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

白林,女。2002年開始在文學雜誌上發表作品。已發表作品:〈魔鬼的彩帶〉〈假如鏡子能說話>〈安妮的丈夫〉妮
博文
(2009-04-08 14:42:06)
事實上王太太差不多有一年沒在雨天來找淑芳了。自從劉太太告訴淑芳王太太常在雨天去殯儀館給人傳教這件事後,淑芳就再也不讓王太太進她家來傳教了。她倒不是害怕,關於王太太那句不信上帝就會下地獄的名言,她從來就沒信過。不過王太太的確是在雨天來找過她。至於具體的次數淑芳記不清了,隻記得有過一次電話傳教,那是在一個雨天的傍晚,當時淑芳正預備做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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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4-07 13:38:33)
2一想到王太太的前胸,淑芳記得事情的起端也是七月裏的一天,不過是個雨天。雨順著漏水管像開啟的水龍頭不停地往下衝,草地都浸在水裏,成了東一汪,西一汪的沼澤。整個後院隻看見王家那條懷著滿腔怨恨的狗在大雨中叫喚。雨天淑芳多半在起居室呆著。起居室一半在地下,隻露出窗戶貼著草地。上麵,整幢房子的窗簾都拉得嚴嚴的,看去好象家裏沒人。屋裏仍然滯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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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4-06 13:16:52)
那女人要找什麽? 作者白林 淑芳按了按額角上一束被海風掀起的卷發,同時挪動了下身體,好讓自己在那把鮮黃色的太陽傘下坐得更舒服些。現在陽光淡淡的,做日光浴的人要到臨近吃午飯的時候才會出現。隻有在東麵,在陽光遠遠照過來的那片沙灘裏,晃晃蕩蕩走著一個女人,並且越走越近了。女人似乎是在找什麽東西,手裏握著一根不知從哪弄來的枯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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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一線深紅在我的後視鏡裏重疊著天和地。這是用血凝結起的組合嗎?我的眼睛變得模糊起來。他們剩給我的或許就隻有這一幅畫了。而在這幅畫裏,或許我也隻看見了一種力量,一種善良,一種愛情,一種交戰,一種平衡,一種妥協,一種欺詐,一種無恥,一種邪惡,一種故障,一種失敗,一種智慧,一種平庸,一種抗擊。巧的是這一男一女也和我一樣,喜歡美味,喜歡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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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桂花前些日子還問起你呢。”彼德說,“要不是她姥姥去世,他們全家回去奔喪,今天你肯定可以見著他們一家。”我告訴彼德,事實上,那天我駕著汽車,一路聽著馬勒的《巨人》,開出社區不久後,在那座橫跨在高速公路上的大橋附近,剛巧看見景凱和桂花一家四口在那兒散步。說真的,至今我仍然記著那幅與人間煙火不諧的畫麵。我相信,對於一幅並非常見的油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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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等吧!我想,我看了看表,已經快六點了,怎麽說都到主人回家的時候了。我在台階上坐下,看了看前院的那兩棵果樹,那是兩棵蘋果樹,現在已經修剪得十分美觀了。我忽然想起景凱的鄰居彭姍。也許我該上她家去問問,要是景凱外出開會去了,我可就白等了。我記得桂花說彭姍就住在他家斜對麵,可我不知道是幾號。我沿著那排房屋兩頭走著,其中有一家的窗台上放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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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我的故事已經接近尾聲。把朱向才的案子交代完後,再說一兩件桂花和景凱的事就可以結束了。朱向才的上訴案在二零零六年的年初終於結束了。所有的證據都成功地讓陪審團確信朱向才是無罪的。檢察官湯姆·貝利,在終庭時對著我們把他的手放在臉旁輕輕揮了一下,表達了他對我們的祝賀。至於他何時去捉拿嫌疑犯張占奎,這件事目前還不能行動,因為張占奎失蹤了。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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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我翻開那個筆記本。說真的,與其說那是一位大夫寫的日記,真不如說是魔鬼的告白。因為篇幅太長,我隻能為讀者摘錄幾小段。“那孩子就在這兒,他看著我,他的呼吸像血似的噴在我臉上。他和那狗都在等著看我死去!死神為什麽挑選了我!為什麽是我!而不是那狗,那孩子,不是桂花!“船聲讓那孩子手舞足蹈起來。他像個勝利者!他的呼吸如同血一般地向我噴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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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我們獲得了兩個星期的休庭,彼德說什麽也要親眼去看看這位神奇的“伍子胥”。在找了一個我永遠也別想猜到的理由後,他告訴我,他已經和景凱約好了,並說這位教授對我們的拜訪興趣十足。橫跨在密西西比河的80號公路橋上,仍然匆匆過著一對不得交尾的龍鳳。不同的是,橋上那些浮在夕照裏的路燈,為這對龍鳳掃盡了一路的坷坎。那是在一個周末的午後。我們幾乎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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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一個霸道的女人會向一個卑微的女人求救嗎?就像掉下陷阱的豺狼對著一隻兔子呼救那樣,老板娘會對她發出呼救的叫喊嗎?她覺得有這可能。無論如何她不能再看了,再看她會感到有罪的。她抓著帆布包跑出了儲藏室。“我覺得我對不起老板娘。”桂花有些內疚地說。“為什麽?”“因為那天陳老板不僅沒能強奸我,我還狠狠蹬了他一腿。他肯定是把對我的怨恨都加在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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