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今天據說要有百萬人去首都華盛頓,這種遊行基本上沒用,以前有過百萬黑男人的首都遊行,黑男人照樣丟家庭不管。美國應該改變福利製度,不工作就沒有麵包才是正道。聖市也是堅陣以待防暴徒,美國黑人最應該做的是從自身做起。奧巴馬號召美國革命是十分不付責任和荒唐的做法,借一個警察執法過度不顧新冠疫情傳播之危險。如此大規模聚會的舉措,華盛頓都不應該批準,他們帶動新冠回潮之責任誰來承擔?
我們不能隻講黑人被白人警察打死的現象,即使是現實也是白人被黑人打死的更多,絕大多數的黑人死亡是因為他們種族內的殘殺。我們要分析的是造成這些現象的社會原因,這裏原因是社會福利製度使黑人的家庭幾乎完全解體,沒有人教育他們的後代什麽是對的或錯的。這些問題幾乎不能討論,不然就是種族主義者,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我們當然不應該一邊倒地支持示威,那麽多人因為示威誘導的暴力而死亡,更令人不能容忍的是,在Richmond因為抗議者阻擋消防車的進入而使失火屋中的小孩被燒死,警察局長公布此消息時都因哭泣而不能說下去。
美國首都與世界其他國家的首都完全不同,隻離白宮幾條街可能就是治安奇差的地方。當然喬治城的小鎮不錯,一些國家標誌性建築也維持得良好。首都華盛頓永遠是民主黨的天下,尼克鬆幾乎全勝美國都沒有拿下過華盛頓,那是因為首都的少數族群占了絕大多數。
美國首都華盛頓的黑人女市長,要求市民把街道塗成黑命貴。這是一個偽命題,誰的命不貴,這口號幾乎就是打砸搶的代名詞。如果僅是塗成這樣,不砸門窗和殺人,和平示威出氣應該可以。美國有個現象,幾乎就是一個識別係統,任何一個城市,如果是以“馬丁路德金”命名的大道,幾乎都是十分危險的地區。任何年輕人到美國來都應該記住這個原則,別聽那些世界大同的左傾人士告訴你的謊言。
我們再回來說以前討論過的insurrection act,也就是美國叛亂法。看來那裏麵給州長很大的權力,因為DC市長已經要求川普把調動來的美軍撤出首都。這百年的法律又限製了作為美軍總司令的總統的權力,美國眾多將軍和數任國防部長均公開反對川普向華盛頓調集野戰軍部隊,他們都認為那是最後的一個選項。川普調兵的目的有二個,一個是保護他自己,他躲白宮地下室很難堪,已經有歌名為《Bunker boy》傳唱了。另一個是給川普男人般的顏麵,而這家夥從高中階段進軍校後就想逃兵役,越戰還真是逃掉了,不像小布什還裝模作樣去外圍部隊混過。
又輪到同濟海外校友問我問題了,這是老朋友的問題:“華裔是少數民族,如何保護少數族裔利益和權力,是不是應該虛心學習猶太民族?!你專門研究猶太學者比較多,請發表專家意見![微笑][強]”
我試圖回答如下:
我們確實應該向猶太人學習,中國人和猶太人都是崇尚學術的民族,也都曆史悠久並且散布在世界各地。華裔和猶太人都出需要重複訓練才能傑出的鋼琴、小提琴或大提琴家,但是他們的運動都不行,猶太人渴望出棒球明星卻隻能當職業棒球隊的老板,而丹麥人告訴我,中國人是天生的生意人。華裔與猶太人通婚的特別多,隨便舉舉就有虎媽夫婦,David Baltimore夫婦,和紮克伯格夫婦。我以前在一起工作了五年的專科醫生,就是與台灣裔結婚的。這位猶太同事告訴我,華人和猶太人都重教育,當時我剛抵美國不久,那是在美國的大陸移民很少的年代。
我試著回答這位校友的問題時,又覺得我們無從向猶太人學起。我們與猶太人很不同,猶太在哪裏都與當地社會互動,我們自掃門前雪的多。你知道馬丁路德金當時做民權運動時,去阿拉巴馬等南方州抗議的美國“白人”很多是猶太人。很多猶太人為黑人在法庭上出庭,也參加到他們的遊行示威中。在我們看來猶太人是白人,其實美國很多人並不認為猶太人是白人。
在民權運動時,黑人與猶太人打得火熱,現在又有所分離,黑人控訴猶太人在他們小區賺錢而不回報他們。我見到的最反猶的人,就是芝加哥的黑人領袖Louis Farrakhan。現在想想黑人與華人中餐館的矛盾,正是以前的黑人與猶太人矛盾的翻版。猶太人現在不開小店了,那些中餐館老板後代的我的學生讀美國名牌大學,華人第二代也不會因為需要送外賣而擔心被黑人槍殺了。很多美國新移民的後代會擁有比父母更好的人生,隻需要一代人就能出頭,土生的美國人更沒有資格抱怨。
美國華裔在政治訴求上很難與猶太人看齊。與猶太人政治版土不同的是,現在的美國華裔,中國大陸的新移民所占比例恐怕共和黨稍多些。如果包括所有華裔在內,恐怕共和黨與民主黨均衡,或許民主黨多些。猶太人是一邊倒地左傾,雖然猶太人在兩黨中都有代表性重量級人物,川普女婿是假右派,財長和蘇世民是真右派。在美國政治上,猶太人和黑人都存在Voting bloc(集聚性投票), 華裔沒有。
猶太人是苦難深重的民族,我一直想去耶路撒冷,那裏的每一寸土地都是鮮血浸泡過的。也不怪別人,那裏的人們所弄出的三大宗教讓全世界人民受苦。我在審查世界曆史時,宗教衝突為造成人類死亡之最,堅接著的就是我們熟知的共產主義運動。我從來沒有見過像川普這樣死心支持以色列的美國政府,現在是係統性蠶食West Bank的土地,川普這個猶太女婿應該是居功不小。我以前覺得美國右派當權可能會對以色列少些偏愛,沒有想到右派更盛,索性說以色列那塊土地是上帝給猶太人的,這到底是你的上帝還是我的上帝說了算呢?美國一邊倒支持以色列會引火燒身的,我們現在明白了作為黑人的奧巴馬可以是美國總統,而猶太人布隆伯格參加競選卻輸得很慘。
猶太人四處流浪,到處被人屠殺。我們上次在西班牙旅行時又看到他們在南歐的悲傷曆史。猶太人是不被允許擁有土地的,所以他們時刻提醒自己需要處於警戒狀態,他們左傾反壓迫是可想而知的。猶太人變成相當於白人是近代的事,二次大戰以後的事,以前美國白人是不把猶太人當白人看待的。哈佛耶魯通過各種途徑排斥猶太學生入學,需要申請人寫祖輩幾代的姓氏,猶太人的比例稍有增加,哈佛耶魯就害怕自己像紐約哥大那樣被猶太人占領。其實現在美國名牌大學的綜合評議錄取就是為限製猶太人而設計的,當年他們內部有很強的猶太配額。
我可以舉一個很鮮明的例子,耶魯骷骼會在招募猶太人之前,首次招了一位名叫Levi Johnson的黑人,Johnson開玩笑地說:“我的名和姓如果顛倒位置,他們是肯定不會要我的”,我們知道Levi是猶太人的姓。我們聖路易斯著名的Country Club以前是拒絕猶太人參加的,猶太人隻好自己辦了十分昂貴的Westwood Country Club。猶太人是在二戰被大量屠殺後,在各方勢力的不斷爭取與鬥爭下,才使常春藤的猶太配額消失的,而這配額正好通過綜合評議用在亞裔身上。
猶太人雖然也被人不信任,但是比華裔擁有天然保護性外表,他們擁有幾千年的宗教與文化的交融,通婚也很普遍,這是美國華裔很難比的。華裔的優勢是擁有一個強大的故國,但是現在這優勢卻變成劣勢了。
美國民權運動包括平權法案是有它們的曆史正麵意義的,對包括我們在內的少數族群在美國的發展擁有助益,所以我們還是應該感謝黑人的民權運動。民權運動最受惠的是黑人精英,黑人裏麵有非常聰明的人,任何人種裏都有,我們不能以膚色一偏概全。有能力的黑人精英在平權的幫助下如漁得水,讀耶魯本科和華大醫學院,住羅馬氏的古董房。但是民權裏麵的一些政策做過頭了,變成了逆向歧視,現在讀耶魯最困難的人群是密蘇裏鄉下的白人,所以現在是廢平權法案的時候了。
聖市人為暴亂做準備。商家釘木板也不忘記噴上自己的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