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adalajara:
瓜城瑣碎 1 |
瓜城瑣碎 2
州府
州府大樓敞著的大門兩側守著嚴肅的衛兵,進門右手則是晚開早關的遊客信息中心。一位五十多歲打扮得體的女子坐在一圈書架前看書,來問詢的遊客很少。伊蓮原是洛城人,所以講正宗的英文,丈夫是墨西哥人,隨著遷來此處。講起墨西哥和瓜城曆史她滔滔不絕,且不容人插嘴,透著一份自豪感,我們索性乖乖的上了堂課。等她講畢,我們提問,她又認真作答,多少有些不容質疑的氣勢。
進到庭院裏看人們都站在一處樓梯前徘徊,便知是歐羅茲柯(Orozco)壁畫伊達爾戈(Hidalgo)的所在。原來一時上不去樓,樓梯上坐滿了著綠衫灰褲校服的學生,嘰嘰喳喳的,在白發紛飛的伊達爾戈神甫緊握的燃燒的刀柄下——想必是來受愛國主義教育的。一個老師正站在前麵指揮學生們坐好,大約是要照相,又未見攝影師。我趁機舉起相機,孩子們看我,老師也回過頭來,然後竟然笑笑地端坐去學生前麵,讓孩子們安靜下來一起擺好姿勢給我照。我趕緊捏了兩張,很覺有負這麽多孩子為我安靜和微笑這片刻。
州府大樓是一幢保存完好的西班牙殖民風格的建築。我們在高闊的回廊間流連,辦公室厚重的木窗都敞開著,室內吊扇緩緩地轉。回廊上微風習習,任外邊再熱烈的陽光,也隻投得進一排拱券的亮影,大教堂的尖頂圓頂在樓頂外閃著光——在這樣的樓裏上班,真令人羨慕呢。
音樂
Mariachi 音樂源於這片地方,於是旅店一周兩個晚上都要有這樣的樂隊,好像不如此就對不起遊客似的。大堂餐館的桌子後麵有一個小樂台,三個樂手在那裏起勁兒地奏著。我們坐在沙發裏邊看地圖邊聽,除我們這三心二意的聽眾外再無別人。本來熱鬧的音樂襯出一份無端的寂寞,弄得我們離開時都有些不好意思。Mariachi 最早是流浪的樂手,後來漸成規模。可是看著小提琴手,我就總是想起墨西哥電影《小提琴》裏那個失去右手把手臂綁在琴弓上拉琴的老頭兒。
室內或露天的音樂會每晚都在上演著,讓貪心如我們的遊客不知所措。黃昏時分踱到武器廣場,中心的涼亭正好擠下一個樂隊,還有指揮,過一會兒就上演流行的古典樂。亭子一圈細長的鐵柱細看原是美女雕塑,苗條的很,無須希臘女神柱那般粗壯的脖子。饒場一周的長椅差不多坐滿了人,我旁邊正坐下來一對手舉冰激淩的母女。我立即問哪裏買的冰激淩,女孩子邊打手勢邊左啊右啊的我也聽不分明,她就幹脆拉起我的手,帶我穿過廣場。
又一個晚上是街頭音樂節,四個樂台貫穿在大街的四個路口。我們到時天正在暗下來,有的樂隊已經開始了,人尚不多,隻在慢慢地聚攏。我們換著台子看,每個樂隊大約一個小時,搖滾墨西哥土風巴西桑巴舞不一而足,天黑透了人才越來越多,附近居民樓上有人拿著酒杯在陽台上看。我和阿林說,住這個地方可真不錯,我們搬這兒來吧。
回旅店的公共車就在街角,音樂會仍在繼續,車站人很少,隻有一位純血印地安老婦人。我這才想起剛才的人群裏極少見印地安模樣的人,基本是西裔或混血。公共車裏很幹淨,駕駛座卻出奇的破,座位靠背上用塑料繩綁著一小摞超市裏盛雞蛋的紙盤子,算作靠墊,幾乎讓人以為有什麽特別的ergonomics的好處。司機是個瘦瘦的老頭兒,也是印地安人。
歐羅茲柯(Orozco)壁畫伊達爾戈(Hidalgo),墨西哥獨立之父
Governor's Place
Pop concert at Plaza de la Liberación in front of the sculpture of Miguel Hidalgo
Concert at Plaza de Armas
Samba dancers from Brazil
Practice
The Concert Hall on Plaza de la Liberació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