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狂粉這位 - 林肯和演林肯的丹 ∙ 戴 - 劉易斯
酒過三,菜過五,一桌的幾個女人,臉微醺,言嘰喳,思路不著邊際。
一個抽出愛瘋,看,最新韓劇,粉這位帥哥。哇。。。
另一個亮出什麽瘋,喏,這個才是我最喜歡的。咯咯。。。
哎,你的呢?。。。我。。。最近狂粉這位。。。林肯,和演林肯的丹。反正臉早紅了,不怕更紅。
很怕被猛不丁地問“最”什麽的,最喜歡的書,歌,電影,明星。。。本性博愛,又受辯證法流毒,凡事兩麵,實難言最。最喜歡的,常在變化,憑事而易,因時而移。
不過,最近確實被丹尼爾 ∙ 戴 - 劉易斯( Daniel Day-Lewis )在電影《林肯》中的表現所折服。
說這個角色,不得不提總統林肯,和這部大片《林肯》。
世上偉人很多,經過一兩百年後還能受人稱讚的偉人則鳳毛麟角,林肯既是一位。遙遠東方昏暗的英文課上背誦他的那篇“ of the people, by the pople, and for the people ”,朗朗上口,給人莫名的盼望。百年前,引領中國大潮,至今仍被念念不忘的“三民主義” - 民有,民治,民生,也是“拿來”於此。所以,他絕不隻是美國人的偉人。
斯皮爾伯格( Steven Spielberg 簡稱斯導)的這部《林肯》是繼《辛德勒的名單》後又一經典大作,實至名歸。斯導這次其實有些樸實的不地道,沒有紅唇烈焰,沒有靚哥美女,沒有金殿華服,甚至沒有催人淚下,就把一段曆史,一位巨人,緩緩展現在人前,波瀾盡在其中,如臨其境。這讓咱家鄉那些屢屢衝奧不果的張導,馮導,陳導們情何以堪?踏實,就兩個字,值得好好學學。別老埋怨人家奧斯卡的遊戲規則,跟阿 Q 似的。
再看讓我狂粉的這位男演員丹尼爾 ∙ 戴 - 劉易斯演戲,也就兩個字 - 神似。丹在過去的十幾年裏,隻演了五部電影,卻各個經典,都是學習表演的同學們要研習的段子。在我決定要“粉”他的時候,突然有驚“己”的發現,我竟然搞不清丹其人模樣,眼裏腦裏全是他演繹的每個人物在閃現。《我的左腳 MyLeftFoot 》殘障人,《紐約黑幫 Gangs of New York 》凶惡屠夫,《血色黑金 There Will Be Blood 》淘金者,《林肯》林肯。。。這些個性,背景,形象迥異的人物,栩栩如生在觀眾麵前。而那個真實的丹,卻“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他的表演成功之處就在於去掉了自己個人的影子,隻見角色不見丹。他是個披著角色外衣與載著角色魂魄的靈魂演員。
據說,丹每次飾演一個角色,都要在戲裏戲外完全按那個角色的思維方式,生存方式,言行舉止來生活。這種屏去自我,融入角色的表演方法是自虐式的,在外人看來也是古怪,甚至瘋狂的。正是這樣的敬業,投入,鑽研,與癡狂才使他的演出成為表演藝術中的最高境界( acting of the highest order – Rolling Stone )。遍搜華語世界的名角們,無人得此境界。偉仔,發哥,華仔,演來演去,都還是他們自己。
做事做到如此,武林也好,演戲也罷,都可堪稱高手至尊了。他的臉長什麽樣,年歲幾許,皺紋幾多,又何妨?今年的奧斯卡金人,我賭又會榮歸他手。
嘻嘻哈哈過後,我會記住今天所粉的這位,丹尼爾 ∙ 戴 - 劉易斯( Daniel Day-Lewis )。
By 清風 - 細雨
2013 年二月








下麵是一篇轉貼,給想了解丹更多情況的朋友。
自 2011 年 夏天起,演員薩莉•菲爾德開始收到來自“亞伯拉罕•林肯”的手機短信。“他會發來一些無聊的打油詩,然後署名——Yours, A.”菲爾德回憶道。在史蒂芬•斯皮爾伯格的新片《林肯》(Lincoln)中,她扮演美國第 16 任總統林肯的夫人瑪麗•托德(Mary Todd)。“然後我會以瑪麗的身份回複他,批評他明明有更重要的事做,卻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瑣事上。”菲爾德說。
同年 5 月,史蒂芬•斯皮爾伯格在郵箱裏收到一台奧林巴斯Pearlcorder錄音機。他打開,聽到一段莎士比亞的作品朗誦,和一段林肯的連任就職演說。那聲音並非曆代學生從教科書中了解到的那般洪亮,而是一個當代觀察者的全新詮釋:一個溫和、似笛聲般帶有些許嘶啞的男高音,帶著伊利諾亞、印第安納和肯塔基州的混合口音。
“那個聲音很美,我想聽它為我朗讀一本書。”斯皮爾伯格說。在隨錄音機一起附上的信中,留有一個電話號碼和一行字,“你聽完後是否能給我打個電話,我們聊聊?”斯皮爾伯格立即拿起電話撥通了號碼:“你是誰?”
這個人是丹尼爾•戴-劉易斯,也是亞伯拉罕•林肯的扮演者。11 月 9 日,這部傳記片在北美上映,引起轟動。目前在爛番茄影評網站的評分高達 89%。
斯皮爾伯格戲稱,在美國人經曆了又一場苦澀、尖銳的大選,感到精疲力竭之時,他希望這部電影能帶來“舒緩甚至治療的效果”。事實上,這部電影為觀眾帶來的,更是一劑注滿美國民族精神的強心針。“當影片結束時,你會發現自己對林肯知之甚少。但你所了解到的那些,卻讓你覺得那是你和林肯一同經曆的。”《紐約時報》如此評論。
《林肯》主要根據普利策獎得主、曆史學家桃瑞絲•卡恩斯•古德溫(Doris Kearns Goodwin)的著作《對手團隊:政治天才林肯》(Team of Rivals:The Political Genius of Abraham Lincoln)改編而成。
該書描寫了林肯政治團隊“四虎將”總檢查長愛德華•貝茨(Edward Bates)、國務卿威廉•H•蘇華德(William H. Seward)、戰爭部長愛德溫•M•斯坦頓(Edwin M. Stanton)、財政部長薩爾蒙•P•蔡斯(Salmon P. Chase)眼中的林肯——他們都曾是林肯的競爭對手,最後被其強大的人格魅力折服,成為他的得力幹將。影片主要講述林肯遇刺身亡前最後四個月的經曆,他帶領團隊打贏了南北戰爭,統一了美國。但斯皮爾伯格強調,這並不是一部戰爭片,更多講述的是林肯的心理變化。
丹尼爾•戴-劉易斯的出色表演是影片成功的關鍵。今年 55 歲的他,飾演了 1865 年 56 歲的林肯。“雖然曆史學家會有一大堆反對意見,但丹尼爾•戴-劉易斯絕對塑造出一位美國最具影響力和象征性的角色。”《綜藝雜誌》評論。戴-劉易斯為角色注入的詼諧與機智、高貴與尊嚴,令他成為明年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的熱門候選人之一。
斯皮爾伯格也毫不吝嗇他的褒獎:“他的表演非常成功,因為他仔細揣摩了這個角色。從他的習慣動作、服飾裝扮以及聲音特質,他都做了萬全的準備。我覺得這是他送給我的最棒的禮物。”
他拉近了現代觀眾與林肯的距離
拍攝一部有關林肯的電影,是斯皮爾伯格的夙願,卻苦於一直找不到合適的角度和切入點。他為此等待了 12 年,直到遇見《對手團隊:政治天才林肯》的作者桃瑞絲,兩人一拍即合。另一方麵,要找到這一曆史上最受矚目的政治人物的扮演者並不容易。曾在斯皮爾伯格的《辛德勒名單》中出演主角的連姆•尼森,是最初的候選人,但他後來選擇退出——在等待這部電影太多年之後,他的年齡已不適合再扮演林肯。
斯皮爾伯格透露,是萊奧納多•迪卡普裏奧成功說服戴-劉易斯加入《林肯》劇組的。兩位好萊塢巨星曾在馬丁•斯科塞西的《紐約黑幫》中合作。而有趣的是,戴-劉易斯當時在《紐約黑幫》裏扮演的屠夫比爾,是著名的“反林肯”人物。
當斯皮爾伯格最初試圖遊說戴-劉易斯出演林肯時,被他拒絕了。“當時他說,我永遠不可能演亞伯拉罕•林肯。那太嚇人了——如果我不成功怎麽辦?我不想毀了這個偉大男人的形象。”斯皮爾伯格回憶道。
之後的一天,迪卡普裏奧在斯皮爾伯格家吃飯——前者曾在斯皮爾伯格的《貓鼠遊戲》中擔任主演。“飯桌上隻有我、我太太和迪卡普裏奧三個人。他問道,嘿,你的《林肯》項目進行得怎麽樣了?我把那個傷心的結果如實告訴了他。”
令斯皮爾伯格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早晨,迪卡普裏奧便打電話到他辦公室,“這是丹尼爾的手機號碼。他正在等你的電話。”“萊奧一直沒告訴我,那天他到底對丹尼爾說了什麽。我隻知道,那是一段完美旅程的開始。”斯皮爾伯格說。
《娛樂周刊》評論:“林肯是一部巨製,又是一個悖論。看起來,影片所表現的僅僅是夢境,但這又是實實在在的曆史。”同樣,林肯這一角色對演員來說也意味著悖論式的挑戰:他舉世聞名,卻又神秘莫測。這個時代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他,但沒有人認識他;他是第一個被留下大規模影像的美國總統,他的光環似乎離我們很近,但同時,沒有人聽過他的聲音和腳步聲,他實則離我們很遠。更多人認識的他,隻是大理石和花崗岩刻成的雕塑,以及美國紙幣上的人像。
“我從未想過自己能完全滲透到林肯的生活中。”戴-劉易斯告訴《時代周刊》。最近,他登上了《時代周刊》的亞洲版封麵,標題為“向首領致敬——目前在世最好的演員,扮演美國最好的總統。”記者傑西卡•溫特爾認為,戴-劉易斯與林肯最大的共同點是“深思熟慮的領袖氣質”。
“當你開始研究林肯,他的親筆作品、人物傳記和當代人對他的解讀,就如同鋪在你麵前的浩大走廊,把你引向這個男人的一生。到最後,他出人意料地突然變得易於接近。丹尼爾•戴-劉易斯能拉近你們之間的距離。” 溫特爾寫道。
在片中,戴-劉易斯塑造的林肯慈祥溫柔,擁有透著一絲狡黠的智慧和不可撼動的意誌,正如大家在史料中讀到的那樣。“我甚至覺得在銀幕上看到的不是戴-劉易斯,就是林肯本人。”
有影迷在 twitter 上如此評論。斯皮爾伯格也這麽認為。據稱,在拍攝中,導演創建了一個演員聯係本。在這個表上,沒有丹尼爾•戴-劉易斯的名字,隻有“亞伯拉罕•林肯”。
待在角色裏的瘋子
讓自己消失,在影片還沒開拍前就成為角色,一直是丹尼爾 •戴-劉易斯擅長的,也是他特有的習慣。他常被人稱為“最會演戲的演員之一”。
在 1989 年那部為他摘得第一座小金人的電影《我的左腳》(My Left Foot)中,戴-劉易斯飾演罹患先天性大腦麻痹,隻有左腳能靈活自如的天才作家、畫家克利斯提•布朗。在劇本朗讀會上,當導演吉姆•謝裏丹(Jim Sheridan)推著坐在輪椅上的戴-劉易斯出現在劇組麵前,其他演員都驚呆了,“這是怎麽回事?他以百分百成形的角色形象出現,而我們還坐在這兒,穿著日常的衣服?”
在《最後的莫希幹人》、《因父之名》、《紐約黑幫》、《血色將至》等電影拍攝期間,他也無不如此。一位曾經和丹尼爾合作過兩次的工作人員說:“我們也被要求用片中角色的名字稱呼他,哪怕在盥洗室裏撞見。如果他在戲中扮演的角色極具侵略性,會有打鬥場麵,他在幾天前就會醞釀憤怒情緒,在片場注視所有人都目光凶狠。他沉浸在一個角色裏會變得十分可怕,所以你必須得清楚他的狀態。我在片場通常都離他遠遠的,老實說,我覺得他是個瘋子。不過,後來電影結束後在社交場合再遇見他時,他卻是個迷人又討人喜歡的家夥。”
“許多人會說,這種入戲的方式是滑稽的,是裝腔作勢的。”吉姆•謝裏丹說,“但演《我的左腳》之前,丹尼爾會和患大腦性麻痹的兒童一起生活幾個星期,為角色做準備。在戲中演殘疾人,又在每場戲中間切換回來——像什麽都沒發生那樣,這多難啊!所以丹尼爾決定一直待在角色裏,他也因此成為片場所有人擔憂和不滿的對象。他做這些,都是為了把戲演好。”
鑒於戴-劉易斯的這種“表演方法論”,他的存在會讓其他演員,尤其是與他演對手戲的演員感受到威脅嗎?至少在《林肯》中不會。斯皮爾伯格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因為他這次演的不是那個名叫比爾的屠夫。”在拍攝《紐約黑幫》期間,除了操練屠夫的基本功,他還在片場反複聽以“髒話連篇”出名的饒舌歌手痞子阿姆的專輯,好讓自己始終處於“侵略”狀態,得罪了不少搭檔。
薩莉•菲爾德把《林肯》的拍攝現場形容為“安靜而虔誠的”,“戲與戲之間很少有人喋喋不休”。在片中扮演美國第 18 任總統尤利西斯•S•格蘭特(Ulysses S. Grant)的傑瑞德•哈利斯則回憶道:“我們之間沒有閑聊,但能和他探討自己的人生。我們有一次聊起彼此的父親,和我們對父親的回憶。”
“他對角色的忠實還體現在口音上。”哈利斯說,“他對細節的注重和承諾令人印象深刻。有些人認為他強加於人,具有侵略性。但他不是。很多演員都會這樣做。丹尼爾隻是喜歡待在角色中而已,他希望別人能尊重他,不要胡亂臆斷。”
演美國先驅者、開拓者和朝聖者的英國人與傑瑞德•哈利斯一樣,丹尼爾•戴-劉易斯 1957 年出生於英國倫敦東南部格林威治的一個文藝世家。哈利斯的父親是已故著名演員理查德•哈利斯,而戴-劉易斯的父親是筆名為“尼可拉斯•布萊克”的英國桂冠詩人,母親吉爾•貝康是一名演員,外祖父邁克爾•貝肯爵士則是英國電影業的泰鬥,曾製作過希區柯克早期的幾部電影。“我們是文學之家,有一屋子書,家裏的書比任何東西都多。”戴-劉易斯說。
兩歲時,戴-劉易斯隨父母搬到魚龍混雜的格林尼治,當地的小孩時常因其上流社會背景而欺負他,令他不得不學會了藍領口音及舉止。
戴-劉易斯稱這段時期為“他演技訓練的第一步”。1971 年,年僅 13 歲的戴-劉易斯在英國電影《血腥星期天》中亮相,飾演一個破壞公物的小混混,可以說其部分靈感便來自於他在格林尼治度過的那段少年時光。1968 年,父母把戴-劉易斯送到位於肯特郡的一所寄宿學校,他雖然不喜歡那所學校,卻在那裏發現了自己的興趣——戲劇與木工。
15 歲時,戴-劉易斯的父親因胰腺癌過世,受到重大精神創傷的戴-劉易斯因濫用偏頭痛藥一度接受精神病專科治療,直到遇見經紀人朱利安•貝爾弗雷吉,後者待他有如再生父親。“在我青春期快結束的那一階段,我的內心變得充滿矛盾。我一度想象自己作為一名木匠的另一種生活。在父親去世後的一年裏,我不知道該做什麽,我在碼頭和建築工地都幹過體力活,”他回憶道,“直到我決定專注於演戲後,母親才鬆了一口氣。她或許比她表現出來的樣子更擔心我。因為無論我做什麽,她給我的都是鼓勵。”
1989 年,戴-劉易斯在倫敦西區舞台上出演《哈姆雷特》時,又遭遇了精神困擾。在演哈姆雷特和父親亡魂對話時,他甚至感覺自己真的在和已故父親對話,結果不慎失足跌落舞台。此後,他再也沒登上戲劇舞台。
在 20 歲之前,丹尼爾•戴-劉易斯熟稔的是莎士比亞舞台劇的表演風格,是馬丁•斯特塞西讓他意識到,他想成為一名演員——《出租車司機》是他的啟蒙電影,他在一周之內反反複複看了 6 遍。他認為馬龍•白蘭度、羅伯特•德尼羅是偉大的男演員,也為克林特•伊斯特伍德著迷,“我常常整夜看他的電影,淩晨 5 點蹣跚出門,試圖體驗那種斷翅的、落魄而寡言的情緒。”
出生在英國,居住在愛爾蘭,但美國才是戴-劉易斯成名和真正走紅的地方。他先後在《甘地傳》、《叛逆巡航》等影片中出演角色,隨後憑借《歡樂洗衣店》、《窗外有藍天》和《布拉格之戀》等影片在歐美影壇崛起。2008 年,他因《血色將至》第二次成為奧斯卡影帝。他曾說:“我是在兩個不同的世界長大的,一旦這成為你的經曆,你就能變二為四、為六,占有更多的世界。我一向知道自己能駕馭多個世界。”
作為英國人,戴-劉易斯演起美國人來也得心應手,履曆表中的角色包括那些用雙手創造美國曆史的先驅者、開拓者和朝聖者——現在,林肯成為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大概我對這個國家的曆史,比對祖國的曆史更感興趣吧。”戴-劉易斯坦白說,“我回想起了邁克爾•曼邀請我出演《最後一個莫希幹人》的情景。當時我左右為難了很久,心想,‘為什麽?為什麽他會選我呢?’最後我對自己說,如果他願意冒這個險,我有什麽理由說不呢?”後來邁克爾•曼在接受采訪時說:“丹尼爾和他飾演的白人霍克伊很像。丹尼爾骨子裏是很浪漫的人,有健全的價值觀。他很傳統,能從簡單細小的事物中看到巨大的價值,並且他一直與名利場保持距離。”
現在的戴-劉易斯與妻子麗貝卡•米勒(劇作家亞瑟•米勒的女兒)定居在愛爾蘭,育有兩個兒子。他不是一個多產的演員,在過去 15 年裏,他隻演了 6 部電影。
戴-劉易斯說,在演林肯時,感到一種巨大的孤獨感,“但這種孤獨感是我需要的,對我有巨大的幫助。”他說“, 現在我時常會想到奧巴馬,他當選總統後好像明顯老了很多。我覺得光演一個總統就會變老,所以當他確實肩負著那麽多責任,著實是一種負擔。任何處在那個位置,擁有那種權力的人也許在某些時候都會感到特別特別孤獨。我無意拿我作為演員的工作與奧巴馬比較,但我想,我們的感覺是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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