話,話裏常常埋伏著陷阱,我不得不小心。
終於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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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私,簡單地理解,就是不願意公開的事。它是個人權利的一部分。
那麽,孩子有沒有隱私權?答案是:有,絕對!
在我的成長記憶中,孩子是沒有“隱私”這個概念的,你這個人都是父母身上掉下的肉,他們供養你吃你穿,理所應當有權力了解你所有的一切。我的母親在我上高中的時候,還當著鄰裏的麵指責我的不是,讓我羞得無地自容。她也曾經偷看過我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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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伯托我帶的是一個四方小包裹,他女兒的好朋友讓我帶的則是一把精致長柄雨傘。
我和媽媽不得不重新打開兩隻皮箱,把所有的東西重新歸納和擺放。我對打點行李外行,媽媽動作麻利,很快東塞西掖,竟然把那麽多東西全部又放回去了行李箱,實在令我佩服。
夜深,王伯伯堅持讓我父母睡主臥室,父母死活不肯。最後,我們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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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之後,我們到達上海火車站。上海氣溫陰冷,天空中飄散著絲絲小雨,偶爾也夾帶著片片雪花。因為有爸爸和弟弟這兩個勞力提行李,所以我和媽媽就很輕鬆地挽著手臂走在一起。
我們按照他來信中提供的地址,一路坐公交車外帶走路,找到居住在長寧區的名叫“王伯伯”的住宅小區。他在來信和電話中多次提到王伯伯一家人,說欠這家人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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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父母家,隻有兩天時間。父親先是帶我去鄉下爺爺奶奶的墳頭燒香磕頭,然後帶我去和所有親戚們一一告別。鄉下人對出國沒有概念,隻當我要出遠門,善良地提醒我多穿點衣服,小心著涼。四姑姑曾讀過小學,她說的一句話算是有些靠譜:“這下去了外國,生孩子咋辦呢?會不會生一個大鼻子藍眼睛黃頭發的寶寶,不像中國人了呢?”
大弟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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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說: 如果你很成功 別人會來服事你上帝說: 如果你真的成功了 就要服事人 世界說: 為今日而活上帝說: 為永恆而活 世界說: 我愛你 因為你….上帝說: 我愛你 雖然你…世界說: 不可能做到的上帝說: 在我凡事都能世界說: 隻要親眼看見 我就相信上帝說: 那沒有看見就信的有福了世界說: 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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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唯一一次她停留下來,住在了這個小樓裏。哦,這棟青磚舊樓,寄托了肖建城多少真實和幻覺的記憶。每當他想起她,他就不自覺地來到這裏,讓時間撫平傷痕,隻留下無法磨滅的美好記憶。
那次,他的表達是強烈的,強烈到他真想把雅萍揉捏碎放進他的心裏去。服務員敲門進來放下熱水瓶離開後,雅萍害羞地怪他粗魯得很,把她擠壓在門背後烙得她後背生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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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肖建城幾乎一夜未合眼。
老同學的聚會暢談,讓大學四年的青澀時光,好像電影壓縮回放一般,一幕幕都在他眼前浮現起來。許多的過往之事,肖建城自己都不記得了,但是他們卻都為他清晰記著,並在酒席上津津樂道。比如那年畢業晚餐後,下著大雨,他提著錄音機在校園操場上瘋狂夜奔的事,一度震驚全係,至今回憶起來還唏噓不已。
肖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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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建城又在青磚舊樓前站了一會兒,才轉身往回走。那一時刻,他有一種很享受的感覺,特別美好。雖然也伴隨著一點苦澀,但是生活的元素就是這樣組成的,他覺得理應如此。
兩邊的梧桐樹葉上落滿了水珠,晶瑩剔透。他總感覺雅萍或走在他的身邊,或正躲在某棵樹的後麵,尋找機會,等他一走近就把那些水珠抖落在他身上,然後哈哈大笑地跑開。
肖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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