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來,望著漸漸亮起來的天,躺不住了,於是幹脆爬起來去蒙馬特。雖然 已經八點多了。可這裏依然算是黎明。街上慢慢的有了人聲。隨意選了一條小 路,踏著清晨的露水向高處走。聖心教堂地勢很高,是否認識路無所謂的,隻要 向上走就可以了。巴黎的早晨很清新,可惜依然有些陰。一路走著,欣賞著街 邊的櫥窗和古老的花式大門,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畢加索廣場。廣場邊的牆 上,有人噴上了一個美女頭像和一條仰天長哮的狼(也許是狗)。看起來很可愛。 咖啡館的服務生已經開始忙碌,幾位畫家在廣場上支起了畫板,心中或許在期望 著今天能有幾樁好生意。在這個藝術泛濫的國度,麵包有時候更重要。蹦蹦跳跳 的遊蕩著,無意中看到一家咖啡館門口有一個雕塑,邊上卻是大大小小的三隻 垃圾桶,樣子很好笑。於是開心的拍了幾張,名曰:垃圾守護神。 平日裏走慣了聖心教堂的正門,這一次意外發現有一個側門也開著,卻沒有人, 隻有自動售票機。打了票,開始登塔樓,樓梯很窄, 很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盤旋而上,似乎永遠沒有盡頭。牆壁上,不時 可以看到一扇扇大大小小緊閉的門,也許是女人的天性,我對這些密閉的空間 有著無與倫比的好奇。我甚至毫不懷疑如果條件成熟,我會把它撬開。走出塔樓 又是接連不斷的窄窄的樓梯,風冷冷的,頗有催人淚下的感覺。登頂的路彎彎 曲曲的,忽明忽暗,讓我無比好奇,總是在想下一步邁出,會是怎樣一種情形, 會有怎樣的一種風景。屋頂的風更大了,由不得自己不流淚了。然而整個巴黎 盡收眼底卻是另一番收獲。 烏雲慢慢的流過,陽光透過雲層瀉在大半個城市上, 如天使降臨,風冷透心,卻不忍離去。遙遠的艾菲爾塔尖在雲霧中若隱若現, 巴黎半睜半閉著眼睛,嫵媚可人兒。蘇醒中的城市,引誘的人想去擁吻。天還早。 這裏隻有三個日本女孩和一個歐洲小夥兒。靜靜的。 走下去的時候,已經凍透了, 一邊搓手,一邊欣賞牆上的塗鴉。看到角落裏有一首笨拙的小詩“NOUS NOUS SOMMES VUS,NOUS NOUS SOMMES RENCONTRES,NOS CHEMINS SE SONT ENTREMELES NOTRE AMOUR EST NE”(我們相見,我們相識,我們的路匯合,我們的愛誕生)。 一時興起,決定也寫上自己的大名。以備以後帶著自己的孫子來欣賞。於是費力 把圓珠筆頭拔下,使勁把油吹出來,畫了曲悅兩個字。累的嘴都有些麻麻的了, 才明白原來塗鴉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回家了。吃飯也! 2003年1月17日
蒙馬特的清晨
飛天蛇 (2005-10-06 05:56:04) 評論 (0)清晨醒來,望著漸漸亮起來的天,躺不住了,於是幹脆爬起來去蒙馬特。雖然 已經八點多了。可這裏依然算是黎明。街上慢慢的有了人聲。隨意選了一條小 路,踏著清晨的露水向高處走。聖心教堂地勢很高,是否認識路無所謂的,隻要 向上走就可以了。巴黎的早晨很清新,可惜依然有些陰。一路走著,欣賞著街 邊的櫥窗和古老的花式大門,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畢加索廣場。廣場邊的牆 上,有人噴上了一個美女頭像和一條仰天長哮的狼(也許是狗)。看起來很可愛。 咖啡館的服務生已經開始忙碌,幾位畫家在廣場上支起了畫板,心中或許在期望 著今天能有幾樁好生意。在這個藝術泛濫的國度,麵包有時候更重要。蹦蹦跳跳 的遊蕩著,無意中看到一家咖啡館門口有一個雕塑,邊上卻是大大小小的三隻 垃圾桶,樣子很好笑。於是開心的拍了幾張,名曰:垃圾守護神。 平日裏走慣了聖心教堂的正門,這一次意外發現有一個側門也開著,卻沒有人, 隻有自動售票機。打了票,開始登塔樓,樓梯很窄, 很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盤旋而上,似乎永遠沒有盡頭。牆壁上,不時 可以看到一扇扇大大小小緊閉的門,也許是女人的天性,我對這些密閉的空間 有著無與倫比的好奇。我甚至毫不懷疑如果條件成熟,我會把它撬開。走出塔樓 又是接連不斷的窄窄的樓梯,風冷冷的,頗有催人淚下的感覺。登頂的路彎彎 曲曲的,忽明忽暗,讓我無比好奇,總是在想下一步邁出,會是怎樣一種情形, 會有怎樣的一種風景。屋頂的風更大了,由不得自己不流淚了。然而整個巴黎 盡收眼底卻是另一番收獲。 烏雲慢慢的流過,陽光透過雲層瀉在大半個城市上, 如天使降臨,風冷透心,卻不忍離去。遙遠的艾菲爾塔尖在雲霧中若隱若現, 巴黎半睜半閉著眼睛,嫵媚可人兒。蘇醒中的城市,引誘的人想去擁吻。天還早。 這裏隻有三個日本女孩和一個歐洲小夥兒。靜靜的。 走下去的時候,已經凍透了, 一邊搓手,一邊欣賞牆上的塗鴉。看到角落裏有一首笨拙的小詩“NOUS NOUS SOMMES VUS,NOUS NOUS SOMMES RENCONTRES,NOS CHEMINS SE SONT ENTREMELES NOTRE AMOUR EST NE”(我們相見,我們相識,我們的路匯合,我們的愛誕生)。 一時興起,決定也寫上自己的大名。以備以後帶著自己的孫子來欣賞。於是費力 把圓珠筆頭拔下,使勁把油吹出來,畫了曲悅兩個字。累的嘴都有些麻麻的了, 才明白原來塗鴉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回家了。吃飯也! 2003年1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