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ka

寧靜淡泊,人生如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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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脂玉淨瓶 (熱門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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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勝藍住的是個三人病房,我推開門的時候,看到七姨試圖給他喂東西,他撇開頭不要。 他的頭發比我記憶中的短了很多,一側肩膀打著繃帶,另一側手背上掛著點滴。 我看到他小小的床頭櫃和旁邊的凳子上已經擺滿了禮物鮮花和水果,看來他還是跟以前一樣,人緣很好,招人喜歡。 靠近門口的病人和家屬都好奇地盯著我看。我一手拿著很舊的布袋,露出半個鍋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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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昶把車開到華貿的停車場,唧唧歪歪地說:“其實真的不必買衣服,一會兒送了你,我就直接回家了。”“不行,我心裏不安,”我不能告訴他其實我擔心的是七姨還沒有離開,隻能說:“我去一下鱷魚專櫃,很快就回來。”進了專賣店,導購小姐上來熱心地問我需要什麽,我就把何昶給我的尺寸報給她,說:“一件T恤,一條褲子,你推薦一下。”&l[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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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終認為,有些事情不是親身體驗過,真的很不容易想象。在七姨帶著哭腔說完那句話的瞬間,我的第一個反應是江勝藍死了。然後我就看到眼前的景物發生一種很奇特的變化,仿佛是眼睛忽然有了自動調色功能,暈染出一種老照片風格的黃色來。幾秒後,顏色從淺黃色轉成淡淡的綠色,每一樣東西的輪廓都格外清晰,而中間比較模糊。我閉上眼睛聽七姨接著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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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知道?”何昶不服氣地問我:“不抑鬱,誰會沒事跳樓啊?”“你看他這麽緊張,都能看出在發抖了。”我拉拉他的衣袖,讓他靠過來一些,低聲在他耳邊說:“一個正常人不管有多麽絕望,總是會有求生的本能。即使想不開要跳樓,到最後關頭會像他這樣,求生欲望突然就強烈起來,變得膽怯又猶豫不決。這種恐懼和害怕,是心理健康的表現。&[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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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昶看著我,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是憂傷,又似乎有點滄桑,下意識地說:“你想問題怎麽這麽悲觀?”“不是悲觀,”我解釋道:“隻是陳述一個基本事實。又不是說有很多種可能性,我挑最壞的那種想。”我們兩個沉默著,氣氛壓抑,我有些尷尬地站起來拍了拍裙子,說:“我先進去了。”“你在這兒跟誰玩呢?”何昶抬頭問我。“老同學[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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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這麽問,我索性不進去了,攤開手掌想讓他分兩顆糖給我,說:“什麽有意思呢?比如說,上次見你,你是以護花使者的形象出現的,這一回再見你,就走另一個極端了。”彩虹糖沒剩下多少,何昶整包都塞給了我,然後從兜裏摸出煙來點上,用眼神示意我去旁邊花壇上同他一起坐。吹了吹煙頭,何昶眯著眼睛看我:“你打醬油打得很淡定,不怕我弄傷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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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何昶的吩咐,打人的作勢要抬手,挨打的趕緊握住臉,哭得懇懇切切,一副心碎委屈的模樣。 我皺了皺眉頭,低聲對何昶說:“能不能讓我過一下你們再抽她,我有事要下樓。” “就這麽走了?”何昶歪頭看我:“不問不管?就沒有一點路見不平的覺悟?” 我對他壞壞地一笑,說:“天高皇帝遠的,我哪裏管得過來?” 何昶和他的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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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何昶晃晃悠悠地走了,我才轉身進屋。 這個夜晚七姨那麽忙,根本就沒有顧上找我。睡到迷糊間我隱約知道她進我房間看了看,見我睡得安穩,很快就離開了。 我在家裏老老實實地窩了幾天,主要就是看看書,等保姆阿媽囉嗦我運動少不健康的時候,我就出門在後山上走一走。 這天下午,七姨突然打了個電話回家,自以為婉轉地說:“藍晨,又窩在家裏?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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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昶安靜地開車,沒有打算聊天的意思。 “你最近在忙什麽?”姑娘低聲問他:“有一陣子沒見你了。” “工作室在籌備,”何昶淡淡地說:“有點忙。” “有什麽我幫得上你的麽?”姑娘問。 何昶的右手才動了一下,她已經拿起儲物櫃裏的煙,抽了一支給他,還飛快地取了打火機點燃。 他掃了她一眼,又抬眼看了看後視鏡裏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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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幫幫我,”我的心情很微妙,好像是不情願的,可為什麽又這麽如釋重負,我說:“我不想讓醫生覺得我有毛病,不想讓所有人覺得我有毛病。” 江勝藍的表情沒有絲毫波動,伸手拉拉我的頭發,一轉身就走了進去。 我先坐在門口的長椅上等,感覺胸口仿佛有千萬匹斑馬來回奔騰。為什麽是斑馬?為什麽不是棗紅馬?我問自己。 我起身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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