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38歲的諾瓦克德約科維奇在法網的半決賽中,輸給了23歲的新進藥王辛納,沒有能夠進入今年法網的決賽。這場比賽看得我很心酸,唉,流水無情呀,老英雄諾瓦克德約科維奇贏了所有,但是輸給了歲月。
38歲的老德還在拚,我在他這個年齡,已經退役了二十年,慚愧呀!
昨天,我的發小兒兩口子從美國東部的費城飛過來看我,由於飛機到的很晚,他們就先住在酒店裏,等我今天早晨去接他們,然後在我們聖地亞哥轉一轉,什麽海邊呀,沙灘呀,博物館呀,中途島號航空母艦呀,然後再去逛逛具有特色的餐館。
蓉姐當年是我們大院兒裏最漂亮的大颯蜜,剛哥也是我們大院最痞的小武生。這兩位比我來美國的時間晚十年,但是,在東部做企業做的不錯,這幾十年來,自己的技術,自己的管理,自己的客戶,自己掙的錢居然沒有受各種外界因素的影響。現在,兩口子把他們的生意交給了他們的兒子,自己就可以瀟灑一些,自由一些,去一些想去的地方,這不,第一站就到了聖地亞哥,找我來了!
上一次見蓉姐還是是1996年,上一次和剛哥吃飯時還是1997年,哈哈,時間夠久的吧?
一大早我就去了他們下榻的酒店,先在酒店大堂裏見到了蓉姐:花白的頭發,蒼白的膚色,當年的大颯蜜現在變成了大撒氣。聲音沒有怎麽變,但是,美麗的容顏被歲月摧殘的不善,正應了莎士比亞的那句話:“什麽都逃不過時間橫掃的鐮刀!”
正在和蓉姐寒暄,剛哥也下樓了。白臉小武生的形象蕩然無存,真真正正的一個老頭兒:禿頂,彎腰,走路遲緩,兩道垂下來的眉毛,一看就是接受了歲月的洗禮和時間的蹂躪。
我和他們兩口子差不多有三十年沒有見了,這段時間,大家都住進了時間的監獄。他們嘴上說我還是那樣,沒有“怎麽”老,但是,我知道,我這些年來也和他們一樣,被歲月煎熬,被歲月摧殘,被歲月折磨,唉,我們都輸給了歲月。
老朋友相見,有說不完的話題,有道不完的回憶。
中午去吃的魯菜,點了魯菜的代表作之一:四喜丸子
蔥燒海參
糖醋鯉魚
一品豆腐
飯桌上,說的多,吃的少,每個人的胃口都大不如前了,歲月不但在我們的臉上刻下了痕跡,也讓我們的食欲所剩無幾。
原來,三個人一頓可以喝一瓶的青花瓷,現在,一人也就是一小杯。
唉,我們都輸給了歲月!誰不會輸呢?
《版權歲月所有,翻印輸贏不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