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跟一個朋友貧了幾句嘴,想起以前的一篇舊文。貼出來分享。調侃不是誰你都可以隨便調侃。以前上學的時候,大家一起喝酒聚會,互相開玩笑,我有時也說些不留情麵的話。畢業時,一個外係的同學畢業留言給我寫了一句大意這樣的話,“語言犀利卻有著具體的含蓄”。意思是具體到某個人,我不說傷人的話。與人為善,我為什麽要傷人?但是,你跟一個人怎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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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無大事,想來想去發現人生大題目下麵其實都是瑣碎。無非是付各類帳單,上班去掙錢,然後用錢去換衣服食物,最後再把買進來的東西都變成垃圾扔出去。甚是煩瑣無趣。當然,這之間也會有些暴熱之後大雨滂沱的清涼夜晚,有草地碧綠天空蔚藍而微風習習的明亮早晨,也有晚霞絢爛寧和如夢境的溫柔黃昏。沒有一點玄奧,生活之美妙,簡單在於享受舌尖之於一杯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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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隻鳥最歡喜雀躍的時刻,原來是淩晨四點半。漸漸發白的天空,微微喘息著在鳥鳴聲中寸寸轉為鎮定。“鳥路屆定天空”,誰來界定心空?2.我不要在淩晨的露水和白霧中啟程,也不要在夜色如水,街燈暖亮的時候告別。在那些最脆弱的時刻,我沒有勇氣出發。3.海風腥鹹,濕熱無邊。我聽不見海水漲潮的聲音,風從耳邊拂過,我看見你的心潮正一點一點漫出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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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一個豔麗的六月的晴天,實在是不該言及死亡的,那種冰冷黑暗,象蛇一樣陰毒。草木正在生長,汁液飽滿,水草豐美,波光蕩漾。一些花敗了,但是又有另一些花在開放。番瓜的葉子無所畏懼地生長蔓延,嫩綠的小番瓜伏在藤下羞怯地頂著一朵朵小黃花。兔子在菜地中心掏了一個窩,我彎下腰去摘甜豆,它就突然撞在我的腿上匆匆逃走。蜜蜂嗡嗡地繞著房梁在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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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文字牽引來另一些文字,跟朋友似的。因為讀到一些關於戈壁的詩意的文字,想起了蕭紅,又讀了一遍《呼蘭河傳》,一個北方女子關於北方的文字。一個人對於故鄉的記憶,夾雜了那麽多的悲傷和寂寞。對於呼蘭河城裏的人來說,死亡是一場荒涼,活著是另一場荒涼。可是我仍然願意相信那些記憶裏同時也有著潛流一樣的溫暖。否則,誰又能真正擔當得了一點溫暖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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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記得是從哪一天開始,我注意到那個抽煙的男孩,也不明白為什麽當我注意到他的時候,心裏微微一動,他那種沉靜而略帶孤僻的姿態好象讓我想起些什麽,可是我又不能明確知道我究竟想起了什麽。
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早晨,跟其他所有平凡的早晨一樣。我急匆匆地起床,撩開窗簾的一角,急速地朝外張望一眼,冬天的時候,窗外也許還沒亮透,北風刮著,地麵上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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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是拉格朗茲中學的錯配日(mismatchday),我家小姑娘一早就喜氣洋洋地“盛裝”出門去上學。她穿了一條白底綠格子的短褲,肥大的紫色貼銀色字母的體恤衫(那件難看的衣服是學校演出時孩子們自己設計的),長發中分,一半筆直,另一半彎彎曲曲。一副耳環左耳的豔紅,右耳的碧綠。腳上踩的涼拖鞋一隻青蛙綠一隻銀鼠灰。那兩隻鞋,本來選得鞋跟兒高度都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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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長假心情悠閑,整理手機上的音樂和歌,又聽到了那首《蝴蝶花》。那首歌是水木年華的專輯《畢業紀念冊》裏的一首,是我幾年前回國時買的。去國離家快二十年,走的時候聽的是童安格,羅大佑,齊秦。幾次回去,流行歌手換了一批又一批,對那些後來的流行歌早就沒有感覺和共鳴了,所以很少買音樂碟。但是《畢業紀念冊》裏的歌我很喜歡,那些歌唱和我心裏麵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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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湖水,與天空一樣深邃而清澈。坐在湖邊,感覺象湖岸邊的一粒沙,這是五月的最後一天。野營地空曠而寂靜,我在湖邊的涼椅上遠望著它,微風劃過湖水,樹梢兒,地麵上的雜草,又從我的衣襟掠過,一路遠行,讓我想起去年夏天某個黃昏。那時野營地上空炊煙繚繞盤旋,樹枝在風裏纏綿細語,兩個小女孩纖細的身影徘徊在湖邊,與一條水中的小魚相視而笑。喜歡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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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上最忙的季度過去了,心情輕鬆。早上在辦公室,偶然抬頭在窗口看見同事J從停車場慢慢朝辦公室走來,手裏提著手袋,午飯盒,早上的第一杯咖啡,還有一瓶花。我想她雙手滿滿的東西,開門一定不方便,就起身去幫她開大門。幫她打開門,問了早安,她卻把那瓶花遞給我說,“這花是給你的,去把瓶子裏加滿水。”三大朵深紫紅色盛開的牡丹花香氣撲鼻。“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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