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菊的夏天

如斯 (2023-07-21 17:00:31) 評論 (16)

今年夏天隱在自家的小院作居士,結伴三菊。濱菊、姬小菊、波斯菊,皆白。我也多穿白衫,樂得朋友們一起素淨。

七月裏在讀《情人》,白菊白衣。消息說米蘭·昆德拉去世了,愣怔了一下。看看手中的《情人》,巧合它與《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都是在1984年出版。不同的環境,不約而同的情欲,相通的人性。《情人》得龔古爾獎,《承受之輕》得卡夫卡獎,都得到母語國的文學最高獎項。

媚俗一詞因為昆德拉的逝世再一次成為話題。我也媚俗了一回,拍一幀照片。

西爾維亞是巴黎莎士比亞書店的店主,書頁插圖是她晚年在寫回憶。插在瓶中的濱菊枯萎了。雖然一點也不缺水,它還是連葉帶花地枯萎了。

替照片取名《容顏》,把媚俗進行到底,這個夏天。

我想說什麽呢,你們都明白的。我不必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