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花的鮮豔,
都在陰影堆積的記掛裏
洗白了,又洗成
幹花了。
把雨水都送給
完美的尺度。
哇哈哈,
我幹枯地痛快地嘶啞地
笑了又笑,笑了又笑。
我還是趕快捂上耳朵,
讓這種被苦笑的
跳蚤一樣地噴涕
阿欠了去……
這就回到,
回到隻屬於這朵花的
花田。
2018.1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