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男惡女!搞事業的曉明哥回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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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三年不遇的暑期檔,我們見證了國產犯罪懸疑片的炸場程度。

犯罪懸疑片如今越來越受到觀眾的喜愛,其緊張刺激的情節,持續不斷的反轉,神秘莫測的謎團,以及與社會現實的互文,都牢牢抓住了觀眾的眼球。

這不,又一部犯罪懸疑片要來了。



定檔8月25日的《最後的真相》。(說實話,光這海報的審美,已經期待了)

影片由黃曉明監製,新銳導演李太閣執導,黃曉明、閆妮、塗們、闞清子領銜主演。

除了演員陣容,這部影片著實有不少值得期待的地方。

首先,有國產片中罕見的銀幕形象組合——“瘋男惡女”。

黃曉明挑戰邪痞律師。


閆妮飾演殺人不眨眼的按摩女。

but,一心想贏的律師卻遭遇了一心求死的當事人。

閆妮飾演的嫌疑人金喜妹,在上門按摩服務的過程中殺死了外形暴戾的男顧客馬雙喜(塗們 飾)。

強奸未遂?正當防衛?都難說。

因為,金喜妹誓死抗拒丁義峰的無罪辯護。


丁義峰也不遑多讓:“你不想活,我就逼你活下去。”

兩輪庭審後,金喜妹更讓人迷惑,她狠戾地揚言要殺了丁義峰。並且,金喜妹與馬雙喜的關係,也並非按摩女與顧客那般簡單。故事走向和人物關係,疑竇叢生。

懸疑電影要想做到引人入勝,人物的描摹相當重要。

因為情節的反轉本質上要依靠人物形象與人物關係的邏輯來托底。

這次黃曉明飾演的丁義峰,真蠻新穎的。


這位因踩過界被行業鄙棄6年的loser律師,頭裹紗布,滿臉胡渣,言談舉止放蕩不羈。

一門心思要東山再起的他,將社會關注度極高的“桃色反殺”案視作自己一戰成名、逆風翻盤的機會。

於是,他為了“無罪辯護”不擇手段。

反正,他曾被指控非法入侵、故意傷人、偽造證據、搶奪私產,還暴力逼債,為求勝不擇手段的事沒少幹過。妥妥的邪(流)痞(氓)律師。

他為金喜妹逆辯翻案,自然也有一係列“非常規”操作。


庭外買通記者散布操控輿論,要挾被告人合作。

灰度色彩,讓這個角色蠻瘋癲的。所以,好看啊!

有種行業觀察,說曉明哥有一種“薛定諤的貓”式的角色狀態——“我和黃曉明之間隻能有一個人覺得他帥。”(網友調侃)

黃曉明一演憨憨和一根筋,深得人心。如《無問西東》《中國合夥人》。若是要擔些責任之類的角色,要隱忍、克製什麽的,他完全勝任,答卷超出預期。所以有人總結,他的角色隻要背負點什麽,家國大義、養家重擔也好,愧疚、複仇也行,要是有些隱忍克製在裏頭,黃曉明的表現就會讓人眼前一亮。

而這次,流氓律師的角色既有上述的複雜性,更有別樣的新鮮感。


他自己說這次不修邊幅。確實,甚至有點“髒亂差”了。

西裝革履,並非常態,他更像半個掙紮求生的邊緣人。吃路邊攤,或開著破敗的麵包車帶著他四處走訪。也正為了演繹這個落魄的痞痞的有點渾不吝的律師,曉明哥減重30斤哦。

果然,他在影片裏不、要、太、有、味、道、啊!

而完全素顏出鏡的閆妮,更不拿觀眾當外人了。

閆妮飾演的金喜妹,印入眼簾的形象,是臉掛鮮血的“致命女人”。


這一瘋批惡女,與她以往的銀幕或熒屏形象沒有重合性,反差極大。並且,閆妮賦予了這個角色豐富的層次感。

遭客人羞辱,她在舞池裏愣是抄起酒瓶砸人腦殼;

與馬雙喜在遊樂場約會,坐旋轉木馬,眼神深情得要命;

而殺人時,她的果決、凶狠與癲狂,又讓人震顫。

金喜妹的形象,像隻泥鰍一樣狡猾多變。


妖嬈魅惑的、溫柔似水的、沉默冰冷的、暴烈決然的、極端病態的……

到底哪一麵是真實的?不可知。

可以確定的是,閆妮在電影的表現,一定會改變行業與觀眾對“中女”的偏見。

如果說金喜妹與丁義峰之間,是特殊的辯護人與被告人關係,是一種攻防拉鋸、相互較量、互相拯救的張力關係,那麽金喜妹與馬雙喜之間,關係則更撲朔迷離。

被害人馬雙喜,有“情緒不穩定”、“暴力”、“老騙子”等惡名。


不過,要說塗們飾演一個時常出入風月場所的暴戾形象,那也不算新鮮。

我們在《老獸》中領略過了。肯定不會如此簡單。畢竟,丁義峰口中的惡漢卻是金喜妹心中的良人。在被害人身上留有怎樣的反轉,也是影片的一大看點。

《最後的真相》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亮點。

它是近年來難得一見的庭審題材影片。

因為國產電影中的法庭題材/庭審片,實在太太太少了。


這一點在對比好萊塢電影時,分外明顯。好萊塢庭審電影是一種廣受歡迎的電影類型,其抗辯式訴訟的庭審模式,因充滿衝突性與刺激性而更具張力,由此也有很強觀賞性。

但國產電影中的此題材或類型,成功案例屈指可數。

有印象的上一部,還是2013年的《全民目擊》和《聖誕玫瑰》。

有個既尷尬又有點好笑的真實現狀。

據說上海司法局係統連續多年舉辦“法治電影周”暨“看電影,知法理”微影評活動,旨在推進普法。但選片的過程總是困難重重——片源捉襟見肘,國產片實在沒啥可選。


而這次,《最後的真相》將呈現華語影壇多年來難得一見的唇槍舌劍、火爆交鋒的庭審戲。

黃曉明庭審戲動輒就是一兩頁的超長台詞輸出,一鏡到底,表演難度極大。

與曉明哥庭上交鋒的,則是一改搞怪活潑形象的冷麵公訴人闞清子。

闞清子嘛,鯰魚一樣的女人。有她在,就不會有死水。

若更深入而言,庭審片因為基本的類型人物都有職業與案件的限定,而在敘事技巧上,也慣用“先結構後解構”,或者回環套層式的敘事方式。這些對懸疑片影迷和不少觀眾來說,是基本的類型期待了,不再贅言。


最關鍵的嘛,還是劇情反轉上的看點。

無論是《全民目擊》的父為女亡,還是《聖誕玫瑰》的弱女複仇,驚喜的力度大小,來自於與觀眾想象力和類型經驗的博弈。

分析過為數不多的案例,便知道《最後的真相》在劇情上的空間是很大的。

因為,受害者與施暴者隨時有突轉的可能性。

角色之間錯綜複雜的心理鬥爭,需要演員表演上的力道;


而也是演員們在表演上的可塑性,讓角色更有深度,讓劇情更加難測,電影更有看點。

最終,這些也都讓暴力的產生成為一道哲學命題。

就如片中閃現的兔子玩偶、旋轉木馬、乒乓菊,似乎在指向不同的真相謎底。

這之中又映射了怎樣的個體困境與社會議題?隻有看過才知道了。