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刀之夜是發生於納粹德國1934年6月30日至7月2日的清算行動,納粹政權進行了一係列的政治處決,大多數死亡者為納粹衝鋒隊成員。阿道夫·希特勒因無法控製衝鋒隊的街頭暴力並視之為對權力的威脅,故欲除去衝鋒隊及其領導者恩斯特·羅姆。他還想安撫厭惡衝鋒隊的國防軍高層,特別是當羅姆企圖想把國防軍納入自己領導的衝鋒隊之下。最後,希特勒清算其政權的政敵,特別是忠於副總理帕彭的人馬。至少有85人死於清算,不過最後的死亡人數可能達上百個。超過一千的反對者被逮捕,參與行動的大部分是黨衛隊及蓋世太保,此次行動加強並鞏固了國防軍對希特勒的支持。
在1933年興登堡為任命希特勒新一任總理之後的幾個月,希特勒利用國會縱火案後通過的法令解散了德國其它的反對黨。至同年中旬,德國成了在希特勒控製下的一黨專政國家。盡管如此,希特勒迅速鞏固剛得來的政權,但僅隻總理的職權,無法擁有絕對的權力。而軍隊依舊在總統興登堡的領導下,盡管他年歲已高、老態龍鍾。即使當時許多官員對希特勒的擴充軍隊、恢複征兵及外交強硬政策感到認同,但德軍仍在納粹統治前期保有一定的傳統。
另外,納粹衝鋒隊在納粹黨擁有一定的自主性。衝鋒隊是由一戰後的自由軍團演變而來,他們大多的成員都是認為德國是被“十一月的罪犯”出賣的,他們同樣反對那時新成立魏瑪政府,也反對共產主義。共產黨在德國逐漸發展時,衝鋒隊便與共產黨發生激烈的爭鬥。這種激烈衝突也導致戰後魏瑪政府不穩定。
以1932年6月為例,超過400次的街頭爭鬥,造成82人死亡。社會的不穩定讓希特勒崛起,許多德國人確信一旦希特勒被任命為總理,地方性的械鬥便會停止。隨著他成為總理後,除了納粹黨之外的政黨一律被鎮壓,包含共產黨也被瓦解。但有關衝鋒隊的暴力事件仍層出不窮,有時毆打路人或遏阻他們的警察。在1933年中期左右,衝鋒隊被普通人認為是傲慢及無禮的,有外交官抱怨過外國大使被衝鋒隊無理地對待。這樣的行為已讓中產階級與其他保守團體如德軍都開始反對衝鋒隊。
希特勒雖然想完全控製衝鋒隊,但並非易事。因為,雖然衝鋒隊有大部份是忠心的納粹黨追隨者。因為經濟的大衰退讓衝鋒隊成員大大地增加,這些來自基層且對民族主義狂熱者。許多衝鋒隊員相信納粹黨的承諾以及相信納粹黨掌權後會采取“積極”的手段如奪取貴族的土地,但並沒有做,這讓許多期待革命的隊員相當不滿。
衝鋒隊參謀長恩斯特·羅姆在希特勒上台後,要求希特勒任命他為國防部長。恩斯特·羅姆卻想要消滅普魯士貴族的絕對領導,讓衝鋒隊成為新德軍的核心。在1934年2月28日,迫於希特勒的壓力下,羅姆不情願地簽署正規軍高於衝鋒隊的聲明。希特勒宣布衝鋒隊隻得是德軍的附屬。在希特勒及其他德軍軍官離開後,羅姆又宣稱他不會接受一個可笑的下士(暗指希特勒)的指示。當時希特勒沒馬上做出反製行動,但也加大了兩人的裂痕。
同時,納粹黨內的元老如戈林、戈培爾、希姆萊與赫斯皆對羅姆不滿,加上來自軍界、工業界及政界的保守勢力都要求希特勒壓製衝鋒隊的強大,促使希特勒除掉羅姆。希特勒為了回應保守勢力的要求,前往Neudeck與興登堡會麵,與興登堡一同參加的國防部長勃洛姆堡意外地對希特勒斥責沒有早一點將恩斯特·羅姆除掉。然後他告訴希特勒如果再未對羅姆及衝鋒隊采取嚴厲行動,興登堡將有可能宣布戒嚴並開始軍事統治。在羅姆的百萬衝鋒隊隊員與興登堡的戒嚴的考慮下,希特勒已經猶豫了一個月。離開Neudeck之後,希特勒已有除掉羅姆及老政敵的意圖。戈林與希姆萊都讚同希特勒的決定,因為如此他們將因羅姆的毀滅掘取到更多權力。
為了準備清算,希姆萊與他的副手海德裏希將以偽造的證據指控羅姆已經收受法國二千萬馬克以推翻希特勒。在6月末,黨衛隊拿出偽造的證據指控羅姆意圖推翻政府(即羅姆暴動)。同時戈林與希姆萊在希特勒的指示下列出將清除的政敵名單。6月底,希特勒確保軍隊的協助,得到勃洛姆堡與其屬下賴歇瑙的認可。希特勒感覺一切已準備完畢,便去埃森參加一場婚禮。他吩咐羅姆的副官召集衝鋒隊領導人在6月底的巴德維塞開會。
1934年6月30日清晨4點半左右,希特勒及他的隨從飛抵慕尼黑。從機場,他們驅車前往巴伐利亞內政部,他們聚集剛結束晚上街上騷亂的衝鋒隊領導人,希特勒生氣的撕裂慕尼黑警察局長Schneidhuber的肩章,因為他的命令並未達成。希特勒對著他大喊你應被槍斃,Schneidhuber在當天便被槍斃。當衝鋒隊被趕進監獄時,希特勒聚集大批的黨衛隊及正規警察,接著前往羅姆所在巴德維塞的Hanselbauer Hotel。在巴德維塞,希特勒宣稱羅姆及其他高階衝鋒隊領導已經被捕。
長刀之夜不止清洗了有關衝鋒隊的人馬,還包含較早被囚及流放的主要的社會民主黨員及共產黨員,希特勒也用此機會順便清除不可信任的保守人士,包括副總理帕彭。通過這次行動,希特勒消除了衝鋒隊企圖取代德軍的疑慮,但納粹得以進一步控製軍方。
現在美國麵對難題類似一戰後的德國。與德國一樣,美國國家資本與國際金融資本之間的矛盾無法調和。後者利益遍布全球,美利堅這副軀殼隻是其維護全球利益的頭號打手。後來打手發現自己衰了不行了,再無休止的替老板打打殺殺,搞不好自己哪天就要橫屍街頭。乘著還有些力氣,要把目前能控製的如北美,格陵蘭和西歐,拿下來自己經營。其他地方,撤退前先把能收的保護費都收了。
西方曆史上,國家資本與跨國金融資本之間的博弈源遠流長,互有勝負。其實中世紀時期,國王們的資本就是國家資本的雛形,對應教權的產業就是跨國資本。最典型的國家資本兼並跨國資本行動,就是法國腓力四世國王剿滅了聖殿騎士團,使得法國從沉重的債務困境中解脫出來。類似的事件,在後來西方各大國都頻繁上演。最近的一次就是美國的羅斯福總統以強大的威望馴服了國際資本,開啟了羅斯福新政。而歐洲則由於戰敗的日耳曼帝國無力壓製國際資本,導致整個國家民怨沸騰,最後元首上位以暴力手段屠戮國際金融資本。
因此,大家就開業理解為何馬斯克帶領維新六君子,睡在聯邦政府大樓,沒日沒夜地審計。這六個年輕的高材生,年齡最小的19歲,年齡最大的25歲,清一水的理工類信息和計算方向高手。那麽這個所謂政府效率部,其實是AI決策部,即用數字化方式收集和分析情報後用AI工具快速做出決策並監督執行,省去了大量的“冗餘”部門和人員。並且AI在除了效率和不知疲倦外,最大的特色是,沒有感情。純粹老天爺視角,以萬物為芻狗,以百姓為芻狗。
結果民主黨多年以來編織的、錯綜複雜的、一團亂麻的和自以為100萬人100年也無法查清的各類弊案。在AI強大算力下,幾天時間就土崩瓦解(譬如:美國國際開發署,USAID)。民主黨如殺豬般慘叫:組織暴民企圖衝擊正在被審查的部門,但麵對荷槍實彈的警察,又都是慫逼,不敢衝進去。USAID兩名財務高管,拒絕配合調查,被當即撤職,下一步就是立案調查。本以為6個月搞清賬目就不錯,結果三天兩夜水落石出,沒人對結果有異議。本以為3年議會鬥嘴+200萬街頭遊行,結果大門上兩把大鎖解決。
審計的結果也是觸目驚心,如NASA花了50萬美元訂閱新聞網站Politico,但實際這網站訂閱隻要一年200美元,兩年350美元,不打折訂閱10年也才2000美元;美軍前線一個咖啡杯軍購價1280美元。“一萬美元的馬桶蓋”,“600萬美元的意大利羊”,“4300萬美元的加油站”。甚至定期雇傭阿富汗塔利班炸毀他們工事,因為隻要炸毀,投入幾萬美元就可以報幾百上千萬美元的防禦設施建設費用,平賬快。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則說,美國說支援他1770億美元,他收到是750億美元。另外千億美元則不翼而飛了。
海地2010年發生大地震後,克林頓主導並且推動了海地港口和發電廠項目,大概用了11.4億美元,當然最後該項目什麽東西也沒有建成。錢卻不見了。自2010年開始,美開署前前後後撥款20多億美元,在海地進行重建。這20多億美金並不是進了海地的賬戶,委托克林頓基金會的賬戶,但隻有有不到五千萬美金到了海地。其餘的資金被克林頓基金會侵占,至今下落不明。而克林頓女兒切爾西得到8400萬美元的報酬。
據馬斯克揭露,美國國會通過USAID撥給記者“聯盟”的2.68億美元用於支持所謂獨立媒體和信息自由流動的額外經費,被徹底凍結了。記者無國界組織承認,USAID通過其援助(遠程養殖)計劃,光是2023年一年間,就培訓了全世界6200多個媒體人,如何按照美國立場來寫文章,以及打錢養活了全球707家媒體、花錢支援了279個傳媒背景的組織。由於資金被馬斯克凍結,RSF已經無法再調集媒體和寫手在各個國家搞事情,與此同時,陷入危機最可怕的是烏克蘭的媒體界,因為其中的媒體企業,90%完全依靠美國USAID打錢
USAID針對全世界媒體人的這種慷慨資助,是從上個世紀80年代開始的,那是冷戰的最後階段,也是數十個國家被媒體改了顏色的年代。直到現在,美國政府,都一直是這些媒體最大的“讚助商”。
據統計,僅僅2024年一年,USAID就燒掉了白宮500多億美元(約3700億RMB),與滿編的美國國務院、含180多個國家的美國大使館的開銷齊平。馬斯克稱其為“犯罪組織”。為全美國3.3億人民的生命健康服務的美國衛生部,去年的總開銷、含附屬醫療管理機構的“自由”開銷,也才1400億美元。而該部門的公務員,有十萬多個,人員是USAID的十倍,開銷隻有2倍多。當然,這不包括2024白宮劃定的醫療“強製預算”。
不止如此,馬斯克還在其官方X上親口向其2.3億粉絲宣布:該中心確實投入巨資研發COVID,它是美國的biological weapon。其實還有很多,限於篇幅,就不在這裏列舉了。諸君有興趣就去網上找,更詳細。
花街代言人、2015神預言COVID疫情的“未來規劃師”比爾蓋茨也在美國大媒體NBC上做節目撻伐馬斯克:如果你知道USAID在全世界到底做了什麽(搞亂了一百多個國家),為美國做了多大貢獻,你馬斯克就不能停止其總部的運行。
的確,USAID隻是CIA外圍組織,馬斯克現在直接要把CIA與FBI遣散9000人。可以說,川普與馬斯克要摧毀美國的情報與外交係統。美國情報和美國外交長期以來其實是一體的,這在杜勒斯兄弟時代就開始了,那是美國戰後的帝國初創時期。這倆親兄弟,一個是中央情報局局長,一個是美國國務卿,這倆部門是不分彼此的。
CIA的草創時期其實沒有那麽多經費。在二戰剛結束的時候,他們其用的是馬歇爾計劃的資金。這也就是洗錢。馬歇爾計劃的資金他們隨便動用,然後找個眉目就洗幹淨了。這就是中央情報局的原罪,也是美國外交和美國財政部的原罪。因為這種不被約束的從別的項目當中掏錢洗錢,這就成為組織的一個傳統。販毒什麽的,那就更是家常便飯了。
這種家族政治結構是非常可怕的,兄弟倆團結起來就能架空總統,再往後,兄弟機關齊心協力,就能搞倒總統。尼克鬆為什麽不信任國務卿?也不信任中央情報局局長?尼克鬆完全甩開了這倆機關,隻使用自己信任的基辛格,辦當時的國際大事。基辛格訪華那連國務卿中央情報局長根本就不知道。這也是尼克鬆為什麽下台的原因。總的說來,CIA借助美國外交身份,美國外交也承擔情報任務,資源共享,利益均沾,狼狽為奸。
老川還批準馬斯克審計國防部,馬斯克也說美軍要改革,不然無法打贏戰爭。這些都是從根挖走民主黨從羅斯福以來培養的FBI,CIA與軍隊。嚴格來說,這些部門都是民主黨把控,說是民主黨的黨產也不為過。FBI最出名的局長胡佛就是羅斯福培養的,CIA是民主黨的杜魯門批準,羅斯福領導的美軍取得二戰勝利。
在下相信,川普與馬斯克,最近一兩年都是在沙盤推演怎樣摧毀這些部門後,用什麽可信的人替代,如佛州與德州的公務員進來聯邦政府工作等,當然對外的情報係統,估計短期是難以恢複了,不過老川目標是退縮北美,暫時也用不了這麽多間諜。
川普收縮政策能夠得到美國各大財閥同意,也是形勢所逼,除了製造業空心化外,連美國最後希望AI也因為DeepSeek的橫空出世而破滅。其高性價比模型、訓練成本僅為美國同類產品的5%-10%,打破了美國大模型的壟斷格局,使得依賴高投入的矽穀企業麵臨盈利模式崩塌的風險。之前投入幾千億美元的成本有點變為沉沒成本,難以回收了。
DeepSeek的推理調用成本僅為OpenAI的三十分之一,約2.2美元/百萬語料 vs. 60美元,大幅降低了大模型的應用門檻,推動AI技術進入“全球普及”。其實比成本更可怕的是,在使用過程當中,大家應該已經發現和別的AI不一樣。更為擬人化,在思維上。已經往人類大腦思維邏輯模式靠攏。這是真正讓美國人感到恐慌的地方。而雖然很多的AI也在這個階段開始模仿邏輯思維的形式,但是輸出的結果又截然不同。這個大家自己都有心得體會,很顯然,DeepSeek已經進入了比別的AI更高的階段——無論是在思維還是在生成上,都已經接近人類,實話實說比很多人水平還要高。現在不意識到這一點是不行的,這是我們將要麵對的未來,而未來已經到來,不可逆轉,不可阻擋。
人工智能的進化可以分為三個階段:數據驅動階段、規則驅動階段和邏輯驅動階段。
在數據驅動階段,AI主要通過統計學習方法分析大量信息,例如搜索引擎和推薦係統。——這些係統本質上是被動的,僅能對已有數據進行分類和預測,而無法生成新的知識或解決複雜問題。
進入規則驅動階段後,AI開始利用預設的規則和框架來執行任務,例如自動駕駛汽車中的行為決策模塊。——這種方法仍然受限於人類設計者的認知邊界,難以應對未知情境。
真正意義上的突破出現在邏輯驅動階段,即通過模擬人類大腦的神經網絡結構和認知機製,使AI具備自主學習和推理能力。這種能力的核心在於“因果推理”和“抽象思維”。也就是AI具備自我學習和策略創新的能力。這種能力並非來自外部輸入的數據,而是源於其內部邏輯係統的優化和迭代。
而從第二階段到第三階段的發展,隻在幾個月之間,簡直是橫空出世!Deepseek確實改變了整個AI產業的遊戲規則,其重要意義堪比智能手機的出現,堪比核能在人類世界的運用——在極短時間內,人類已經探索到未來世界的雛形——這已經超越工具本身,開始構建未來世界的新秩序——一言以蔽之,中國人坐在高超音速火箭上,與騎著自行車的美國人賽跑。
因此,川普和馬斯克是鐵了心要放棄全球霸權,放棄卡特以來的“以德治球”,收回帝國之心,縮回去做北美豪強。這個時候,道德是最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快速將帝國餘威兌現成實際利益,給美國回血。思路還是很清楚的。盟友該醒醒了,川普馬斯克兌現帝國餘威可不是找中國兌現,而是找盟友兌現。
美國財政部長斯科特·貝森特表示,特朗普政府在降低借貸成本方麵重點關注的是10年期美國國債收益率,而不是美聯儲的基準短期利率。“他和我關注的是10年期美國國債,”貝森特周三接受Fox Business采訪被問及總統唐納德·特朗普是否希望降低利率時表示,“他沒有呼籲美聯儲降低利率。”
因為10年期美債收益率則是30年期抵押貸款利率和其他關鍵借貸利率的基準。故此美國的所謂降息,並沒有體現在實體經濟。美國10國債的利率不管美聯儲降息,繼續上升。美聯儲顯然不想美元流出美國,進入中國,導致去年10月後,中港股市不能上升,隻能震蕩,但代價就是美國製造業,房地產等實體經濟。老川目標是製造業回歸,收割的目標不是東大,而是盟友。相反製造業的回歸,美國基建的建設離不開東大。中美有合作的空間,當然,不怕美元重新流入中國。
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裏,外資對於中國經濟的認知基本等於地產,外資一直以來最高配的白酒板塊跟地產周期息息相關,外資的流入流出基本與地產銷售情況和地產政策高度正相關。而在Deepseek爆火之後,一種新的敘事邏輯開始在外資中廣泛傳播,即中國經濟不隻是地產,中國科技公司的競爭力應該得到價值重估。
其實DeepSeek帶來的“斯普特尼克時刻”隻是催化劑,外資對於中國科技公司的價值重估從去年9月之後就已經開始,但最近這一邏輯無疑獲得了更多資金的認可。無論是市值不斷新高突破萬億的小米,還是獲得估值溢價的中芯國際H,再或者發力智駕後股價大象起舞的比亞迪……
上述中國核心科技公司的新高,說明外資談論中國資產時,不再言必稱地產複蘇乏力和製造業產能過剩,而是在客觀公正地為中國科技公司日益增強的市場競爭力進行重定價。過去兩年“中國+1”的投資策略盛行,但在中美科技相互狂飆競速的時代,一旦資金意識到中國科技的競爭力,“美國+1”的投資策略也可能變成全球資金Long China的底層邏輯。如德銀與美銀都開始大力唱好中國,更關鍵是歐美媒體也配合。時機上也配合川普同意美元降息,流出美國。
對美國而言,理想的狀況是最後馬斯克能成功大幅消減政府開支,那麽美債上升的速度會大幅降低,加上重新輸入便宜的中國商品,通脹也受控。馬斯克已經明確說:“我已經得罪了美國所有有錢有勢的人,包括比爾·蓋茨。比爾·蓋茨曾經勸我不要這麽激進,可我越發激進,我帶著六個年輕人接觸美國國際開發署,我準備對CIA大裁員,把不聽話的內部人士趕出去。我已經得罪了美國所有有錢有勢的人,我準備做的事情可能會改變過去幾十年美國的格局。
現在我有一個新的團隊,我給他們灌輸我的理念,我發現自己可能會出事,所以我做了一個視頻,說明如果我出事,繼任者是怎麽產生的。我還在推特上公開推薦了繼任者。我的繼任者應該和我有不同的觀點,不同的個性,不同的特長,但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繼續做我們應該做的事,繼續領導火星殖民地,不抄襲我的成功,不模仿我的生活,不讓我失望。”
川馬二人都決心以自己性命來重建建立一個新的帝國,川普發幣賺錢的事,變成了一個小瑕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